首先,这花真是这么醒的,就是得打,还要有手法的打。
其次,根据维尔西斯的实战经验,雄主确实是这么养的,也要有点手法。
伦纳德瞳孔地震地看了一眼范斯,后者面不改色,他甚至觉得楼双信如果注意到了,肯定又偷摸爽到了。
维尔西斯又平静地补充了一句,“不过一般不用的,只是特殊情况。”
卡尔文继续仰头,那楼双信确实很特殊了......
涅希塔带着这种震惊一直沉思到了散场,一方面是敢对雄主动粗简直是雌虫中的雌虫,另一方面是维尔西斯和楼双信的相处模式实在是看不出来有什么矛盾能激化到那个地步。
楼双信当然注意到了,终于喝完酒之后跑过来问维尔西斯,“听说你刚刚说什么养花该扇就要扇?”
涅希塔在旁边看着,顿时替中将感到紧张,结果楼双信往维尔西斯面前一蹲,“扇花干什么?我不是在这吗?”
维尔西斯非常无奈地捏他的脸,“雄主别闹。”
楼双信还想说话,但被姜照安的鬼叫打断了,“明彰!我看到他换牌了!难怪我赢不了!”
“嗯?”楼双信又慢吞吞站起来,然后皱起眉头,“出老千啊?我来!”
楚陵光架着腿坐那,袖子里的牌刚被姜照安扯出来,只是哼笑一声,“喝多了手慢了,要不然打一年都不能给你抓出来。”
楼双信把姜照安一扒拉,“欺负他算怎么个事,跟我打,就你会换牌?”
姜照安震惊了,“你也会?”
楼双信:“......啊。喝多了嘴快了。”
最后这场王牌对王牌以双方都打急眼了被雌君拉走告终,楼双信被维尔西斯摁住的时候还咽不下这口气,“钓鱼钩都换牌?这么没底线?”
楚陵光不服,“怎么就没底线了,你有证据吗?”
“总共就一副扑克,你没换牌哪来的三张大王??”
“你还说?”楚陵光也怒了,“我袖子里的大王就一张,我也想知道哪来的第三张!”
姜照安坐在原地黯然神伤,没一个好虫,还不如跟机器虫打,散场的时候都没能越过这个坎,社会太险恶了。
卡尔文跟其他虫打了个招呼,把楚陵光拽走了,有时候他真的觉得很滑稽,“钓鱼钩也换牌啊?”
“那怎么了。”楚陵光走了两步,觉得自己还能走直线,“学了一身本领就要用啊。我跟你说,我很多年打牌没输过了,以前他们都叫我赌神。”
“学这个干什么。”卡尔文把他拽上飞行器,估摸着楚陵光没完全醉,到现在还没听到冷笑话。
“祖宗,你说呢,我是富二代啊。”楚陵光歪头,“纨绔子弟聚在一起不就是喝酒打牌么。”
“不聊生意?”卡尔文真不知道,某种意义上皇子也算富二代吧,但是他确实没过的那么荒唐过。但如果代入雄虫那好像确实是这样。
“聊啊,不喝酒打牌怎么聊生意?”楚陵光靠着座椅,转头看向他,手指比了比,“但是呢,装纨绔也是一种学问。你得融入才知道对方是真傻还是假傻,真傻的也有价值,我越像个不学无术的草包,就越好骗他们。不过后来就骗不到了。”
这黑心鬼,卡尔文跟着问,“为什么后来骗不到?”
“后来干出名堂了,他们都知道其实我很牛逼了。”楚陵光叹了口气。
卡尔文无语住了,但是还真没法说什么,如果楚陵光是个草包那帝国金融行业从业者里百分之九十都是草包。
楚陵光把座椅放平了一些,侧过身窝着,“不过还是稍微差了一点。之前说买个星球给你钓鱼来着。不过现在可以买了,你好像又没工夫去钓鱼,还是时间卡得不好。”
卡尔文看向他,有些想笑,“最近肯定不行了。但是你搞建设还是要一阵子的吧,过段时间我会抽时间,好么?”
“好啊。”楚陵光一乐,抬起一只手臂,向他示意。
卡尔文也没纠结,凑过去躺他怀里,皱了下眉,“有点挤。”
“嗯,凑合下。”楚陵光搂着他,“抽时间也不急,正好我有事情做,不过也要等你们那边稳妥了。”
“打算干什么?”
“投个综艺。我联系好导演了,不过确定虫选还要段时间,也不急开机。”
哦,那卡尔文懂了,楼双信之前念叨的恋综,“你不是买星球去了?要做节目钱还够吗,不够就走我的账。”
楚陵光本来眼睛都闭上了,听到这话立马睁开,简直是天方夜谭,对他来说钱就是可再生资源,就算现在不够以后也肯定够,“那你放心啊?钱你不用担心,不过有个别的事得你帮忙。”
“什么?”
“楼双信让我把伦纳德那两口子弄过去拍综艺。”楚陵光说,“你那方便给他批假吗?帝国安稳的时候应该开议会的频率很低吧。”
卡尔文大概估计了一下,“应该可以。没有突发事件和重要提案的话,议会几年才开一次。不过他平时肯定还有其他的工作......实在不行到时候让帕里诺回来顶一会儿,他也熟悉了。”
“那就行。”楚陵光拍拍他的脑袋,“可惜啊,虫皇陛下拍综艺太不成体统了,不然我也想玩。”
那确实没办法,星际算是很高度娱乐化的时代,但是让皇帝参加综艺还是有点太超前了。卡尔文觉得这个确实有点可惜,应该还是有点意思,但是去不了就是去不了,“没办法。你当个主持虫玩?”
“嘶。”楚陵光一愣,你别说好像有点道理。那他就可以使唤楼双信了。
“你玩得开心就好,想请谁就去请,按你想拍的拍,我给你兜底。”卡尔文说,“综艺我去不了,但是我的名头应该很有用,你可以随便用。”
楚陵光闷闷地笑了两声,对着他侧颈咬了一口。
卡尔文抵着他的胸口推了一下,“好端端的咬我干什么?”
“你这种有点内疚又想藏着,只能说点别的话拐着弯哄我的样子真的很可爱,我有点兴奋。”
“......”卡尔文真无语笑了,“你是真的变态。”
“这不是变态,是体现我对你的喜爱程度。”楚陵光蹭了下他的鼻尖,“你能成功我很高兴,卡尔文,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觉得,怎么会有这样负隅顽抗的虫,所以我一直都很期待你能走到今天,遇见你真是最有趣的事。”
卡尔文语塞了一下,被捧着脸啄了好几口,楚陵光又仔细瞧了他两眼,“不该喝酒的。”
“......怎么?”
“嘴里有酒味,亲你不能伸舌头。”楚陵光笑了下,“等我回去好好漱个口先。你喜欢什么口味的口腔喷雾?”
卡尔文红着脸一脚把他从座椅上踢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