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我说完。”凌薇雅拉着她。
李云暖没有挣开她的手,语气不太好,“赶紧说。”
“也是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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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暖听完又是一阵沉默。
半晌,才怀疑,“你确定不是他演的一出戏?”
凌薇雅摇头,“就算是戏,我也认了,他虽然是纨绔,在京城没有好名声,但是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他其实就是一个很单纯的人。”
李云暖,“………恋爱中的人智商为零。”
凌薇雅瘪嘴,“暖暖,我们无意来这里,但既然来了,就该好好享受不是吗?”
李云暖不语。
“面对这样的尤物,我很难不心动………”
“行了行了,打住。”李云暖见她今日要说个一二三四出来,她想她耳朵要起茧子的,连忙摆手阻止她,“知道了,只要他对你好就行。”
凌薇雅眉眼一弯,有些俏皮,“对我还行,不然也不会同意带着我夜爬建阳侯府,还扔了东西进去。”
李云暖无奈的笑笑,“你说得对,我们开心就好。”
*
从胭脂铺出来,李云暖就回了左相府。
因着还有酒楼有忙,明月没跟着回去,去了城门口的小酒楼忙乎了。
酒楼走中低端,来来往往的都是客人,可以说是从早忙到晚。
回到左相府后,没看见二位母亲的踪影,找了一人来问,得知婆母和母亲在花园里种花,她转脚去了花园。
“这么说亲家公不日就会回来了?”
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兰梅的声音。
李云暖脚步一顿。
“嗯,明日就到了。”萧兰的声音轻飘飘的传进耳朵。
“世子呢?”
“还留在边关。”
兰梅皱眉,表示理解。
“也不知道这南宫煌是什么变的,跟个泥鳅似的,这么会藏。”兰梅叹了一口气,因他之故,京城已经黑暗好些时日了。
“祝家是怎么回事?”萧兰手里拿着铁锹,正在一点一点翻着泥土,对她的话不置可否。
想到昨日回京,祝兰溪的行为,不禁皱眉。
兰梅想到这个也有些烦,她现在听到祝家就想骂人,手里的铁锹使劲往土里砸,“小人行为!”
萧兰,“…………”
她挑眉。
“祝鹩生那老东西,没想到他这么多年一直在查当年那件事,许是被他查到了些什么。”兰梅有些愤恨,又是一把铁锹砸进土里。
萧兰闻言沉默,看着她脚下被砸出的一个洞眯了眯眼。
当年之事………
“你不是说尾巴都处理干净了吗,怎么还会有这么多跳蚤跳出来。”兰梅瞪了一眼萧兰。
若真处理干净了,哪还有昨日的事情!
萧兰语塞,皱眉,她也没想到竟然还有漏网之鱼。
“跳蚤又能跳得了多久。”
“理是这个理,但是咬得人浑身起疙瘩看着难受。”
“…………”
“这事先不要管,等国公爷回来了再说。”萧兰解释道,继续翻着脚下的泥土。
兰梅也知道,点点头。
门外的李云暖愣神的站在外面,将二位母亲的话听了个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