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鲜卑骑兵试图从吕布背后偷袭,他拍马靠近,举起长刀,狠狠劈下。吕布似乎察觉到了背后的动静,侧身一闪,那长刀砍了个空。吕布顺势反手一戟,直接将那偷袭的骑兵从马上挑飞出去。周围的鲜卑骑兵见状,吓得纷纷后退,不敢再轻易靠近。
在吕布的带动下,西凉铁骑士气大振,越战越勇。他们在鲜卑左翼阵中来回冲杀,将鲜卑骑兵的阵形搅得大乱。轲比能在中军看到左翼的混乱,眉头紧皱,急忙派出一支骑兵前去支援。
然而,吕布早已料到轲比能会派兵支援。他看到远处赶来的支援骑兵,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他迅速吹响号角,西凉铁骑听到号角声,立刻改变战术,分成数个小队,从不同方向对鲜卑骑兵进行骚扰攻击。
支援的鲜卑骑兵刚进入战场,就被西凉铁骑的小队弄得晕头转向。他们顾得了这边,顾不了那边,一时间陷入了混乱。吕布则趁机再次率领一队精锐,直冲向鲜卑骑兵的指挥中心。
鲜卑骑兵的指挥官看到吕布冲来,脸色大变。他连忙指挥身边的亲兵上前阻拦,但在吕布的勇猛攻击下,这些亲兵如同蝼蚁一般,纷纷倒下。吕布一路杀到指挥官面前,那指挥官惊恐地看着吕布,手中的武器都有些拿不稳了。吕布大喝一声:“拿命来!”方天画戟一挥,那指挥官连人带马被劈成两半。
失去指挥的鲜卑骑兵更加混乱,左翼防线摇摇欲坠。而此时,张辽率领的新北集团军和匈奴铁骑也在山脚下与轲比能的前军主力展开了激烈的战斗。
张辽一马当先,手持长刀,冲入敌阵。他的刀法凌厉,每一刀都带着千钧之力,将面前的鲜卑骑兵纷纷砍倒。在他的带领下,新北集团军和匈奴铁骑紧密配合,相互呼应。新北集团军的骑兵们手持锋利唐刀,组成密集的枪阵,抵挡着鲜卑骑兵的冲锋;匈奴铁骑则利用其机动性,从侧翼对鲜卑骑兵进行包抄攻击。
战场上,硝烟弥漫,鲜血染红了大地。双方将士都在拼死厮杀,喊杀声震耳欲聋。罗彦站在山上,密切关注着战场局势。他看到吕布和张辽都顺利地与鲜卑骑兵厮杀在一起,将鲜卑骑兵的防线撕开了口子,心中大喜。他知道,胜利的天平已经开始向大新倾斜。
战场上,浓重的硝烟如阴霾般笼罩着大地,鲜血汩汩流淌,将这片草原染得殷红如墨。双方骑兵都陷入了疯狂的拼死厮杀,喊杀声、惨叫声、马嘶声交织在一起,震耳欲聋,仿佛要将整个天地都撕裂。
罗彦屹立在狼居胥山上,神情专注,目光如鹰隼般密切注视着战场局势。当看到吕布和张辽如猛虎下山般顺利地冲入鲜卑阵营,成功将鲜卑骑兵那看似坚固的防线撕开一道道口子时,他的眼中顿时绽放出惊喜的光芒,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心中大喜。他敏锐地察觉到,胜利的天平已然开始向着己方倾斜。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右翼的密林处陡然传出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紧接着,两万三千大新帝国的骑兵如狂飙般杀出,径直朝着鲜卑右翼猛冲而去。
这突如其来的一路大军,让轲比能着实吃了一惊。他万万没有料到,在这片看似平静的密林内,竟然还悄然埋伏着一支两万人马的新军骑兵。然而,轲比能毕竟久经沙场,短暂的惊愕过后,他很快便恢复了镇定。只见他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低声自语道:“想必这支人马便是罗彦的底气所在,不过,他也太小看本单于了。”
话音刚落,一个身材魁梧的首领立刻挺身而出,主动请缨,语气中充满了豪迈与自信:“单于,末将前去抵挡!”言罢,他猛地一挥手,领着本部人马如旋风般朝着那支新杀出的骑兵冲了过去。
很快,这支突然杀出的新骑兵便如利刃般狠狠地刺入了鲜卑阵营。领头的将领正是张绣,在罗彦进入狼居胥山前,他便接到罗彦的密令,带领骁骑营悄悄离开大军,埋伏在外,等待时机,后来,罗彦及大军被围狼居胥山上,他虽然有些担忧,极度想出兵偷袭,营救罗彦,不过最终他还是忍住了,认为时机未到,直到赵云到来,他才认为机会来了,派人联系了赵云,而赵云给他的命令是,在明日两军交战的关键时刻出兵,赵云还派了赵统领着三千轻装上阵的铁浮营将士。而在他身旁,有一员年轻的将领格外引人注目。此人骑着一匹如雪般洁白的战马,手中紧握着一杆长枪,身姿矫健,气势不凡,一举一动颇有赵云当年的风范,他便是赵云的儿子赵统。
只见赵统犹如一头勇猛的小老虎,毫不畏惧地杀入鲜卑阵营之中。那些鲜卑骑兵在他面前,仿佛不堪一击,只要稍稍靠近,便非死即伤,赵统简直如入无人之境。他手中的长枪舞动得密不透风,枪尖闪烁着寒光,所到之处,鲜卑骑兵纷纷倒下,发出阵阵惨叫。
这时,率领本部人马前来的鲜卑首领看到这个年轻的小将,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不屑之情。他撇了撇嘴,暗自思忖道:“这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敢上阵杀敌,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随即,他双眼一瞪,提着手中那把造型怪异的长刀,恶狠狠地朝着赵统杀了过去。
赵统刚刚奋力挑飞两个妄图围攻他的鲜卑骑兵,突然,他敏锐地感觉到后背一阵寒意袭来,一股冷风如利刃般刮过。他心中暗叫不好,来不及多想,凭借着本能赶紧低头躲避。就在他低下头的瞬间,一把长刀带着凌厉的风声从他后颈呼啸而过。虽然没有伤到赵统,但那锋利的刀刃还是削掉了他一绺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