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霍迪和卡门对视一眼,眼中闪过狡黠的光芒,两人瞬间眉开眼笑。卡门扭动着腰肢,脸上堆满了夸张的笑意:“太好了!”她的声音娇滴滴的,带着几分刻意的惊喜,“你知道吗?你是我们的第一位顾客。”说着,她还朝作家抛了个媚眼,涂着猩红指甲油的手指在空中优雅地比划着。
作家只觉得浑身不自在,脸上火辣辣的,结结巴巴地回应:“哦,我明白了,啊,在这种情况下,我觉得……我还是……”他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往后退,试图转身逃离这个尴尬又诡异的地方。
霍迪哪能让到手的“肥肉”溜走,他立刻一个箭步冲上前,皮靴重重地踏在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挡住作家的去路:“现在,陌生人,你去坐在那个椅子上。”他的语气强硬,眼神中透露出威胁的意味,仿佛只要作家敢拒绝,下一秒就会掏出枪来。
卡门也凑了过来,挽住作家的胳膊,娇嗔着说道:“就在那边,亲爱的。”她的力气比看上去大得多,不由分说地将作家往椅子上拽,指甲在作家的手臂上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
“可是,事实上,先生……”作家被按在椅子上,身体僵硬得像块木板,还想挣扎着说些什么。
霍迪却猛地抽出腰间的左轮枪,“啪”地一声拍在旁边的金属器械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事实上,不要拖延牙病治疗。”他眯起眼睛,枪口有意无意地朝着作家的方向晃了晃,“坐下吧,这正是治疗牙痛的哲学。”
卡门在一旁嘟起了嘴,不满地撒娇:“哦,我不能看着吗?”
霍迪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语气却不容置疑:“你知道自己不能见血的。”说着,他朝卡门使了个眼色。
卡门见状,只好耸了耸肩,临走前还故意捏了捏作家的脸,指尖带着凉意:“好吧,但我会想你的。”她扭动着腰肢,一步三回头地朝里屋走去,留下作家在椅子上如坐针毡,冷汗浸透了后背的衣衫。
(但是霍迪可不是什么善良的人,他不满的盯着作家说道:“你有什么事吗?”
“是的,事实上……我,我,我牙疼。”作家连忙解释道。
听到作家来到这里的原因,两人顿时反应过来都高兴起来。
“太好了!”卡门笑道。
“你知道吗?你是我们的第一位顾客。”卡门笑着大方的对作家说道。
作家尴尬的说道:“哦,我明白了,啊,在这种情况下,我觉得……我还是……”作家一边说着一边转身想走,但是看到自己的第一位患者要走,霍迪连忙上前说道:“现在,随生人,你去坐在那个椅子上。”几个人走到外屋,霍迪快步走到门前挡住门。
卡门指着房子里的那把给患者用的椅子说道:“就在那边,亲爱的。”说着她还帮着作家直接坐到了上面。
“可是,事实上,先生……”作家卡门的催促下只好坐了下去,他还想说什么。
但是霍迪直接开口道:“事实上,不要拖延牙病治疗。”
“坐下吧,这正是治疗牙痛的哲学。”霍迪一边说着一边挥动着顺手拿在手里的左轮枪。
“你回屋去吧,卡门。”霍迪向还站在一边的卡门说道。
“哦,我不能看着吗?”卡门不满的道。
“你知道自己不能见血的。”霍迪笑道。
“好吧,但我会想你的。”卡门想了想后答应道,但是走之前还是捏了担作家的脸。
)
“哦!”作家猛地倒抽一口冷气,卡门指尖的力道像是一把钢针,直直戳进他肿胀的牙龈。他疼得五官都拧在了一起,眼眶瞬间泛起泪花,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连带着椅子都发出吱呀的响声。
霍迪的目光追随着卡门摇曳的身影,直到她消失在门后,才恋恋不舍地收回视线,脸上还挂着痴醉的笑:“她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女孩。”话音未落,他猛地转头,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鹰,“好了,先生,哪里不舒服?”
作家艰难地放下捂着脸的手,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声音里满是痛苦与恐惧:“我觉得是这边靠后的地方。”他小心翼翼地按压左脸颊,每一个动作都仿佛会引爆钻心的疼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不敢落下。
霍迪二话不说,粗糙的大手直接捏住作家的下颚,指甲几乎掐进皮肉里。作家惊恐地瞪大双眼,想要挣扎却被死死按住。“哦,是的,我看到了,现在你不要动,我要……”霍迪的声音带着兴奋的颤抖,另一只手已经熟练地抓起一把锈迹斑斑的牙钳,金属表面还沾着暗红的痕迹,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
“哦,等一下!”作家用尽全身力气抓住霍迪的手腕,青筋在苍白的皮肤上暴起,“你不用麻醉剂吗?”他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神里满是绝望的恳求。
“什么?”霍迪皱起眉头,脸上写满疑惑,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就是用来减缓疼痛的东西!”作家几乎是嘶吼着解释,泪水终于不受控制地滑落,打湿了下巴。
霍迪突然咧嘴大笑,笑声在空荡荡的诊所里回荡,让人毛骨悚然。他伸手就要去拔枪,金属摩擦的声响让作家的心脏几乎停跳:“我可以用这把左轮手枪在你的脑壳上敲一下。”
“天啊,绝对不要!”作家疯狂地摇头,身体拼命往后缩,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他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自己被敲晕的可怕画面。
霍迪见状,戏谑地收回手,又举起手中的酒瓶,瓶口还残留着褐色的液体:“那么……要不要来一小杯响尾蛇油?”浓烈的酒气混着一股腥臭味扑面而来,熏得作家胃里一阵翻涌。
“不不,我从不喝酒!”作家歇斯底里地拒绝,声音因为过度紧张而变得沙哑。他看着霍迪毫不在意地给自己灌下一大口酒,喉咙滚动的模样让他感到一阵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