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交车到德胜门就六点半了,宫樰快到站时候还幸运的捞到了个座位。
看这样子,接下来还得坐8路转1路两趟车,就算不吃晚饭,从德胜门回西城区再到宫樰宿舍,最快也得八点半往后了。
合着两人早上六点出发,一天就挤公交车玩儿了?真是日了狗了。
小宫同学满脸掩饰不住的疲惫,今天这趟除了爬长城那两个来钟头,剩下的经历真不算愉快,她都不敢想象自己如果脑子一抽听战友的攻略自己过来玩,还能不能全乎的回去。
送完宫樰再回家…算了,还回屁的家,到家老婆孩子都睡了。
何雨柱来到这个时代也是第一次以这种出行方式爬长城,68年时候他也来过一次,不过是坐小车过来的,谁知道公共交通这么拉胯。
但他没多嘴,看了眼旁边喝水休息的宫樰琢磨下面该怎么做。
后边的路程不赘述,两人到西四下车时候都八点半了,天也已经黑透。
其实也算两人今天幸运,这年头公交车调度混乱,回不来都是正常情况。
“小雪,现在回宿舍来得及吗?”
小宫同学一脸不知所措,迷茫的回道:“柱子哥我不清楚。”
何雨柱假装认真的琢磨了下,一脸犹豫的提出方案:“要不我明天早上早早的送你回剧团吧,也不耽误你明天的演出任务,我在西城区也有个院子,咱今天可以去那将就一宿。”
没等宫樰回话,他就急着解释:“你放心,那院子房间不少,你有单独的房间。”
然后还茶里茶气的补了一句:“就是我怕你觉得我是坏人,对我不放心,我知道咱俩今天发生了一些事情,你对我防备是应该的,算了,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不管你能不能进去宿舍,我送你回去吧。”
说罢还摆出一副被伤到了的模样。
他不说最后这句还好,说了以后宫樰反而不好意思坚持回宿舍了,因为这个点儿那种管理严格的地方够呛能进去,只好勉强道:“柱子哥我没那么想你,你别这么说,我…我今天回宿舍的确晚了,要不还是回你的房子里将就一宿吧。”
“行,咱们这就走,我都要饿死了。”
何雨柱也没拿出自行车,黑天半夜的就这么步行带着宫樰往灵境胡同走去,趁着天黑,他还时不时借口路不好走牵一下姑娘软软的小手。
两人到回到灵境胡同的小院子时候,都快晚上十点了,跟他当初在西城区被捕的时间差不多,这个点儿,哥俩的确是饿到前胸贴了后背。
何雨柱把宫樰安顿到正房自己待着,然后出门先把院子大门反锁,以防猎物逃跑,这才去西厢房去做饭。
没过多久,何雨柱就出锅了两大碗阳春面,还有三个小菜。
阳春面用的是细挂面,菜再多就没法解释食材来源了。
这阳春面是沪上的本地的食物,满满的都是套路。
酒是淫媒,所以他还准备了一壶黄酒,沪上人喝的就是石库门,虽然黄酒度数低,但要是里面还掺了其他的呢?
何雨柱端着餐盘回正房时候,自己都觉得自己卑鄙,但也没办法,二人见面机会太少了,对付沙沙、邱玲的方法根本没法用,可他又想得到北朱南宫的南宫,那有什么办法?
再不动手,等她家平反吗?
何雨柱端着晚饭,不对,这是夜宵,回正房时候,宫樰果然一脸惊喜。
“呀,阳春面,我好久都没有吃到了。”
何雨柱把一碗面放到她面前,笑着道:“饿坏了吧,快吃,吃完面咱俩就着小菜喝两杯解解乏,今天太累了,你说你选的这什么倒霉地方。”
小宫同学有点抗拒:“柱子哥我没喝过酒,不会喝。”
何雨柱呵呵笑了下,指了指酒壶道:“这里不是白酒,是你们老家的黄酒,我还放了两片姜,喝不多你,我不会让你喝多对你怎么样的。”
再一次面对何雨柱这种不拐弯儿的话,姑娘也有点不知道怎么回答:“没有,我只是…我没想好怎么…”
何雨柱伸手制止她继续说,认真道:“小雪,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别说了,快吃饭,给我点信任好吗?”
