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的脑海中已经迅速拟好了计划,他要如何将这一切推给青樱呢?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仿佛已经看到了成功的曙光。他开始在心中构建一个完美的谎言,每一个细节都经过精心雕琢,仿佛是为了掩盖真相而编织的一张无形的网。
比如,他可以声称青樱曾经唆使三皇子弘时,企图让他帮助自己登上皇后宝座。弘历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笑。他想象着青樱在背后操纵一切的情景,仿佛她是一个躲在暗处的操纵者,而弘时只是一个被利用的棋子。他可以编造出青樱如何巧妙地说服弘时,如何利用他的单纯和善良,让他在祭祀大典上说出那些不该说的话。这样的行为,实在是令人发指!
而这一次,他更是可以声称青樱为了替自己得到那个位子,竟然不惜残害六皇子弘昭。弘历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狠辣,仿佛在描述一个不可饶恕的罪行。他可以编造出青樱如何在暗中策划,如何利用各种手段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他甚至可以添油加醋,让这个故事听起来更加合理,更加令人信服。
相比之下,一个听女人话的软弱无能的四皇子,似乎比一个为了得到那个位子而残害手足的四皇子要好得多。弘历深知,皇上对他的印象已经足够糟糕,如果再被揭露为一个心狠手辣的人,他的命运将不堪设想。而将这一切推给青樱,不仅可以洗清自己的嫌疑,还能让青樱成为替罪羊,一举两得。
而且,四皇子弘历相信,只要自己稍加哄骗,青樱为了他,肯定会心甘情愿地认罪。他深知青樱对他的深情,那种深情几乎到了盲目崇拜的地步。青樱的眼神中总是透着一丝柔情,仿佛她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弘历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他知道,青樱的爱,将成为他最好的武器。
等会儿等青樱来了,弘历决定先好言好语地哄着她认罪。他想象着自己温柔地握住青樱的手,眼神中透着一丝深情和无奈:“青樱,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你为了我,为了让我登上皇位,才不得不做的。我理解你,也感激你。但为了我们的未来,你必须承认这一切。”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温柔,仿佛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鸟。
到时候,再以嫡福晋之位作为诱饵,吸引青樱上钩。弘历知道,青樱一直渴望得到嫡福晋的名分,那是她心中最高的荣耀。他可以承诺她,只要她愿意认罪,他一定会在皇上面前为她求情,让她成为他的嫡福晋。他相信,以青樱对他的深情,她一定会为了他而甘愿认罪的。
弘历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酷的笑容。他的心中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只等青樱的到来,他的计划就可以正式开始了。
其实,弘历心里更中意的是富察家的察哈尔总管李荣保的女儿。他每次想起富察氏,心中便涌起一股温暖与敬意。她那端庄的举止、温柔的谈吐,以及对人对事的恭俭贤德,都深深打动了弘历。在他看来,富察氏才是真正适合做嫡福晋的人选。她的父亲李荣保,也是一位令人敬重的长者,若非不久前才去世,按照常理,弘历早就迫不及待地要迎娶富察氏了。只可惜,富察氏要守孝三年,这规矩是不能违背的,弘历也只能将这份心思暂时搁置。
他微微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如果青樱不顶罪的话,皇阿玛那里就难以交代了。毕竟,青樱的家族虽然是乌拉那拉氏,历史悠久,底蕴深厚,但与富察家相比,还是稍逊一筹啊!富察家在朝中的地位稳固,人脉广泛,若能与之联姻,对弘历未来的政治布局大有裨益。而乌拉那拉氏,尽管也有一定的影响力,但在弘历眼中,终究还是差了那么一点。
弘历的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满是矛盾。他深知,自己不能只考虑个人的情感喜好,还要为整个家族、为自己的未来着想。他轻声叹息道:“唉,没办法,为了大局着想,我弘历也只能牺牲一下自己的喜好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但眼神中却透着坚定。他知道,自己必须做出这个艰难的选择,哪怕心中再不舍,也必须为了更大的目标而努力。
此时,皇上缓缓地从养心殿的东暖阁走出来,他的步伐显得有些沉重,仿佛每一步都承载着千钧的重量。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忧虑,似乎心中还在担忧着什么。阳光透过殿门的缝隙洒在他的身上,却无法驱散他眉宇间那层淡淡的阴霾。
回到养心殿后,他静静地坐在龙椅上,双手轻轻放在扶手上,眼神平和而深邃。他的目光时不时地扫向门口,耐心等待着苏培盛和夏刈带着弘历和青樱过来。此时,他正盯着门口沉默不语,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又仿佛在等待着一个注定要到来的结局。
曦琳年纪尚小,有些事情对于她来说还过于复杂。她的眼神清澈而懵懂,仿佛还未沾染上宫廷的尘埃。皇上深知,她还无法理解这背后复杂的人心和权力的斗争。因此,他决定暂时不让她知道,不想让她那纯净的心灵被这些黑暗所侵蚀。他觉得,由曦琳的生母安陵容和太医陈心蕊、乔盐一起照顾她会更好一些。安陵容的温柔和陈心蕊、乔盐的专业,都能给予曦琳足够的关爱和呵护,让她在这场风波中得以安心休养。
皇上微微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柔情。他知道,曦琳是安陵容的心头肉,而安陵容也一定会尽全力保护她。他相信,有安陵容在,曦琳一定会平安无事。而他,只需要在这里,等待着一切尘埃落定。
实际上,此刻真正在照看曦琳的是乔盐。她坐在曦琳的床边,眼神温柔而专注,轻轻地为曦琳整理着被子。曦琳的眼睛受了伤,被厚厚的纱布包裹着,只能微微睁开一条缝,眼神中透着一丝迷茫和不安。乔盐轻声安慰着她,试图让她安心。
而陈心蕊则在养心殿东暖阁里,帮助安陵容处理头上的伤口。她的动作非常轻柔,仿佛在处理一件易碎的珍宝。她的眼神专注而细致,手中的纱布轻轻擦拭着安陵容的伤口,生怕引起曦琳的怀疑。每一次触碰,她都小心翼翼,仿佛能感受到安陵容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