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首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吐出一口血沫,看向张队长:“就凭你们?想知道我们是谁,还不够资格!”
张队长扬起拳头,又要打下去,旁边的一个安保员阻止了张队长的动作:“张队,先别冲动。
咱们先审审他们,我觉得刘同志刚刚用的那手段挺好的。”
张队长松开了手,看向正在给吴长贵施针的刘雨柱,又看了看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吴长贵。
他皱着眉头问道:“刘同志,这吴长贵怎么样了?不会死了吧?!”
刘雨柱轻轻摇了摇头,“没死,就是晕过去了。”
“没死就好,要是死了线索就又要断了。
对了,刘同志,这些黑衣人的身份可能不简单,我估计还得用点手段,就是不知道你那些药还有吗?”
刘雨柱阴恻恻冷笑一声:“那些药有的是,不过,我还有加强版,我觉得应该给这些黑衣人上那些加强版的药。”
“行,你看着弄就行,还是那句话,只要你别把他们给折腾死了就行。”
张队长看了看躺在地上已经被制服的那些黑衣人,他也恨得咬牙切齿。
“没问题。”刘雨柱答应着,指了指黑衣人首领,“那我这会就给他喂药了。让他尝一尝超级地狱的滋味。”
“行,你看着弄吧!”张队长点了点头。
刘雨柱阴笑着从自己随身的包里拿出了一个新的小玻璃瓶,里面装着十几颗暗红色的药丸。
他手里握着玻璃瓶,翘起了一面的嘴角,冷冷的看着黑衣人的首领。
刘雨柱缓步走到黑衣首领面前,倒出一颗药丸,蹲下身捏住了他的下巴,将药丸硬生生的塞进了他的嘴里。
暗红色药丸进入嘴里后,黑衣首领还打算把药丸吐出来的,但是那个药丸入口即化,想吐那是根本做不到的。
黑衣首领似乎也察觉到了药丸的不同之处,顿时瞳孔骤缩,喉结剧烈滚动,试图吐出嘴里药丸化成的水。
可惜,他的想法很不错,可实际上是那药丸就已经 顺着喉咙流进了腹中。
刘雨柱抱着双臂,对方突然弓起脊背,浑身肌肉虬结如濒死的虾。
他徒劳地张大嘴巴,惨叫声却被喉间不断涌出的涎水堵在喉咙里,双眼血丝暴突似要崩出眼眶。
\"疼吗?\"
刘雨柱指尖还沾着对方挣扎时蹭上的血迹,随手在他的身上抹了抹,\"这才只是刚开场,后面还有更加精彩的。\"
黑衣首领的惨叫撕破空气,张队长被这惨叫声吓的踉跄着后退了半步。
突然发现对方右臂以诡异角度扭曲——竟是在抽搐中硬生生折断了骨头。
安保员小王看得喉咙发紧,刚要挪开视线,就听见黑衣首领突然从牙缝里迸出破碎的音节:\"寒山……枯松岭……\"
刘雨柱瞳孔猛地收缩,手指突然发力掐住对方咽喉。
此刻黑衣首领的眼球已经凸出眼眶,脖颈血管暴起如蚯蚓般蠕动。
刘雨柱掐住黑衣首领咽喉的手指愈发用力,对方青紫的面庞突然暴起大团血管,从太阳穴蜿蜒至下巴的脉络如同活过来的赤蛇。
他张开的嘴角涌出黑色泡沫,指甲深深抠进了自己的血肉之中,竟生生抓下五道带血的血肉。
\"寒山……枯松.......底……有……\"黑衣首领眼球几乎要脱出眼眶,脖颈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他蜷缩的身体突然猛地绷直,脊椎反向凸起竟折成诡异弧度。
他残破的喉管里突然爆出尖啸,惊得窗棂上栖息的麻雀扑棱棱撞向玻璃,血珠从指甲缝簌簌滴落,在地面汇成扭曲的\"S\"形。
那状态简直是一个“惨”字了得。
张队长突然扑上前按住刘雨柱再次用力的手腕:\"等等!
他刚才说的应该是寒山那里三十年前封存的军火库!\"
话音未落,黑衣首领喉间突然爆出非人的嗬嗬声,整条脊椎骨发出断裂般的脆响,四肢突然诡异地朝不同方向扭曲,像被无形巨手生生扯断的木偶。
刘雨柱瞳孔剧烈收缩,指尖猛然爆发出银光,十二枚银针同时刺入对方天灵盖。
但那黑衣首领的身体仍在疯狂抽搐,右臂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缩成皮包骨,左腿却诡异地膨胀成原本两倍粗细,鞋面绷裂处露出布满青鳞的肌肤。
\"小心!\"安保员小王突然指着黑衣首领迸裂的腰带惊叫。
众人这才发现他腰间别着的一个不是很大的黑色匣子。
此时那匣子的表面正有墨绿色的液体渗出,同时渗出的液体流到地上竟然冒起了白烟。
小王指着那白烟,惊呼:“这......这是什么?怎么还冒烟呢?会不会有毒呀?!”
张队长瞳孔骤缩,一把拽过小王往后疾退,墨绿液体接触到的地砖瞬间发出“滋滋”腐蚀声,冒出的白烟带着刺鼻腥甜。
刘雨柱反手将最后三枚银针甩向那黑色匣子,针尖竟在触及匣体瞬间被蚀出密密麻麻的蜂窝状孔洞。
黑衣首领七窍突然喷出黑血,整个人如融化的蜡像般瘫软在地,青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爬满整张脸。
他喉间发出野兽般的嘶吼,腐烂的指尖猛地抠进自己右眼,眼球混着血水迸射到审讯室的铁柜上,竟将铁皮腐蚀出拳头大的凹坑。
“这是什么?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腐蚀性?!”张队长震惊的指着那些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