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子指挥官还没喊出声,后颈便传来一阵剧痛,意识瞬间陷入黑暗。
天亮时,小鬼子第六师团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
他们的指挥部被端了,弹药库空了,甚至连通讯设备都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更可怕的是,湘江上的运输船队正一艘接一艘地沉没——不是被炮击,而是整艘船凭空消失,只剩下落水的小鬼子在江中挣扎。
江川站在江边的高地上,手里拿着刚\"收取\"的密码本。
他翻开本子,里面详细记录了小鬼子后续部队的调动计划。
“系统,标记所有即将抵达长沙的运输车队。”
“已锁定目标,距离最近的车队将在两小时后抵达浏阳河渡口。”
江川收起密码本,转身走向停在树林边的边三轮摩托车。
发动机的轰鸣声惊起一群飞鸟,朝着长沙城的方向振翅而去。
三天后,长沙城外的小鬼子开始全面溃退。
他们的补给线被切断了,重武器全部失踪,甚至连军装都莫名其妙地消失了大半。
战场上出现了滑稽的一幕——成千上万的小鬼子光着膀子、提着裤子在田野里狂奔,而华夏守军的阵地上,却堆满了崭新的敌军装备。
岳麓山上,江川望着溃逃的敌军,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这场仗,赢了。
他转身准备离开,却突然听到系统急促的警报声:“宿主,检测到特殊信号!恶魔部队的移动实验室正在向武汉方向撤退!”
江川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
他跨上摩托车,引擎发出愤怒的咆哮。
“追。”
通往武汉的公路上,一支诡异的车队正在疾驰。
车队中央是几辆封闭的卡车,车身上印着醒目的\"防疫给水\"字样,但车厢里传出的却是凄厉的惨叫声。
江川的摩托车如同幽灵般出现在车队后方。
他抬起手,最前面那辆卡车的轮胎突然全部消失,整辆车猛地侧翻。
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小鬼子军医狼狈地爬出来。
“八嘎!怎么回事?!”领头的军医刚掏出手枪,整条手臂突然齐肩断裂——八百米外的山坡上,江川缓缓退出滚烫的弹壳。
当幸存的小鬼子回过神来时,整支车队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那些被囚禁的同胞们茫然地站在公路上,身上还披着小鬼子军官的呢子大衣。
太行山的枫叶红得像火,蓝琪儿站在村口的老槐树下,手里攥着一封刚到的电报。
当熟悉的摩托车声从山路上传来时,她的眼眶突然红了。
江川风尘仆仆地跳下车,还没开口,蓝琪儿就扑进了他怀里。
他愣了一下,随即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怎么了?”
蓝琪儿抬起头,把电报拍在他胸口:“下次再敢一个人跑去端小鬼子老巢,我就带着学员们去救你!”
电报上只有简单的一行字:“长沙大捷,敌军指挥官重伤,第六师团溃败。”
江川笑着揽住妻子的肩膀,望向远处连绵的群山。
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一直延伸到山脚下的训练场——那里,抗大的学员们正用缴获的敌军武器练习刺杀,喊杀声震得枫叶簌簌落下。
江川站在太行山巅,望着东方泛起的鱼肚白。
长沙大捷的消息已经传遍华夏,但系统的警报声却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宿主,检测到关东军特种部队正在渗透华北根据地,目标直指兵工厂。”
山风掠过他的鬓角,带起军大衣的一角。
江川从怀中掏出一枚特殊的子弹,弹壳上刻着细密的纹路——这是用上次缴获的小鬼子特种钢材改造的反器材弹。
“收取范围最大能到多少?”
“半径三公里,但需要消耗额外能量。”系统的机械音带着电流杂音,“建议宿主先解决眼前的渗透小队。”
江川嘴角勾起冷笑,身影瞬间消失在晨雾中。
滹沱河畔的芦苇荡里,十二个穿着华夏农民服装的小鬼子特种兵正在休整。领队的佐藤大尉仔细擦拭着德制红外瞄准镜,突然发现镜片上出现一个红点。
“敌袭!”他的警告刚出口,整片芦苇荡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十二头小鬼子特种兵光着身子站在河滩上,手里的精良装备全都不翼而飞。
八百米外的土坡后,江川慢条斯理地退出弹壳。
月光下,他面前整齐摆放着十二套特种作战装备,从消音手枪到爆破索一应俱全。
“宿主,检测到异常电波信号。”系统突然警报,“坐标指向正太铁路榆次段。”
江川眯起眼睛,手指抚过刚缴获的电台。
电波杂音中,他捕捉到一个熟悉的呼号——这是731部队的移动实验室在转移时使用的特殊频段。
榆次火车站外,五辆覆盖着帆布的闷罐车静静停在侧线。
站台上的小鬼子没有注意到,阴影里多了个穿铁路工装的身影。
江川压低帽檐,指尖轻轻敲击铁轨。
系统的立体投影在他眼前展开,显示出车厢内部结构——第三辆车里整齐排列着二十个金属容器,上面贴着骷髅标志。
“全部收取。”
刹那间,五节车厢同时发出巨响。
外围警戒的小鬼子惊恐地看到,整列火车的车轮突然消失,车厢像积木般垮塌下来。
更可怕的是,那些帆布覆盖的\"重要物资\"全都无影无踪。
混乱中,一头穿白大褂的身影疯狂地拍打着电报机。
江川从阴影中走出,手中的南部手枪顶住了他的后脑勺。
“石井四郎在哪?”
三天后,哈尔滨郊外的雪原上,一队雪地摩托正在狂奔。
江川站在山崖边,呼出的白气在睫毛上结霜。他放下望远镜,看向系统投影中那个闪烁的红点——那是刚从新京(长春)开出的特别专列。
“宿主,目标列车配备电磁屏蔽装置,无法远程收取。”
江川从背上取下刚组装好的反坦克枪,枪身上用刺刀刻着五个小字。他轻轻抚过那些刻痕,将瞄准镜对准了远处的铁路桥。
当专列驶上桥面的瞬间,一发穿甲弹精准命中桥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