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的5G,不止是塔和线的建设,更重要的是这背后的权力逻辑重塑。”这是林建国在政务院常委会议上评价李一凡5G试点战略时说的一句话。
5月末,一份题为《潇湘5G综合融合试点阶段成果通报》的红头文件,从潇湘省政府悄然送往政务院、中央网信办与国家发改委。文件厚达74页,却因其逻辑严密、数据完备与系统性思维,引起中央高层罕见地连续批注。
林建国在文件首页留下两行字:“此为样板,技术治理逻辑清晰。建议择机推至中西部地区复制。”
姜承远则附注:“潇湘模式可纳入国家2021年数字基础设施试点评估框架。”
这一刻,潇湘的“李一凡样板”,正从一个省的实践,转向国家战略层面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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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李一凡在省府办公楼召集了一次规模并不大的“战略情报碰头会”。
参加的只有七人:张廷山(发改委主任)、陈明远(省委外事办主任)、许宏志(省委组织部长)、钱雪峰(工信厅副厅长)、林志远(商务厅副厅长)、王国强(农业厅厅长)与周德兴(财政厅厅长)。
他将会议称作“七剑下山”。
“我们的目标很清楚——在全国进入5G全面竞速的节点,潇湘要抢先一步,不靠地利,也不靠财力,而是靠组织力、治理力和技术转化力。”
“你们七位,从今天起,各自牵头一个‘5G+’专项融合方向。”
他将手中七份文件逐一递出:
?\t张廷山:牵头“5G+产业园区智能化改造”;
?\t陈明远:对接“5G+对外传播技术叙事”;
?\t许宏志:构建“5G人才储备与干部双向挂职机制”;
?\t钱雪峰:负责“5G工业设备国产化率提速项目”;
?\t林志远:主攻“5G助力跨境电商新贸易链”;
?\t王国强:搭建“5G+智慧农业与农村物流体系”;
?\t周德兴:制定“5G财政绩效审计制度”,防止泡沫与重复投入。
“这不是讨论会,这是军令状。”李一凡语气不重,但七人神色肃然。
“半年后,我要看到你们每人至少交出一张能进中南海的成果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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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结束后,陈明远快步跟上李一凡。
“省长,还有一事未报——中央网信办建议我们选定一个县,作为‘数字乡村5G治理试点’,问是否有推荐。”
李一凡眉头轻挑,顿了顿,道:“召阳县。”
陈明远一怔,“您确定?”
“我曾在那儿工作四年,那里不是贫困县,而是被错误分类的百强县。”
“那里的干部熟我,我熟他们;基层网络通、执行力强,也不会因政策变化乱了节奏。”
“更重要的是,我想看看,一个旧部班底能不能在新秩序中自己长出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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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召阳县,岭南镇。
县委书记王正刚正在调度全县5G网络进村项目推进进度。
他已经连续几个夜晚都没怎么睡好。省里突然决定将召阳列为数字乡村试点,时间节点比预计早了两个月。上面压的目标极高,执行压力不小。
但就在这个节骨眼上,李一凡亲自拨通了王正刚的电话,只说了一句话:
“王书记,召阳这一次,不是要再向外学什么,而是要让别人向我们学。”
这句话如电流般,击中王正刚心头。
那晚,他把县政府常务会议连夜改成战时布置会。所有镇长全部到场,信息中心、农业局、电力公司、移动公司分头通报进度,深夜一点半才散会。
县长刘新成在门口抽烟时轻声道:“老王,咱们这批人,还得跟一凡省长跑起来。”
王正刚咬牙:“不是跑,是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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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初,中央网信办派出调研组进驻召阳。调研组惊讶发现,不到两周,全县16个镇已完成第一批5G村点试运行,其中4个村已实现基站独立运营、家庭终端入网率超过78%。
调研组组长当场评价:“这里的执行效率,不像中部县域,倒像是苏南样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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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省政府值班室,一封中海来函已悄然送达李一凡案头。
函中内容简明:
【建议潇湘省“5G全域融合战略”作为国家2021年“新型基础设施先行计划”优选试点。望抓紧准备专项答辩。】
李一凡合上函件,缓缓吐出一口气。他知道,这封信背后,意味着潇湘可能将在未来三年享受最优融资、最早指标、最高试点权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