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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少年神色不对,白纾月忽然停下步子,转头对独孤行道:“咱们去书肆逛逛吧。”

独孤行眉梢一挑,诧异地看着她,心想白纾月平日里也不像喜欢读书的人,怎的突然想钻书堆了?

“书肆?”独孤行有些狐疑道,“你不是不爱看书吗?”

白纾月轻咳一声,脸颊微红,强辩道:“谁说我不爱读书?偶尔翻翻书,陶冶下情操,不行?”她瞥了眼少年,怕他再调侃,忙补一句,“再说,独书不是得练字?给他买几本字帖,总没错。”

独孤行一听,嘴角一翘,扭头看向独书,“听见没?等会儿给你挑几本字帖,好好练。”

独书一听,脸顿时垮了,抱着胳膊嘀咕:“字帖?才不要!我抄书手就酸了,还要什么字帖!”他偷瞄少年,见独孤行眼神渐冷,吓得一激灵,忙改口,“先生,我错了,我抄还不行?”

独孤行冷哼,伸手搭在他瘦小的肩膀上,沉声道:“约法三章,最后一条是啥?”

独书后背一凉,立马挺直身子,乖乖答道:“听先生的话!”他挤出个讨好的笑,生怕少年再敲他脑门。

独孤行满意地点点头,松开手,拉着独书往街头走,“走,找家书肆。”少年似乎心情很不错,走起路来都有几分浪子的洒脱。

白纾月跟在后头,瞧着少年牵着独书的手,眼底闪过一丝羡慕。她抿了抿唇,鼓起勇气想去拉独孤行的另一只手,可刚伸出手,瞧见他专注前行的背影,又觉时机不对,手指在袖子里攥了攥,局促地缩了回去。

这时,青纾从后面跟了上来过来,“姐,你怎么突然想去书肆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白纾月脸一热,瞪她一眼,低声道:“少胡说!我就是想买几本书看看,懂不懂?”她顿了顿,怕妹妹追问,忙岔开话题,“走快点,别掉队!”

青纾哼了一声,拉住姐姐的手,“买书?那小子不是有很多奇奇怪怪的书吗,问他借不就行了?什么书非要自己买?”

白纾月脚步一顿,干笑两声,“我想找点医书,独孤行他没有。”

“医书?”青纾瞪大眼,像见了鬼一样,“姐,你没搞错吧?你什么时候对医书感兴趣了?见鬼了!”

白纾月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少废话!跟上!”她甩开妹妹的手,加快步子追上少年。

一行人穿过码头喧闹的人群,沿着石街往城里走。云水城街巷宽阔,两旁铺子鳞次栉比,卖绸缎的、捏糖人的、摆茶肆的,热闹得像赶庙会。

独孤行带着独书,逢书肆便进,询问有无字帖。可跑了五六家,掌柜皆摇头,说字帖这东西少有人买,蒙学用的玩意儿,乡塾先生随手教教就行,哪用花钱买?再说,字帖薄薄几页,卖不出几个铜板,谁乐意囤?

独孤行有些郁闷,他原以为云水城商贾云集,书肆定然货全,哪知连个字帖都寻不到。

白纾月跟在旁,忍不住插嘴:“要不买些别的书?《礼记》之类的,独书也能练字。”

独书一听,脸更苦了,嘟囔道:“《礼记》?那玩意儿更枯燥!先生,饶了我吧!”

独孤行没搭理,转头问掌柜:“云水城就没有一家书肆有字帖?”

掌柜捻着胡子,慢悠悠道:“要说字帖,街角那家卢氏书肆兴许有。老卢头收书眼杂,啥稀奇古怪的货都敢进。”

独孤行眼睛一亮,谢过掌柜,带着众人直奔街角。卢氏书肆门面不大,门楣上挂块旧匾,字迹都快磨平了。店内光线昏暗,书架挤得满满当当,空气里弥漫着墨香和霉味。

独孤行跨门而入,惊得柜台后一个打瞌睡的矮老头抬起头。老头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眼神却贼亮,炯炯有神,像是饱读过诗书。他瞅了眼独孤行,嘿嘿一笑:“小伙子,买书?杂记类的还是诗集?”

“字帖。”独孤行开门见山,“有吗?”

老头拍拍胸脯,得意道:“有!卢氏书肆,骊国书种类最全!别说字帖,医书、兵书、杂记,想要啥有啥!”他指了指身后的书架,架上书册密密麻麻,瞧着倒真有点气势。

独孤行扫了眼狭小的店面,暗想这老头怕不是在吹牛,哪有这么小的书肆敢夸全骊国最全?他懒得拆穿,随口道:“既如此,挑几本字帖出来。”

老头却不急着找书,眯眼打量独孤行,笑道:“小伙子,我这书肆有个规矩。你若能说出一种我没听过的书,今天你买书,我分文不收!”

白纾月和青纾站在门口,听得一愣,互相对视一眼。独书挠挠头,小声嘀咕:“这老头,口气不小啊。”

独孤行闻言,嘴角一翘,“好,那就试试。”他顿了顿,缓缓吐出三个字:“《阴符经》。”

老头笑容一僵,皱眉道:“啥?《阴符经》?没听说过!你这小子,胡诌吧!”他摆摆手,“小伙子,吹牛得有谱,哪有这种书?”

独孤行不急不躁,拍了拍独书的肩膀,“拿出来。”

独书嘿嘿一笑,心领神会,从背上布包里翻腾半天,掏出一本泛黄的书册,封皮上赫然写着《阴符经》三个字。他递给独孤行,得意道:“先生,瞧瞧!”

独孤行接过,随手翻开一页,递到老头面前,“掌柜的,瞧清楚了。”

老头凑近一看,神色不变,半晌没吭声。他抓过书册,翻来覆去地看,嘴里嘀咕:“还真有这书?怪了怪了……”他抬头,眼神热切,“小伙子,这书卖不卖?我出高价!”

独孤行摇头,收起书,“不卖。”

老头不死心,伸出一根手指,“一枚小暑币!这价够你买条新船了!”

独孤行眉头微皱,语气坚决,“说了,不卖。”

老头咬牙,脸都涨红了,“两枚!两枚小暑币!这可是千两白银的价!”

独孤行懒得再讨价还价,开口道:“掌柜的,你不是开书肆的?怎的还问我买书?”

老头被噎得哑口无言,愣了片刻,忽地哈哈大笑,“好小子!有种!算我服你!”他笑声未落,眼神一厉,右掌猛地拍在柜台上,掌风呼啸而出,震得书架吱吱作响。

白纾月和青纾猝不及防,直接被一股气浪推出门外,跌落在街头。紧接着,书肆木门轰然合上,门缝间隐约透出丝丝金光,将独孤行和独书困在店内。

白纾月大惊,迅速起身,一掌拍向木门,掌力如潮,却只震得门板嗡鸣,其余的却纹丝不动。她心头一沉,咬牙道:“这老头有古怪!青纾,帮我!”

青纾翻身而起,眼中绿光一闪,手掌一挥,青气如丝射向门缝。可青气刚触及木门,便如泥牛入海,消散无踪。她皱眉,低声道:“姐,这门有阵法,怕是个阴阳家修士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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