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归砚有些慌乱地侧过头,瞥见陆淮临的双手都在自己身前:一只手抓着他的手腕,指尖还在轻轻摩挲着腕骨;另一只手则落在他的腿上,带着薄茧的指腹偶尔划过布料,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那刚才……是错觉吗?
江归砚微微低下头,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心里乱成一团麻。他到底想干什么?是无意的,还是……
不等他想明白,陆淮临温热的呼吸就喷在了他的耳廓上,带着低沉的笑意,声音像淬了蜜的钩子:“宝贝儿~让摸吗?”
江归砚抿紧嘴唇,没应声,脸颊却红得快要滴血,连带着耳根都烫得惊人。
陆淮临却像是看懂了他的默许,握着他手腕的手缓缓松开,转而探向他的腰间,指尖灵活地褪去了他最后的亵裤。
布料滑落的瞬间,江归砚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想夹紧双腿,却被陆淮临落在腿上的手按住了。
他有些无措,手指无意识地收紧,陆淮临很快握住了他的手,轻轻摩挲着他的指节,随即缓缓张开手指,与他十指相扣。
温热的掌心相贴,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却也让那难以言喻的暧昧氛围愈发浓厚。
江归砚能清晰地感受到身后人的呼吸,还有那隔着一层布料、却依旧不容忽视的热度,心跳如擂鼓,几乎要撞碎胸膛。
陆淮临另一只手顺着江归砚的膝盖缓缓往下滑,指尖掠过细腻的肌肤,带着微凉的触感,让江归砚下意识地绷紧了腿。
就在这时,他忽然感觉到身后有个滚烫坚硬的东西碰到了自己,隔着薄薄的衣料,那热度却灼得他浑身一颤,像被烫到一般猛地往前缩了缩。
“别动。”陆淮临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环在他腰间的手臂收得更紧,将他牢牢按在怀里,不让他再动弹分毫。
江归砚的脸瞬间红透,连脖子都泛起了不正常的红晕,他紧紧咬着下唇,不敢回头,更不敢去想那是什么。
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那清晰的触感和身后人灼热的呼吸,让他浑身发软,连手指都在微微颤抖。
陆淮临的吻落在他的颈侧,带着酒后的微醺和浓烈的占有欲,轻轻啃咬着那细腻的肌肤,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红痕。
他落在江归砚腿上的手也没停下,缓缓向上,隔着中衣描摹着他纤细的腰线,动作带着刻意的温柔,却又充满了侵略性。
“阿玉……”陆淮临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压抑的欲望,“放松点……”
江归砚却怎么也放松不下来,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身后那越来越明显的存在感,还有陆淮临越来越粗重的呼吸。
羞耻和一丝莫名的慌乱在心底交织,让他几乎要哭出来,只能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陆淮临的手终于穿过中衣的下摆,触到了那片细腻微凉的肌肤。
江归砚的呼吸猛地一滞,指尖下意识微微蜷缩。
陆淮临的掌心带着灼人的温度,顺着身躯缓缓游走,所过之处像是燃起一串细密的火,烫得他浑身发颤。
“别……”他偏过头,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哽咽,却被陆淮临轻易按回肩窝。对方的吻落在他汗湿的鬓角,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乖一点。”
带着薄茧的手指落到了那片柔嫩的肌肤上,江归砚再也坚持不住,一颗滚烫的泪珠落在陆淮临手背上。
陆淮临呼吸一滞,指尖的动作骤然停住。那滴泪像带着灼人的温度,顺着他的手背滑下,烫得他心口发紧。
他鼻尖蹭过江归砚汗湿的发鬓,声音哑得厉害:“很怕?”
江归砚没应声,只是把脸埋得更深,肩膀抖得更厉害了,衣袍被攥出几道深深的褶皱。
陆淮临叹了口气,抬手轻轻抚过他的脊背,掌心的温度一点点渗进肌肤里,让江归砚放松了些许。
陆淮临心头一喜,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瞧着怀中人下意识往他怀里缩的动作,他暗自勾了勾唇——这反应,分明是没真生气。既然没推开,那再多些亲近,想必也无妨。他故意收紧手臂,将人圈得更紧了些。
陆淮临再次伸出手,指尖摩挲着江归砚,眼神带着几分玩味的侵略性,顺着对方的整个握住,欣赏着他脸颊绯红,低低的发出一声难以承受的轻吟。
他俯身凑近,温热的气息扫过江归砚耳廓,声音低哑得像裹了层砂:“宝贝儿,你说,我现在要是再往前一点,算不算过分?”
江归砚浑身一僵,指尖蜷缩起来,却被陆淮临牢牢按住。对方的体温透过相触的皮肤传来,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让他连后退的余地都没有。
“宝贝儿,我想做坏事。”陆淮临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的喑哑,整个胸膛都贴在江归砚后背上,温热的气息透过薄薄的衣料渗进来,烫得人指尖发麻。
江归砚心头一跳,下意识地伸手去推,可手臂早就软得没了力气,指尖刚触到对方坚实的臂膀,就被握住,随后就是一阵天旋地转。
刺啦!
江归砚身上唯一一件遮羞的中衣被撕扯成了两半丢在地上,人直接被陆淮临摁在了榻上,两人之间再无遮挡,独属于陆淮临的,凶悍可怖的东西抵在他身上,仿佛下一瞬就能刺破皮肉,扎进他身体里,入侵他,欺负他。
“不、不要……”江归砚趴在床上,忍不住害怕,肩膀微微耸动,压抑的抽泣声在房间里回荡。
“宝贝儿,我真想现在就要了你。”陆淮临低下头,轻轻咬住他的后颈,温热的气息拂过肌肤:“别怕。”
他缓了缓,松开手将江归砚抱住,声音放得柔缓:“真是的,我怎么又惹你哭了?”
江归砚被吓得浑身发颤,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顺着脸颊滴落在榻上。
他赤着身子,慌乱地想去够散落在旁的衣裳,可当目光触及那件被扯成两半、早已失去遮蔽作用的中衣时,刚伸出的手猛地缩了回来,指尖微微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