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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可慈祥了,亲手给我戴的项圈!侯夫人给的发网,上面有小铃铛,走路时叮当响,可好听了!还有小叔子,看到我送的风车,眼睛瞪得溜圆,小手一直抓呀抓的……”她献宝似的把收到的礼物拿出来给母亲看。

戚氏拿起那粉翠项圈和珍珠发网细看,那水头和做工,绝非寻常物件,心下暗暗吃惊。永昌伯府这些年不过是撑着个空架子,表面光鲜罢了。而靖安侯府这回礼的手笔,才真正显露出世代勋贵沉淀下来的底气和富贵。

“看来老夫人和侯夫人是真喜欢你。”戚氏放下东西,拉着女儿的手坐下,认真叮嘱,“以后得了空,多去走动走动。记住娘的话,在那边,礼数要周全,但也不必太拘谨畏缩,该说笑时说笑,活泼些,反而更讨长辈欢心。”

晏锦书用力点头:“嗯!我记下了!娘,你是没看见,二姑姑在老夫人和侯夫人跟前,笑得可好看了,说话也温温柔柔的,跟在咱们家时,简直像两个人!”她想起晏菡茱在永昌伯府时那副冷淡防备、偶尔带刺的模样,对比今日在侯府那眉目舒展、言笑晏晏的样子,只觉得不可思议。

戚氏轻轻抚摸着女儿的头发,叹了口气:“你二姑姑她……以前不容易啊。明明是侯府嫡出的小姐,却因为长辈疏忽,流落乡间。好不容易回来了,你祖父祖母的心又偏着你大姑姑,对她多有冷落。她那会儿若是不争不抢,不竖起满身的刺,只怕连骨头渣子都要被啃没了。”她的声音带着感慨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惜,“如今好了,嫁进了靖安侯府,上有明理的老夫人、宽厚的侯夫人疼爱着,下有夫君敬重护着,日子自然就舒心了。不用再算计,也不用再防备,心宽了,笑容自然就多了。”

她顿了顿,看着女儿懵懂又若有所思的眼睛,语重心长道:“锦书,娘今日的话你要记牢了。将来择婿,眼睛要放亮。那些花言巧语、油头粉面的,万万沾不得。要找就找那品性端方、脚踏实地的实在人。更要紧的是,得摊上个明事理、心不偏的好婆家!若是遇上像你大姑姑婆家纪家那样的婆婆,你大姑姑如今遭的罪,受的苦,你一样都少不了!”

晏锦书听着母亲的话,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大姑姑晏芙蕖那张总是带着愁苦和疲惫的脸,再对比今日在靖安侯府看到的二姑姑晏菡茱那舒心畅快的笑容,两个姑姑截然不同的境遇在她心里碰撞出清晰的回响。

不是她看不起大姑姑嫁的纪家,而是那日子一眼望过去,除了清贫拮据,还有剪不断理还乱的家长里短,婆婆的刻薄刁难,哪及得上二姑姑在靖安侯府这般,锦衣玉食是其次,那份由内而外的安心和自在,才是最难得的。

“娘,我懂了。”晏锦书依偎进母亲怀里,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我以后一定听您的话,跟二姑姑学,做个心里明白、行事有度的姑娘。”

戚氏看着女儿乖巧懂事的模样,心头那点因为大女儿婚事不顺而产生的阴霾,仿佛被这贴心的小棉袄驱散了不少,暖意融融。她欣慰地拍拍女儿的背:“这就对了。练武也别懈怠,娘瞧着你近来气色好多了,个子也蹿了些。”

晏锦书立刻挺起小胸脯,带着点小得意:“那当然!二姑姑也说我坚持下去,身子骨会越来越好,将来准能长得比她还高!”

戚氏看着女儿红润健康的小脸,听着她充满朝气的话语,只觉得比喝了最甜的蜜还要舒坦。养女儿,最怕的就是养出晏芙蕖那样的性子,为了点虚妄的“情意”,一头扎进苦水里,以为靠着一腔心意就能过活。可那苦水泡着的日子,又能支撑多久?

如今瞧着晏菡茱的路,戚氏心中那份认可愈发坚定。连家里那个一向偏心眼的老太太,如今不也是整天把“菡茱如何如何”挂在嘴边?

