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敢！！”
祁莲强撑着顽强的表情，却掩饰不住声音中的恐惧。
“哦？这就怕了？”
林渊的笑意更深：
“别急，这只是开胃小菜。后面，我还可以把你卖到邪土深处，最混乱肮脏的万魔窟去。”
“听说那里最缺你这样出身高贵、修为不俗的女修当牝畜。”
“到时候，你就不再是什么祁家长老，而是最低贱的娼妓，任何魔修，只要付出一点代价，就能随意玩弄你、凌辱你、践踏你……”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直到你神魂痴呆，变成一具行尸走肉……”
林渊说的绘声绘色，但纯属是为了恐吓而已，他当然不会真把这极品美妇送给别人，自己享用都来不及呢。
“万魔窟……牝畜……？！”
祁莲彻底吓傻了！
她虽未亲至邪土，但也听说过万魔窟的赫赫凶名！
那是邪土魔道最混乱的销金窟与罪恶之地！
所谓的牝畜，便是那里最低贱、最没有尊严的女奴娼妓的代名词，是真正的玩物，连牲畜都不如！
尤其是像她这般曾经的紫府境强者、荒古世家长老，若沦落其中，所遭受的羞辱与折磨，绝对会比普通女修凄惨百倍！
那些邪恶魔修，有的是手段摧毁一个人的意志与尊严！
她可以不怕死，不怕被林渊折磨，甚至不怕被玷污……
但让她去当那种人尽可夫、被无数肮脏魔修随意亵玩的最低贱娼妓，那简直比将她千刀万剐、神魂永镇炼狱还要让她恐惧绝望！
尤其是她修炼至今，虽年岁不小，但至今仍是处子之身，对贞洁看得极重！
一想到自己冰清玉洁的身体要被无数污秽之手肆意玩弄，变成人人可骑的烂货……
无边的寒意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让她如坠冰窟，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脸色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眼中充满了慌乱与哀求。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送我去那里！你……你怎么对我都可以！杀了我！折磨我！侮辱我！都可以！但千万不要把我卖到万魔窟！不要啊！”
祁莲的心理防线在这一刻彻底崩溃了，她瘫软在地，再也顾不得什么长老尊严、世家骄傲，只剩下最本能的恐惧与哀求。
与沦为牝畜相比，其他的结局都显得可以接受。
林渊看着彻底被恐惧击垮的祁莲，心中冷笑，知道火候差不多了。
他收敛表情，语气稍微缓和：
“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如果你乖乖听话，做我的女奴，与我签订灵魂契约，尽心侍奉，我自然不会那么对你。”
“不仅不会，说不定还会好好的养着你，给你疗伤，让你过得舒服些，就像她们俩一样。”
说着，他示意了一下围栏内依旧赤裸着身子的徐紫衫和郝灵秀。
祁莲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看到二女虽然一丝不挂，被圈养在此，但肌肤细腻光洁，气色也并不算太差，身上也没有明显的虐待伤痕，显然林渊并没有在肉体上折磨过她们。
这让她惊恐绝望的心中，生出了一丝妥协的念头。
变成这样，至少比被卖到万魔窟强千万倍！
这时，林渊用眼神暗示了一下徐紫衫与郝灵秀。
二女马上心领神会。
这是要她们去开导开导这位新来的姐妹。
郝灵秀当即碰了碰还有些发愣的徐紫衫，随即率先迈步，赤裸着雪白丰腴的娇躯，径直走到瘫坐在地的祁莲身边，动作自然地在她身旁蹲下。
徐紫衫见状，也连忙跟了上来，虽然脸上还带着未褪尽的羞红，但也学着郝灵秀的样子，在祁莲另一侧蹲下。
“祁姐姐。”
郝灵秀握住对方的手，柔声道：“你先别怕，也别急着抗拒，听妹妹说几句掏心窝子的话，可好？”
祁莲被两个赤身裸体的陌生女子靠近并握住手，身体本能地一僵，眼神警惕地看向她们。
郝灵秀继续道：
“姐姐你看我们俩，原先的身份虽不及姐姐您尊贵，可好歹也是一宗圣女、首座，也算是体面人。当初也是犯了和姐姐您类似的错，冒犯了主人。”
她说到这里，语气带了点羞愧与后怕：“那时候，我们也和姐姐你现在一样，又恨又怕，觉得天都塌了，恨不得立刻死了干净。”
“可是啊。”
