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花鸡刚示意两个学生会成员离开,庄大壮就上前一步,伸手拉住那两人的胳膊,笑着开口:“两位同学别急着走啊。”他扫了眼芦花鸡,语气带着调侃,“三更半夜的,把我跟卢会长单独留在值班室,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万一发生点什么,我可说不清。以卢会长的揍性,指不定还会怎么诬陷我呢!”
这话像巴掌似的打在芦花鸡脸上,她的脸瞬间涨成紫红色,指着庄大壮的鼻子怒斥:“庄大壮!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今天倒要让你看看,得罪我卢华是什么下场!”庄大壮嗤笑一声,满不在乎地耸肩:“随你的大便,老子没功夫跟你在这耗,回宿舍就寝了。”
他走到门口,又回头补了一句,语气带着几分警告:“我最后提醒你卢会长,别动不动就大半夜掀男同学的被窝,更别乱翻别人的私人物品。对了,我有块祖传的玉佩好像不见了,说不定就是刚才谁顺手牵羊拿走了。”说完,“砰”的一声摔上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芦花鸡被他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门口“你你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直到旁边的学生会成员小声提醒:“会长,桌上的东西……好像不见了。”她这才低头看向办公桌——原本整齐摆放的酒、道袍、军刀、望远镜,还有那件胸衣,竟全都不翼而飞,桌面上干干净净,连个痕迹都没留下。
“快!把他给我拦住!”芦花鸡大惊失色,拔腿就往外冲,“肯定是被那小子趁乱偷走了!”两个学生会成员也跟着慌了神,三人一路追到行政楼外,远远就看见庄大壮吹着口哨,慢悠悠地走在路灯下,脚步轻快得很。
芦花鸡气急败坏地朝着不远处的两个校警大喊:“校警同志!快拦住他!他偷了东西要跑!”校警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挡住庄大壮的去路。芦花鸡喘着粗气跑过来,指着庄大壮的鼻子:“想销毁证据是吧?快把东西交出来!”
庄大壮摊开双手,一脸无辜:“你这女人还有完没完了?刚才在值班室,你们三个人眼睁睁盯着我,我怎么偷东西?难不成你又想讹诈我?”“不可能!东西不可能平白无故消失!一定是你藏起来了!”芦花鸡认定了是庄大壮搞的鬼,上前一步就让两位保安搜身,“你站直了,让我们搜身!”
庄大壮伸开双臂,脸上满是不屑,语气带着挑衅:“行啊,这可是你主动要搜身的。要是搜不出来,你不仅得照价赔偿我丢失的物品,我还要去教务处告你以权谋私,猥亵大一师弟!”
两位保安唯唯诺诺不肯上前,他们清楚强迫他人搜身可是违法的。芦花鸡早就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哪里还顾得上这些,当着两个校警和两个学生会成员的面,伸手就往庄大壮的衣兜里摸。“这是什么?”她从庄大壮的外套口袋里掏出一部对讲机,随手按了几下没反应,就丢在一边继续搜。
“哎!别乱摸啊!男女授受不亲!”庄大壮故意夸张地嚷嚷,“你往哪摸呢?救命啊!非礼啊!”他还转头对着旁边的四人喊,“你们可都看清楚了啊,我一动没动,是卢会长对我动手动脚的,你们可要为我作证啊!”
芦花鸡越搜越急,摸遍了庄大壮的上衣口袋、裤兜,连腰带都检查了,还是没找到任何东西。她眼一红,也顾不上什么男女忌讳,伸手就往庄大壮的下身摸去。
“妈呀!”芦花鸡突然像被烫到似的,猛地往后跳了两步,双手捂着脸,尖叫着大骂,“庄大壮你这流氓!”旁边的两个校警和学生会成员也吓得别过脸,其中一个校警忍不住小声嘀咕:“卢会长,你咋往男生那种地方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