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新战士到来了,我们是不是应该欢迎一下?”广朋还没有入座,就马上大喊了一声。
“好啊,大家请言司令请客, 今晚喝酒祝贺一下,怎么样?
“好啊,我没有任何的意见,看花木兰的给不给面子。”广朋朗声道。
“行啊,就看言司令是不是舍得出钱?”广朋当面的女战士,竟然毫不犹豫的应承了下来。
“出钱干什么啊?那不算本事。咱们带上枪,出去上山打猎,用自己打的野味招待花木兰才够意思。”
广朋想起当年在木兰祠牵制敌军的情况,四面都是敌人,那可是真正最艰难的岁月了,比后来蒙冤挂起来,可是要艰苦一万倍。
“好啊,言司令要是敢不上班出去打猎,我也跟着去。”
“大家说,让花木兰跟着打猎合适不?”广朋笑着问心中却有了自己的考虑,这是一个豪爽的战士,但是内里却带着胆怯,而且口音也不是东华省的口音,很可能是新军北上的人员。
“好啊。”几个参谋大声说。
“走,留下足够的工作人员,其余的跟我走。”
其实,早就有这样的分工,留下谁,都是固定的,这一次去这一波,下一次是另一波,丝毫也不影响工作。
大家带上枪,沿着山坡向上走,来到了山的背面 那里是一片,夹杂着几块巴掌大的麦田,边上还插着几棵大葱,此时,叶子也黄了,耷拉在一边。
广朋与女战士和一位参谋在一伙,其他人分成两伙。
这样的好处,就是有人去驱赶,有人在设伏,实质上还是一种战术的安排。
广朋他们在树林里埋伏着,看其他两波人拿着长杆,使劲拨打着树木和堆起来的干柴垛,一边大喊着。
广朋看着身边的参谋,他已经把步枪压上了弹仓,可是女战士却憋的满脸通红,也拉不开枪拴 ,更别说压上子弹了。
广朋给参谋示意,他马上反应过来,接过她手里的枪,把三颗子弹推了进去,再把枪交给她。
大家远处的喊声和树干拨打柴禾垛的声音越来越大,广朋透过树枝观察着地上的动静。
“你的枪法怎么样?”广朋看见满脸通红的女战士,关心的问道。
“枪法可能不咋样,参军以后就打了一次靶,三枪打了七环。”她倒是也诚实。
“那不行,不动弹的靶子才打七环,敌人可是有腿的,枪法不行的话就没有办法保护自己。”
“那么怎么办,也没有想到来到参谋处第一天,就让你拉上打兔子的战场。”她的话说的非常好听,嗲嗲的,广朋可以确定是来自新军的战士了。
“那么, 你不要开枪了, 免得误伤堵截敌人的战士们,等着就看我们的吧。”说着话,广朋把她手里枪里面的子弹退了出来,把枪还给她。
突然,一只兔子突然从麦田的一角跳了出来,广朋看了一眼,手里的枪一动不动。
“言司令,怎么不开枪啊?”
“这是一只母兔 ,没有看到它跑的飞快吗?留着它, 明年生好多小兔再打,要不然就绝种了。”
“言司令说话真有意思,还能分辨跑那么快兔子的公母。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公兔没有养孩子的压力,跑的慢。母兔要养孩子,恐怕遭到猎杀孩子吃不上奶,所以跑得快。这就是标准。”
“我们谭司令可不那么说,他说是公兔跑得快,母兔跑的慢呢,他专门打跑的快的。”
“那是因为他看书太多了,不会分辨真实情况。你看过他打的兔子了吗?”
“那倒是没有,他是说当年与一位师长闹别扭,没有开枪打他,是因为他故意不打中他。”
“一个什么师长,是东倭鬼子,还是东林军啊?”广朋盯着前方,一边闲聊着。
“都不是,是一起打东林军的我们部队的一位师长。”
“不长出息,那可是自己的战友,怎么可以开枪啊,就连拿枪去瞄也是错误的。”
“啊,可是……”
“啪”,一声枪响,一只兔子在地上蹦了一下,随后摔倒在了麦田的边上。
“枪法不错。”广朋称赞开枪的参谋说。
“言司令的兵嘛,怎么也不能丢人。”
“你去提回来看看,是不是公兔?”广朋对女战士说。
“哎呀呀,还真的是一只公兔呢,你怎么看出来的?”
“十里地我都可以分出公母,这么近再看不出来,白活了。这只是小菜一碟 。”参谋哈哈笑着,一边压上第二发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