反倒是当初被寄予厚望的晏芙蕖,若非公公还看重那个读书的女婿纪胤礼,只怕老太太连提都懒得提这个自讨苦吃的大女儿了。

……

江南三月,本该是草长莺飞的时节,金陵城外白马寺的后山禅院,却被一股料峭春寒包裹着。古刹的钟声悠远,却驱不散这处僻静禅房内沉甸甸的凝滞。

禅房内,檀香如游丝般袅袅盘旋,烛火在微风中不安地摇曳,将端坐蒲团的身影拉长,投射在斑驳的墙壁上,如同蛰伏的巨兽。

西魏朝的太后,一身素净的缁衣,双目紧闭,手持紫檀念珠,指尖捻动间,发出沉闷而规律的“笃、笃”声,伴随着低低的诵经声。

木鱼在她手边,每一次槌击都带着一种近乎机械的执着,仿佛要敲碎这令人窒息的寂静,又像是某种绝望的倒计时。

空气仿佛凝固的油脂。

忽然,那“笃笃”声戛然而止。

诵经的唇瓣也骤然抿紧。

太后缓缓掀开眼帘。那双曾洞悉宫闱无数风云的眼眸,此刻沉淀着深不见底的疲惫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怒。她并未回头,目光却已精准地锁定了禅房内凭空多出的那道阴影——一个高大健硕的身影,悄无声息地立在烛光照不到的角落,如同从地底渗出的幽魂。

“允锦,”太后的声音低沉得如同古井深处的水波,带着一种穿透岁月的沙哑,“你太心急了。”

来人向前一步,烛光终于吝啬地照亮了他的面庞。剑眉星目,轮廓英挺,依稀能辨出与太后相似的眉眼,正是本该葬身火海、尸骨无存的宣王——祁允锦。三十五岁的年纪,正是男子最鼎盛之时,但那双眼睛里燃烧的野心和固执,却让这份英气透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偏执。

他扯了扯嘴角,试图挤出一个安抚的笑,却显得僵硬而刻意:“母后息怒。潇湘阁虽被迫蛰伏,然潇湘公子不过换张脸皮,改个身份,依旧能如鱼入水,潜回京城。计划,远未到山穷水尽。”

“允锦!”太后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压抑不住的失望与痛心,指尖深深掐入念珠的缝隙,“你太轻敌!更太任性!”她猛地站起身,缁衣拂过蒲团,带起一阵微尘,“哀家为你铺的路,你不走!让你安安稳稳做你的贤王,静待时机。太子体弱,陛下年事渐高,一旦……一旦东宫有变,陛下心神俱损之下,你这正当壮年的‘亲弟’,便是最稳妥的承继人选!宗室、朝堂,无有不服!可你呢?”

她逼近一步,目光如冰冷的针,刺向自己的儿子:“你同哀家商量过吗?你竟敢!竟敢为了一己私情,行那‘诈死’的荒唐事!只为了与一个女人远遁江湖,双宿双栖!若你真甘心平庸,若你只爱美人不爱江山,哀家……哀家认了!哀家成全你!可你祁允锦,骨子里流的是不甘寂寞的血!你既放不下那至尊之位,又何必做出那等情痴模样?你喜欢那女子,王府深宅,难道还藏不下她一人?何必弄得如此鬼祟,如此不堪!”

太后的胸膛剧烈起伏,每一个字都淬着恨铁不成钢的毒火:“如今倒好!你的发妻,陆国公府嫡女,连同她腹中那已成型的、你的亲骨肉,惨死火海!那场大火烧掉的,岂止是一座王府?它烧掉了你作为皇子的体面,烧掉了你争夺大位的根基!你可知,‘诈死’二字一旦坐实,便是欺君罔上,便是视江山社稷、宗法礼制如无物!纵使太子薨逝,陛下驾崩,满朝文武,天下宗亲,谁会拥戴一个任性妄为、视伦常如儿戏的‘死人’登上龙椅?他们会把皇位,拱手送给一个连发妻嫡子都能舍弃的‘情种’吗?!”

