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你干啥去?”
秦淮茹正在烧锅做饭,一回头就看到棒梗溜着窝棚边,蹑手蹑脚的往外走。
棒梗身形一顿,微微低下了头,偷偷用眼角的余光小心地瞥了秦淮茹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嗫嚅着说道:“妈,我去上厕所。”
“哼,要是让我知道你再去找阎解旷,你就给我滚。” 秦淮茹眉头紧蹙,满脸的担忧。
“知道了。” 棒梗小声嘟囔着,肩膀微微耷拉下来,极不情愿地又坐回了窝棚里那张破旧的床上。
秦淮茹转过头,看向满脸郁闷、垂头丧气坐在床上的棒梗,微微叹了口气,眼神中满是无奈,心里暗叹:这都是什么事啊! 费尽心机把马小翠搞走,没想到似乎又给棒梗提供了方便,这事办得,真让人闹心。
如果棒梗能找到个工作,不用长时间待在家里,只要忙起来,减少与阎解旷的见面,想必会慢慢的改变。想到这里,秦淮茹抬起头,目光落在棒梗身上,说道:“棒梗,这都在家歇了三天了,该出去找工作了吧?”
“啥?” 棒梗正坐在那里,眼神放空,心里想着以后如何与阎解旷幽会呢,冷不防没听清秦淮茹说啥,他疑惑地抬起头,脸上写满了茫然。
“从明天开始,你就出去找工作去,给你半个月时间。” 秦淮茹看着棒梗那心不在焉的样子,脸色瞬间一沉,嘴唇微微抿起,冷声道。
“妈,哪有逼着儿子出去找工作的,你还是我亲妈吗?” 棒梗不满地撅起嘴,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眼中透着一丝委屈。
“别管是不是你都要出去找工作,找个能养活自己的工作。” 秦淮茹语重心长的说道。
“我不去。” 棒梗赌气地把头扭到一边。
“真不去?” 秦淮茹猛地站起身来,目光直直地盯着棒梗。
“不去。” 棒梗脖子一拧,头又偏向另一边,一副倔强到底的模样。
“那你就给我滚出去。你已经25了,我没有义务再养你了。” 秦淮茹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棒梗,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以后你别指望我给你扛幡。”棒梗倔强的盯着秦淮茹,嘴角带着一抹得意。
秦淮茹气得脸色煞白,捂着胸口,身子摇晃了一下,差点没站稳。她心中满是无奈,造孽啊!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东西?
...............
夜幕悄然降临,昏黄的灯光无力地洒在阎解旷那略显杂乱的房间里。阎解旷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家中,像丢了魂似的,两眼无神地呆坐在床边。
他眼神空洞,直勾勾地盯着地面,脑海里一片混乱。他实在想不明白,事情怎么就突然变成这个样子了呢?这和他原本预想的,简直是天差地别啊!
早上的时候,秦淮茹望向他的眼神情意绵绵,一举一动都透着真切,那表情、那神态,怎么看都不像是装出来的呀?可怎么下午自己一回来,她就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呢?
“老天爷呀,到底是咋回事啊?谁能告诉我啊……”
阎解旷在心中无声地哀嚎着,脸上满是痛苦与迷茫。他怎么也忘不掉早上秦淮茹的温柔模样,那微微泛红的脸颊,如同春日里盛开的桃花;还有那不经意间露出的一抹白皙,那就是一道光,直接照进了他的心底;更忘不掉她身上那股令人血脉偾张的成熟韵味,以及她那柔软的手背,触碰时的触感,仿佛还残留在他的指尖。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阎解旷嘴唇微微颤抖,开始喃喃自语起来,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说着说着,他突然双手抱住脑袋,手指用力地抓着自己的头发,仿佛这样就能让脑袋里那些混乱的思绪变得清晰起来。他的双眼紧闭,脸上的肌肉因为痛苦而扭曲着,试图用这种疼痛来刺-激自己那如同浆糊一般的脑子,好让自己想明白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过了好一会,他缓缓松开双手,眼神中突然闪过一丝决绝。“不行,我不能就这么放弃。要是放弃了,我就真的啥都没了。老话不是还说好女怕缠郎吗?那我就天天去缠着秦姐,非要缠到她回心转意不可。”
可刚说完,他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一丝狰狞,忍不住骂道:“妈的,好女怕缠郎,秦淮茹那个贱-人能算好女人吗?哼,等老子以后发达了,看我怎么收拾她!”
阎解旷此时脑子乱糟糟的,整个人陷入了一种癫狂的状态,嘴里不停地胡言乱语着。
越想越乱,越想越没有头绪,阎解旷的脑袋像是被一团乱麻死死缠住,怎么也理不出个所以然来。他身子一歪,像一滩烂泥般蜷缩在硬邦邦的床上。
“解旷,解旷。”
不知道过了多久,棒梗趁着夜色,轻手轻脚地来到了阎解旷家里。他轻轻敲了敲门,见没人应答,便小心翼翼地推开了门。
“谁?”
阎解旷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惊醒,猛地坐起身来,睡眼惺忪又带着几分期待。看到是棒梗,阎解旷的眼神再次黯淡了下来。
“解旷,你饿不饿,我给你带了馒头。”
棒梗献宝似的从兜里掏出一个白馒头,馒头白白净净的,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
看到棒梗手里的白馒头,阎解旷眼前又不受控制地浮现出秦淮茹胸前那抹白皙。那白皙如雪的肌肤,那温柔的触感,如同潮水一般将他淹没。他的情绪瞬间失控,猛地抓着棒梗的肩膀,不停地用力晃着,用那压抑到近乎嘶哑的声音说道:“棒梗,我不要馒头,我想艹尼玛呀。” 他的眼睛瞪得通红,布满血丝,脸上的青筋暴起,整个人像是被愤怒和欲望冲昏了头脑。
棒梗气的二话不说,直接把手中的馒头狠狠地扔在了阎解旷脸上。馒头掉落在地上,滚了几滚。
棒梗转身就走。
阎解旷一把抓住棒梗的胳膊,像是一头被激怒的野兽,连推带拉地把棒梗推到床上。他的嘴里不停地说着:“棒梗,我艹尼玛,我艹尼玛。” 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疯狂。
棒梗想要反抗,可一时间却有些力不从心。一是因为愤怒中的阎解旷力气特别大,将他死死地压制住;二是他心底突然涌现出一种异样的情绪,复杂而又难以言说。他就这样半推半就的趴在了床上。
阎解旷极其粗鲁地运动着,嘴里不停地喊着我艹尼玛。阎解旷带着一股疯狂和宣泄的意味。那动静和喊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住在隔壁的人家可遭老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