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越略显尴尬,你这么穿着出来,还怪我看见?
气鼓鼓地冲上楼,心中恼火,站在床前,看着李艺真露出在被子外的一片粉瓣,抬手就是一巴掌,你家男人看了我,哼!那就罚你补偿吧!
“沈夏冰,你干嘛打我?嘶……你这个女色魔!呜呜……”
唐越在楼下的客厅里都能听着李艺真的叫骂声,顿时脑补了一幅香艳刺激的画面,哇靠!这女人疯起来比男人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李艺真的后半句还没说完就被沈夏冰快速地捂住了嘴。
开玩笑!唐越还在楼下呢,李艺真的一番话,一定被他听到了,这个死丫头要是再说点什么出来,自己一世英名就毁了!
“你干嘛捂我的嘴!哼,怕了吗?嘿嘿,没事,我会给你保密的,乖冰儿,来给李爷香一个,就原谅你。”
“你给我闭嘴!”
沈夏冰彻底无语,随后压低了声音怒道:“死丫头,唐越在楼下呢!”
“唐越!啊!”
哐!卧室门被狠狠地关上了。
十几分钟之后,李艺真款款下楼,脸色绯红,小心翼翼地看着唐越。
唐越正悠闲地喝着白水,脸色正常,目光正常,没有一丝的不正常,就好像没有听到刚才楼上的声音一样。
“你……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唐越看着她正色道:“我已经知道董谦他们的计划了,现在赵教授的位置也掌握了,你准备这件事怎么继续?”
“啊?”李艺真一愣,随即惊喜:“你找到他了,他在哪里?”
“在沪城北边的一个废弃的工厂,董谦在那里建了一个实验室,他在那里完成后续的研究和药剂合成!两个人是狼狈为奸!”
唐越把从董谦记忆中获得的消息和李艺真做了叙述。
李艺真听到还有郑家人的参与,微微皱起了眉头。
“郑家居然也在这件事里,这怕是有些麻烦,郑家在沪城的实力非常庞大!”
“这个我知道,郑家参与这件事的人,目前已知的只有郑声,至于其他的郑家人是不是有参与,董谦那里没有这些消息!他只和郑声勾结!”
“嗯,那么我们这么办,现在我去报警,然后抓住赵教授,还有董谦,至于郑家,尽量不要把他们牵扯进来。
如果真的他们要是插手,我就让妈妈出面给郑家说一下,这个面子,这点小事,他们应该会给李家面子的!”
李艺真想了想。
唐越微微皱眉:“到时候再说吧,如果是郑声的话,倒是有东西可以让他就范!倒不用麻烦洛夫人!”
李艺真看着唐越,目露疑惑。
“我手里有一份郑声的犯罪证据,如果他出手干预这件事,那么我就把那份证据丢出去。
呵呵,他不死也要脱成皮,想要竞争郑家继承人也就更不可能了,孰轻孰重,他还是分得清的!”唐越笑笑解释到。
李艺真更好奇了:“你怎么会有……”
“好了,先不说这个,马上八点了,这件事赶早不赶晚,不能让赵教授有逃走的机会!”
唐越没有给李艺真好奇的时间,提醒她到。
“好吧,我这就安排,我去换衣服!”
“好。”
李艺真起身上楼,在楼梯口突然停下了脚步,回头,脸上带着一抹诡异:“唐越,刚才我在楼上的话,你听到了,对吗?”
“什么?你在说什么?”
唐越装傻,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承认他听到了,否则李艺真还好,沈夏冰没脸见人了。
“切,只认识了两天,你倒是怜香惜玉啊,哼!你也不是好东西!”
唐越嘴角抽搐,这家伙,怎么了这是,自己不过担心沈夏冰尴尬,她这是生的哪门子气?
看来李艺真和左悠然的灵魂融合之后,怕是受了些左悠然的影响,变得有些阴阳怪气了!
唐越心中恶意的猜测着。
八点三十分钟,三辆警车呼啸着驶出了市区,直奔沪城北郊,此时,董谦还在昏睡之中没有醒来。
中午,沈夏冰的办公室里,她端着一杯咖啡看着李艺真。
“这件事既然已经水落石出了,那你还需要我这边的合作吗?如果不需要了,我没问题!”
李艺真笑笑:“那怎么可能,既然协议已经签署了,自然是要合作下去的。
况且这个公司现在出了这个问题,自然需要内部测查,哪有时间和精力去做这些事情啊,还是要辛苦你这边了!”
“那你不需要和秦小姐还有唐越那个家伙商量一下吗?”
李艺真目光微微一凝,随即笑了:“你这家伙,这么明显的试探就不必要了吧?他们信任我!放心吧!”
沈夏冰冷哼一声,翻了一个白眼:“那是,未婚夫,共侍一夫的姐妹。
啧啧,真的想不明白,你甘心为了他做那个几分之一?那个唐越有什么好的!色胚一个!”
“啧啧,我可以理解,这是你吃醋了吗?咯咯……”李艺真开心地笑起。
“呸!白瞎了这么个人了!”
“你不懂的!如果是你,你也会和我一样的选择,你不知道,这个家伙其实一直想退婚呢!
哼!门都没有,现在不紧紧地抓住,未来我一定后悔的!”
沈夏冰无语“真的不明白,那个家伙有什么好的。”
“好了,打住,不说这个了,你这边加紧吧,一周的时间不长,专利局那边,我已经打好招呼了。
合成之后,马上进行临床,最多一个月,这种抗癌新药就能上市!
说实话,有那一成的流水,你都不用维持这个公司了,在家里安安静静的做个美少女,这一辈子舒舒坦坦地活着
!再找个白马王子,把自己给送出去,挺好!呵呵!”
“切,老娘可是要做女王的!”
李艺真的动作极快,根本没有给董谦反应的机会,这个家伙刚刚从家里门口的地板上爬起来。
城卫司的警员就敲开了他的家门,直接把他押上了车,带走了。
审理也极为顺利,赵教授毕竟是个学者,面对手铐和审讯室,没有坚持几分钟就全吐了。
虽然他歇斯底里地吼着这是自己一辈子的研究成果,为什么要拱手送给别人,但是警员们可是不听他的呼喊,直接把他扔进了看守所的单人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