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穗岁抱着一点侥幸,
【你说,这种情况会不会还有别的原因,只是你没发现?】
小爱声音毫无生气,
【比如说?】
冷穗岁想了想,十分猥琐的笑道,
【好比如......我和我家王爷的相结合。】
【你想想,为什么我武力值早不声晚不上升,非要在我和我家王爷终于结合了就上升了,会不会是这个原因?】
小爱:“...........”
【从原理上来讲,你这个想法有点离谱,但也并非没有其他原因。】
【更何况你昨晚.......嘿嘿,不痛并快乐着吗。】
冷穗岁当即脸一垮,羞涩且愤怒,
【你昨晚在偷听?】
小爱绕着两根手指头,十分委屈,
【我也不想听啊,实在是......你叫得太大声了。】
冷穗岁:“........”
【闭上你的狗嘴,说正事。】
小爱收起玩笑,
【如果不排除其他原因,那么就只能是你的肉体‘复活’了,也有可能如你一样,借尸还魂。】
冷穗岁满眼麻木,
【那我还是希望是其他原因吧,这借尸还魂,这还了一个高手还好,还了一个菜鸟吃亏的是我。】
【而且从目前的形势来看,这么久才上升零点一,真是借尸还魂,这多半是菜鸟。】
小爱叹了一口气,
【但愿是其他原因吧,不然这......真的有些不忍直视了。】
两人正说着话,紧闭的屋门被推开,阎北野身披着披风走了进来,
冷穗岁偏头,一眼瞧见阎北野发丝上的白点,很是惊讶,
“下雪了?”
阎北野将披风递给跟着进来的山巧,给冷穗岁倒了一杯茶水放在一旁,
“嗯,还不小。”
冷穗岁盯着茶盏,眼睛转了一圈,
“王爷,昨晚是我不懂事了,我申请以后我们一天一次。”
阎北野:“.........”
隔着棉被,阎北野将冷穗岁抱了起来,
“别闹。”
冷穗岁撇嘴,靠在床头,“我没闹,我说认真的。”
万一真是这个原因她的武力值才上升的,那么每天一次,不到一年,她就是绝世高手了!
冷穗岁乐滋滋的幻想,丝毫没有注意到阎北野眼神的变化。
深吸一口气,阎北野努力克制自己,才没将这不知天高地厚,昨夜还不断求饶小女子扑倒。
“好了,”阎北野将茶水递到她嘴边,“要同我出去吗?”
冷穗岁顺势低头喝了一口,“去哪?”
阎北野伸手用指腹抹掉冷穗岁的嘴角的水渍,眉头轻挑,
“自然是去国公府。”
“去国公府?”
冷穗岁诧异的看向他,目光落在他的双眸,瞬间了然。
昨日发生的一切,陈紫月可有不少的功劳。
先不说那杯麝香到底是谁下的,但冷若琳对冷穗岁的咄咄相逼,可是没少有陈紫月的煽风点火。
“去,”冷穗岁连忙掀开被子,“我去,怎么能不去呢。”
两人收拾了一番,又用了膳才出门。
今日的上京城真的格外冷,天边还下着小雪,往日热闹的街道也没剩下多少人,只能隐约还能听见一些小商小贩的吆喝声。
冷穗岁有些担心的握着阎北野的手,
“你身子受得了吗,要不你回去吧,我去丢两枚炸弹就好。”
阎北野的手特别的冰,就算是抱着手炉也没有多大的作用。
冷穗岁都快担心死了,别到时候发个高烧什么的,得不偿失啊。
阎北野心里一暖,将冷穗岁紧紧揽进怀里,“你放心,我没这么容易受寒。”
冷穗岁还想说什么,但一想到昨夜的阎北野,默默的闭上了嘴。
今日冷寒煜似乎知道冷穗岁他们会来一般,早早便在外边候着,就连发丝都沾着寒气。
“岁岁。”
看见摄政王府的马车,冷寒煜当即迎了上去。
对于冷寒煜的热情,冷穗岁表示已经麻木。
昨日自己进宫一事冷寒煜想来是知道了,所以才这般模样。
“爹。”
冷寒煜上下打量冷穗岁,瞧对方安然无恙后才松了一口气,赶忙对着阎北野行礼,
“王爷。”
阎北野轻点了下头,才拉着冷穗岁往府内走去。
他们要来国公府冷寒煜应该是早早就知道了,什么都已经备好,就等着他们过来。
其实冷穗岁也不知道阎北野到底要怎么报复陈紫月,一路上他也没有说什么。
而且他与冷寒煜仿佛达成了某些共识,两人都没说什么,直直往前走。
只是越往里走,冷穗岁越感觉这条路过于熟悉。
虽然她在国公府待的日子并不算久,但好歹也是做了几次贼的人,还是很快认出这是去冷风翊院子的路。
冷穗岁原本以为阎北野会直接找陈紫月算账,如今看来她还是把阎北野想得太善良了。
他知道陈紫月最在乎什么,直接找陈紫月算账对她来说也不痛不痒,还不如直中要害。
冷寒煜走在冷穗岁身边,终是没忍住问道,
“岁岁,你昨日入宫,可有…………遇到什么麻烦?”
冷穗岁一只手依然被阎北野牵着,莫名的,此时有些耳红,食指控制不住在他手心轻轻挠了两下。
阎北野嘴角微微上扬,握紧冷穗岁的乱动的手。
“嗯,”冷穗岁扭头,浅浅微笑,“被赏了一杯含有麝香的茶水。”
冷寒煜瞳孔猛的缩了一下,嘴唇忍不住的颤抖,
“那你………那你………”
“喝了,”冷穗岁耸了耸肩膀,很是无所谓,“那玩意儿………”
说到这,冷穗岁顿了一下,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尖,
“在昨天之前对我毫无影响。”
此时冷寒煜的脑子全是“麝香”,完全没有注意到冷穗岁这句话的意思。
慢慢的,冷寒煜的目光不由从冷穗岁身上转移到阎北野身上,一时有些无言,只能岔开话题,
“可有查出是谁?”
“没有,”冷穗岁悠悠道,“宫里这么多人盯着我,都不想我好过,谁知道是谁下的。”
冷寒煜想想也是,先不说冷若琳,单一个宁湘音恐怕都恨不得冷穗岁早点死。
“不过,”冷穗岁话又绕回来,“若不是冷若琳让我入宫,我也不会遇到这些倒霉事。”
这次冷寒煜没有说话,他自然知道这个道理,所以今早早朝后阎北野说要来国公府时他也并不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