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1年3月18日丹波根据地,清晨天还未亮,周亦云和林娥已收拾好行装。
桌上整齐摆放着军刀、日本工农红军军装和一枚勋章,此时的周亦云和林娥静静的看着各自动物品感慨万千。
床头的煤油灯芯将尽,火光在他脸上投下摇曳的阴影。他最后看了一眼墙上的作战地图,那里标注着根据地的范围
“该走了。”林娥对着周亦云轻声的说道,说完,周亦云回过神来,推开了大门
然而门外不是预想中的寂静。 中央警卫联队的战士们*不知何时已列队站在了的道路两侧,枪械擦得锃亮,刺刀全部收起
没有人说话,只有晨风吹动绑在步枪上的红色布条,那是他们起义时穿着的红领巾,周亦云每过一个战士,战士们便齐齐的敬了一个礼。
周亦云想说什么,却被突然爆发的声浪淹没后排的年轻战士突然撕心裂肺地喊道:*“司令,别走!”
炊事班的老兵捧着热腾腾的饭团冲上来,硬塞进他的行囊。
文工团的女兵们在一边唱起了《别离曲》,那是他们对于周亦云的欢送会。
当太阳终于升起时,士们仍站在原地,仿佛在等待一声“解散”。
随着周亦云的离去战士们才纷纷回到了军营。
远处的野坂参三和一众军委委员,看着周亦云的离去其中一名委员说道:“书记,山本同志是接到中央的命令离开日本前往符拉迪沃斯托克,以山本同志的贡献理应有一个欢送会,还有反围剿战役的胜利是在山本同志的指挥下取得的,现在回中央,是不是让中央推迟或者在考虑一下。”
野坂参三对着众委员说道:“这是山本同志自己要求的,本来他是想悄悄的走,我还是没能让他如愿,以后的日本只能靠我们自己了,山本同志回中央工作。”
当周亦云的背影,彻底消失在了山道的尽头,野坂参三,转身向后走去,边走边说道:通知特科封锁山本同志的一切消息,将资料列入最高机密没有中央和我的签字不得解封。”
野坂参三再往前走了说道:“山本同志夫妻的所有东西全部交给中央保管。”
在日共中央的领导下
所有涉及山本的作战记录进行了重编,只留下山本的名字,其他一切信息皆无法查证,根据地所有合影销毁,政治部连夜绘制新版集体画,抹去其相貌特征,对于林二的处理也参考周亦云的处理方式。
在日本人民建立后,有一幅只有两个字的,画框悬挂在日本人民的大会堂,日本党史,日本人民革命战争史,始终用着山本这个代号,仿佛那个叫周亦云的人从未存在,直到一个时代的到来。
次日黎明,特科人员像梳子般刮过根据地,训练场司令示范刺杀术的木桩被焚毁,作战室里面的《游击运动战纲要》作者栏改为集体创作。
当野坂参三来到作战室的时候想起了周亦云之前在这里授课的种种场景,在这里周亦云编写了《游击运动战纲要》并且在编写之后,通过林二的电台,从莫斯科转交给了中央。
在纲要里面,周亦云写到革命战争中的游击战,核心是在敌强我弱的情况下,通过灵活机动的战术打击敌人、保存自己。
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根据敌人的行动调整自身策略,避免正面硬拼保存战场主动。
依托群众,隐蔽自己:群众的支持是游击战的基础,通过扎根群众获得情报、补给和掩护,让敌人陷入“人民战争”的汪洋。
灵活机动,化整为零:分散行动,利用地形(如山地、丛林、乡村)进行突袭,打完就走,避免被敌人包围。
集中优势,打歼灭战:在局部形成兵力优势,选择孤立、弱小的敌人下手,确保每次战斗都能消灭敌人、缴获物资。
积小胜为大胜:通过频繁的小规模战斗消耗敌人有生力量,动摇其统治和作战意志。
保存自身实力:不恋战、不硬拼,以最小代价换取最大战果,长期坚持以拖垮敌人。
这些秘诀的核心在于“灵活”和“依托群众”,通过避开敌人锋芒、发挥自身机动性,在长期斗争中逐步改变力量对比。
长崎港,一艘满载着日本桥民的轮船缓缓的启航,汽笛的呜呜呜声预示着周亦云和林娥离开了推日本列岛,周亦云不会想到在他在一次踏上日本的时候,一切都会变了个模样。
从釜山到汉城的火车上,周亦云和林娥以归国日侨的身份坐在头等车厢。这趟列车表面上是普通客运,实则是日本特科为高级干部开辟的秘密通道。
窗外风景看似寻常,但周亦云敏锐地注意到,某些小站会有戴红围巾的“旅客”短暂上车,又迅速消失那是地下交通员在交接情报。
林娥靠在窗边,低声说道:“这条路线比我们预想的还要安全。” 周亦云微微点头了点头。
当两人终于抵达符拉迪沃斯托克*时,共产国际联络员递来一封加急电报:
“南京国民政府急电:周将军已至何处?望速归,司令甚念。”
周亦云盯着电报,眉头紧锁。这已经是第二封催促信,语气比上一封更加急迫。
林娥低声道:“司令这么着急,恐怕国内局势有变。”
周亦云冷笑一声:“不是局势有变,是有人等不及了。”
他提笔回电,字迹沉稳却隐带锋芒: “途中耽搁,不日即归。请司令稍安勿躁,静候佳音。”
写完后,他对林娥说道:“这封电报延迟一天再发。”
在符拉迪沃斯托克的第一个夜晚,周亦云站在窗前,望着远处的海港,心中明白最危险的时候已经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