两人吃完面后,经过何雨柱的开解,宫樰也不再防备,何雨柱找酒杯倒上黄酒,两人边聊边喝,小宫同学诉说了自己的迷茫,何雨柱给她讲了几个故事,还给她唱了首没听过的歌。
两人后来把椅子挪到挨着坐,左一杯右一杯的喝着,话是没完没了的说,只是宫樰好奇,这酒壶看着不大,这也太能装了。
等到气氛到位,二人距离也越来越近,何雨柱装作情不自禁的搂着姑娘吻了上去,酒又立功。
刚开始面对姑娘柔弱的反抗他不为所动,姑娘配合时候他又慌乱的松开姑娘开始道歉…
第二天,小宫同学从何雨柱怀里醒来,羞的不敢出被窝,而是脑袋钻被窝里装鸵鸟。
何雨柱摸了摸姑娘滑腻的腰身,笑着道:“醒来了就起床洗漱吧,还得赶快把你送回去呢,昨晚我也没干什么吧?你干嘛一副被我欺负了的样子?”
没错,昨晚何雨柱没有开蚌,只是搂着光溜溜的姑娘睡了一宿,他在最后时刻又有了新想法,于是硬生生的停住了。
小宫同学又羞又气,嗔怪道:“侬这个人真坏,上你的当了,我以后还怎么做人?我要去告你。”
何雨柱把手盖到小宫同学的小花园,解释道:“你如果记不得昨天的事的话,可以检查一下自己的身体,应该可以感觉到,我昨天并没有对你怎么样,这样你还要告我的话,我陪你去派出所。”
小宫同学一把打开他的手,生气的背过身去,用被子把自己裹紧,背对着何雨柱没好气道:“你还想怎么样?我一个人在这边,朋友没有亲人没有,我相信你,你就这样欺负我?你怎么可以这样子,拿我当什么人?”
说着说着就开始抽泣,接着哭出声,委屈的眼泪哗哗的流。
何雨柱任由姑娘哭了一小会儿,然后从身后搂着她,在她耳边轻声哄着:“对不起啊小雪,你实在是太美太迷人了,我昨晚也是没忍住,因为我觉得(这两天)从来没有人可以和我灵魂如此靠近,我不甘心错过你,但我又不忍心伤害你。”
何雨柱强行把小宫同学美好的身体扳过来,看着她认真道:“你知道吗?昨晚我有多难熬,面对你这样让人欲罢不能的姑娘在怀,却要生生忍着不拥有你,这种感觉有多痛苦。”
小宫同学泫然欲泣:“我以为你是在耍我,我都不知道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何雨柱开始动手,吻着姑娘的泪痕,温柔的道:“怎么会呢?你是独一无二的你,数遍整个沪上,哪还有你这样美丽,温柔,坚强,勇敢,聪明的姑娘呢?这样的姑娘,谁又会不喜欢?”
嗯,第一,我可没说喜欢;第二,沪上就一个,四九城好几个呢。
终于,经过何雨柱的渣言渣语和忽悠,把小宫同学安抚住了,何雨柱给她穿衣服时候也顺便里里外外认真欣赏了下。
实话实说,除却光环,小宫的身材和皮肤其实稍逊于被高维度药剂影响过的白乐菱跟沙沙,甚至比她大十来岁的冉秋叶都不见得比她差。
何雨柱把这边院子的钥匙给了宫樰一套,安顿好她如果遇到外人该用什么借口,让她想自己待着时候可以来这里。
关于未来的事,今天没说。
都没走最后一步,有什么好说的?
两人洗漱完毕吃过早饭后,何雨柱早早的把小宫同学送到剧团门口,姑娘昨晚看来休息的还行,精神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