祁允锦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戳破伪装的阴鸷与不耐。他梗着脖子,语气带着强行压抑的激动:“母后!您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儿子筹谋多年,岂是儿戏?玄冥子道长已暗中掌控不少实权人物的命门!他们的子嗣、他们的软肋,皆在我手!这些年儿子在朝堂苦心经营,根基绝非您想的那么浅薄!只待时机一到,太子一死,陛下痛失爱子,心神俱丧,必然不久于人世!届时,母后您以太皇太后之尊,出面‘寻回’我这个流落在外的‘亲子’,拨乱反正,一切……一切便是水到渠成!”

“水到渠成?”太后像是听到了世间最荒谬的笑话,她踉跄后退一步,跌坐回蒲团,发出一声短促而悲凉的嗤笑,那笑声里浸满了绝望的冰渣,“允锦啊允锦,在你‘诈死’那一刻起,你就亲手斩断了通往龙椅的最后一条坦途!你永远,永远也不可能成为皇帝了!”她的目光锐利如刀,直剖祁允锦那看似宏伟实则脆弱的蓝图,“你所谓的掌控,不过是利用玄冥子的妖邪手段,拿捏住那些家族里最不成器、最被厌弃的弃子!这些人,品性低劣,早已被家族边缘甚至放弃!你以为掌控了他们,就能号令其背后的家族?大错特错!只要那些家族还有别的、哪怕稍微成器一点的子嗣,他们就绝不会为了一个废物弃子,把全族的命运押在你这个‘死人’身上!你收买的那些朝臣?呵,在陛下和梁国舅经营多年的铁桶江山面前,不过是几粒硌脚的沙石!”

太后越说越急,越说越冷,仿佛要将积压半生的筹谋与此刻的灭顶预感一同倾泻:“你告诉我,你现在还有什么?兵权在谁手中?金吾卫、龙骧卫、京畿大营,你渗透了几分?你指望那些被你用龌龊手段控制的纨绔子弟,能帮你号令三军、掌控整个朝廷吗?痴人说梦!”

她猛地拍了一下木鱼,发出“咚”的一声闷响,震得烛火剧烈跳动:“梁国舅!那个老狐狸,心思缜密,手段狠辣,是陛下最倚重的臂膀,更是太子的铁杆护盾!你拿什么去应对他?拿玄冥子的符咒去咒杀他吗?!还有陆国公府!你发妻的娘家!你害死了他们的嫡女、他们寄予厚望的外孙!那是血海深仇!你不思如何安抚化解,竟还妄想他们能为你所用?他们恨不得生啖你肉!靖安侯,世代忠良,只认天子印玺,不认魑魅魍魉!他那一关,你如何过得去?金林卫!拱卫皇城的最精锐之师,只认虎符与天子亲令!你告诉我,它凭什么落到你祁允锦手里?!”

太后的声音已近乎嘶哑,带着一种看透结局的悲怆:“你连一个靖安侯府,一个梁国舅都未必能摆平!却妄想靠这些下三滥的手段窃取神器?不能!绝对不能!允锦,听母后一句话,悬崖勒马,尚有一线生机!带着你那个宁愿‘死’也要在一起的女人,立刻、马上离开西魏!远遁海外,寻个无人知晓的岛屿,隐姓埋名,或许还能保全性命,苟活于世!”

祁允锦的面孔在烛光下扭曲起来,额角青筋跳动,那是一种被至亲彻底否定后的狂怒与不甘。他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顿地反问:“母后!在您眼里,我祁允锦,什么时候能真正‘成事’?是不是只有按部就班,完全按照您的棋路走,我才配得上那个位置?是不是在您心里,我永远都是那个扶不上墙的烂泥?!”

这诛心之问,像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太后眼中最后一丝微弱的希冀。她定定地看着眼前这个自己倾注了半生心血、寄予了无限野望的儿子,那双酷似自己的眼睛里,只剩下被野心烧灼的疯狂和固执己见的愚蠢。一股彻骨的寒意从心底蔓延至四肢百骸。

她缓缓地、极其缓慢地闭上了眼睛。所有的愤怒、失望、痛心,都化作了深不见底的疲惫和一种近乎认命的绝望。禅房内死寂一片,只有烛芯偶尔爆出细微的“噼啪”声。

半晌,那沙哑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平静得如同叙述他人的命运,再无波澜:“罢了……说一千,道一万,你终是不信。哀家拦不住你了。”她重新拿起木槌,却没有立刻敲下,指尖微微颤抖,“那你就去试试吧。”语气里,是万念俱灰的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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