她话锋一转，语气变得轻快了些：“等真签了那灵魂契约，成了主人的奴儿，才发现……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
徐紫衫也适时地小声补充，声音软糯：“是呀，祁前辈，主人他……他虽然威严深重，但只要我们不违逆他，乖乖听话，他是不会无故折磨我们的。”
“就像灵秀师叔说的，我们在这里除了不能穿衣，不能随意离开这片草地，其实也没受什么苦，主人偶尔还会赐下丹药，让我们不至于饿着。”
郝灵秀连连点头，接过话头：
“没错！主人其实很大方的！只要把他伺候舒服了，让他满意了，不仅不会受苦，说不定还能得到赏赐呢！姐姐你是不知道，主人有时心情好，赏下的丹药，比我们以前在宗门里用的品质还好！”
“姐姐，你想想，咱们修炼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更强的实力，更好的资源，更长的寿元吗？眼下这条路，虽然……虽然名声是不太好听，可实实在在的好处是有的呀！总比真被送到那万魔窟，受尽凌辱折磨，最后烂在那里强吧？”
听到万魔窟，祁莲的身体又是一颤，心中恐惧重现。
她看向郝灵秀和徐紫衫，虽然对她们的言辞将信将疑，但她们此刻的状态，除了赤身裸体带来的羞耻，确实没有遭受残酷虐待的痕迹。
而万魔窟的恐怖，经由林渊方才的描述，已如同最深的梦魇烙在她的灵魂里。
“签了契约……真的……就不会被送去那里？真的……不会每日受刑折磨？”
祁莲干涩的询问。
“当然是真的！”
郝灵秀拍着胸脯保证，那沉甸甸的雪峰随之荡漾出诱人的波纹：
“我们姐妹可以作证！主人言出必践，只要我们守本分，主人其实真挺好的。”
她说这话时，脸上浮现出一抹犹如被宠幸过的红晕，增添了几分说服力。
徐紫衫也用力点头，握住对方的手：
“祁前辈，灵秀师叔说得对，活着总比死了好，这里虽然寂寞了些，但至少是安全的。”
听着二女你一言我一语的劝说，感受着她们手上传来的温度，再对比那让她灵魂战栗的万魔窟……
祁莲心中那本就摇摇欲坠的骄傲与抵抗，终于彻底崩塌了。
“你……你真的不会把我卖了？不会……那样对我？”
祁莲声音颤抖着确认，眼中还残留着泪光与恐惧。
“当然。”
林渊回答道：“毕竟，像你这般风韵犹存的美人，我自己还没好好享用过，怎么可能便宜了别人？”
这话说得很直白，让祁莲脸色一红，但同时也让她心中稍安。
至少，对方是看重自己这副皮囊的，短期内应该不会做出什么最极端的事情。
林渊见她仍在犹豫，脸色一沉，语气转冷：“我的耐心有限，给你三息时间考虑，签契约，做我的女奴，否则我现在联系万魔窟……”
“我签！我现在就签！”
不等对方说完，祁莲便急忙点头呼喊。
林渊露出满意的笑容，心念一动，一张半透明契约书凭空浮现，飘到祁莲面前。
契约条款清晰列明，从此她将奉林渊为主，身心皆属，不得背叛，不得违逆，否则将承受契约反噬，生不如死。
祁莲看着契约，眼中闪烁着泪光。
此刻她没有选择，只能去签下这份屈辱的契约。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契约末尾处，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最后一笔落下，契约光华大盛，随即化作两道流光，一道没入祁莲眉心，一道没入林渊体内。
两人同时感觉到，一股无形的联系，在彼此灵魂深处建立起来。
从此，祁莲的生死都在林渊的一念之间。
她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地，眼神空洞地望着天空，泪水无声滑落。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那个骄傲的祁家长老祁莲，已经死了。
活下来的，只是林渊的女奴，莲奴。
她的命运和未来，肉体与思想，都将被眼前这个年轻的男子彻底主宰。
林渊眼中则是闪过一丝快意：“费了一番力气，总算把此女给拿下了。”
收服一个紫府境的高傲美妇，远比杀了她更有成就感。
他看了一眼围栏内神色各异的三个女人。
祁莲惊恐未消、绝望麻木。
徐紫衫眼神复杂、隐含同病相怜。
而郝灵秀已重新堆起谄媚笑容，似乎准备迎接新同伴。
“倒是三尊极品的炉鼎，接下来，就是有趣的调教环节了……”
林渊暗中轻语，嘴角不可抑制的微微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