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三天过去。
该结束的都已经结束。
阎解成虽然没有吃花生米,但是后半生别想再从监狱里出来。
阎埠贵因为阎解成的事情,被学校开除。
红袖章更是拉着阎家一家四口游行批斗。
整个阎家,除了阎解放之外,无一幸免。
阎解放并没有来找李大彪求情。
反而对于阎解成的所作所为,无比愤怒。
一切都恢复到了正常。
李大彪在家休息了三天,再次正式上班。
然而,今天早上起来,系统却突然自己跳了出来。
让李大彪震惊的是,系统竟然奖励他一整套的涡轮发动机的设计图纸。
这系统是不是太随意了。
奖励也是五花八门。
他现在可是药厂的厂长,你奖励一些药方不行吗?
现在奖励给他这东西,让他如何拿出来。
来到药厂,李大彪来到他的办公室。
坐在办公桌上,拿起桌上的搪瓷缸子,放了一点茶叶,倒满热水。
喝了一口茶水后,随即将系统奖励的图纸从空间里取出来,铺在桌子上,开始研究起来。
这套图纸,对于李大彪而言,没有任何看不懂的地方。
毕竟他刚穿越过来不久,系统就奖励给他高级机械工程师技能。
李大彪仔细端详着这套涡轮发动机的设计图纸,心中既惊喜又有些犯愁。
惊喜的是这图纸所蕴含的技术无疑是顶尖的,若能应用,对国家的工业发展定有极大助力。
犯愁的是,自己身处药厂,这图纸实在难以光明正大地拿出去。
而且现在更是处于特殊时期。
很多知识分子,都去住牛棚了。
他一边研究图纸,一边在脑海中思索着对策。
“这东西要是能交到国家相关部门手里,肯定能发挥巨大作用,可怎么才能顺理成章地拿出去,还不让人起疑呢?”
李大彪一时之间,感觉头疼。
而且这一次,系统并没有给出这套图纸的来源。
虽然今年5月,国内就已经有了涡轮发动机。
并且被命名为涡喷6式发动机。
但是涡喷6式是航空发动机。
李大彪哪里接触过飞机,他如果拿出来,那就是一个大麻烦。
最为重要的是,这套涡轮发动机,比涡喷 6 式要先进至少二十年。
这种跨越时代的技术,一旦拿出,必定会引起轩然大波,自己该如何解释其来历?
“算了,还是以匿名的方式上交吧!”
李大彪最终决定,以匿名的方式,把这套图纸上交给组织。
李大彪还没想好,如何把这套图纸上交。
接下来的几天,系统又奖励了很多图纸。
包括雷达、导弹导航系统以及高性能合金材料的制备工艺等。
这让李大彪愈发头疼,这些可都是极其先进的技术图纸,随便拿出一样,都是能改变国家军事、工业格局的存在。
看着堆满一桌子的图纸,李大彪陷入了沉思。
他深知这些技术对国家的重要性,可匿名上交虽然能解决一部分问题,但后续如果组织想要深入研究和应用,没有专业人员的指导,势必会困难重重。
而且这么多关键技术同时出现,难保不会引起有心人的怀疑。
“难道真的没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吗?”
李大彪揉了揉太阳穴,心中焦急万分。
李大彪想了想,对系统说道:“统子,以后这种图纸,能不能直接帮我送到相关的研究部门?”
【叮!系统接收到宿主的请求,现正在更改派送目标】
派送?
你以为是在送快递吗?
不过,这和送快递好像也差不多。
只要系统能合理地处理好这些东西,也省了李大彪很多事情。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五年过去,时间来到1971年。
新年快过,许大茂出狱回来了。
新年的余韵还未消散,许大茂站在四合院的大门前,望着那熟悉又陌生的朱红色大门,心中五味杂陈。
曾经,他昂首阔步地进出这里,带着放映员身份的优越感,对院里众人多有轻视。
而如今,刑满出狱的他,身形消瘦,衣衫破旧,头发凌乱,眼神中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嚣张。
他抬手,犹豫了许久,才轻轻推开那扇门。
门轴发出“嘎吱 一声,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也像是在无情地宣告他往昔辉煌的消逝。
迈进院子的那一刻,许大茂感觉自己像是一个闯入者,尽管这里曾是他生活多年的地方。
院子里,几个孩子正在嬉笑玩耍,看到许大茂进来,瞬间停住了脚步,眼中满是好奇与畏惧,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怪物。
其中一个胆子稍大的孩子指着许大茂,小声问道:“他是谁呀?怎么长得这么凶?”
许大茂心中一阵刺痛。
他试图挤出一丝笑容,想要缓和这尴尬的气氛,可那笑容在孩子们眼中却显得格外狰狞,孩子们吓得一哄而散。
此时,阎埠贵正坐在家门口,体瘦如柴。
自从阎解成出事后,阎家这五年来,可谓是遭了大灾。
前两年,除了游街就是批斗。
后面这三年,虽然不游街也不批斗了,可他却失去了工作。
阎解旷和阎解娣都下了乡,若不是阎解放时不时地给阎埠贵和杨瑞华送一些粮食,阎埠贵和杨瑞华早就饿死了。
阎埠贵坐在小板凳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大门。
当看到许大茂,他瞪大了眼睛,上下打量着许大茂,脸上露出复杂的神情。
“你,你是大茂?”阎埠贵震惊地问道。
许大茂看向阎埠贵,险些没有认出来。
若不是阎埠贵鼻梁上的眼镜,他根本就看不出眼前的人就是阎埠贵。
许大茂心中无比震惊,没想到曾经那个精明算计、事事都要拔尖的阎埠贵,如今竟如此落魄,连自己都险些认不出来。
“三,三大爷,是我,我是许大茂。”
许大茂应道,声音里带着几分沧桑。
阎埠贵站起身来。
他的双腿微微颤抖,眼神中既有惊讶又有一丝怜悯:“大茂啊,你终于回来了,你这几年在里面……唉,可受苦了。”
许大茂听出阎埠贵语气中的复杂情感,心中忍不住泛起一阵悲凉。
曾经,他们虽算不上亲密无间,但也算是表面和气,如今再见,却都已不复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