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辞却顾不得跟裴芝争辩,赶紧把太医给喊了过来。
让太医,仔仔细细给裴芝诊治一番。
萧承辞都已经做好了,裴芝一辈子都站不起来的准备了。
萧承辞可以一辈子伺候着裴芝。
他敢保证,这一生,他都不会有怨言。
他只是担心,裴芝会受不了。
裴芝站不起来,萧承辞还要高兴些呢,至少,裴芝这辈子不会乱跑到那里去了。
太医确定了,裴芝的腿是真的有知觉后,这才下了诊断。
只要裴芝好好锻炼,慢慢康复起来,后期应当是能站起来的。
康复训练也不是好做的。
每日,萧承辞跟商淮两个人算是轮流来陪着裴芝一起锻炼。
就算是如此,一天下来,他们二人也是腰酸背疼的。
裴芝现在靠着自己站不起来,他们需要扶着,照顾着,真是比抱着裴芝走,还要来得累一些。
每次康复结束,别说是他们了,就算是裴芝身上,也是一身的汗。
裴芝一累,脾气也大。
今日伺候裴芝的,是商淮。
裴芝看着给她擦洗的商淮,“你会不会嫌弃我?”
“为什么这么说?”
裴芝的手指扯着帕子,“因为你最先看到我的,就是这一幕。”
商淮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随后商淮才明白,裴芝到底是在说些什么。
在这之前,商淮跟裴芝两个人也算是发乎情止乎礼的。
唯一也不过是商淮被裴芝脱了衣服,裴芝在商淮面前,还从未这样过。
“你不应该用嫌弃这个词。”
裴芝回头看向商淮,正想问,那她应该用什么词的时候。
商淮捏住了裴芝的下巴,迫使裴芝仰着头。
随后,商淮的吻,落在了裴芝的唇上。
这些日子,商淮贴身照顾着裴芝,真的是一点别的心思都不敢有。
就算是有,商淮也是迫使自己压下去。
不然,他真是连畜生都不如了。
裴芝都伤成这样了,他结果还有那样恶心的心思,他还配为人否?
这几日,知道裴芝的腿能好起来,商淮心中的大石头也算是彻底落了地。
而且,裴芝连嫌弃这个词汇都用上了。
商淮要是还不做点什么,他都要唾弃自己了。
商淮原只是想浅尝即止,只是在裴芝手攀附上了商淮的脖子时,事情有些一发不可收拾。
裴芝还不能自己完全站立,就靠着一双手臂,攀附在商淮的身上。
整个人似乎都粘在商淮的身上一样的,商淮顺从地弯下腰,手也搂着裴芝光滑的背部。
浴桶里的水忽然都蔓延了出来,原本一个人的浴桶,现在进了两个人,里面的水自然也显得多了起来。
商淮忽然推开了裴芝,商淮喘着粗气:“不行。”
不行,继续这样发展下去不行。
商淮怕自己后面会控制不住自己,伤了裴芝。
裴芝反问:“为什么不行?”
商淮坚定道:“你还受着伤,不行。”
裴芝轻点头,但手却没有她表面上这么的乖巧。
裴芝的手往下,似乎是摸到了什么。
裴芝挑眉,“真的不行?”
“我看,它似乎行得很。”
商淮难耐的咽了咽口水,握上了裴芝的手,想要推开裴芝的手。
裴芝语气满含威胁:“你这次推开了,就没有下次了。”
一句话,商淮真是动也不敢动了。
商淮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
一把年纪,除了裴芝外,从未被别的女人近过身呢。
裴芝打量着商淮的神情,手也慢慢动了起来。
商淮一时间吸气,一时间吐气的。
商淮红着脸说道:“求你了,别折磨我了。”
裴芝凑上前,在商淮的唇边咬了一口,“你这样,真的好可爱。”
裴芝看着被她折腾到想哭的商淮,心中的成就感真是说不出来。
裴芝轻声问:“我帮你好不好?”
商淮有些不坚定的拒绝:“不行,你还受着伤。”
“没关系,我这里不是好好的?”裴芝用手点了点自己的嘴巴。
商淮完全没明白,裴芝这话是什么意思。
裴芝嘟囔了一句,“没理由萧承辞什么都体验过了,但你没有吧?”
商淮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来,或许,商淮根本就不想拒绝。
这是商淮从来都没有过的体验,也是商淮完全无法拒绝的体验。
商淮心想,他可真是个禽兽,
那些个叛军骂他是畜生,看来真的是骂对了。
他果然就是个畜生,真的太舒服…
结束之后,商淮抱着裴芝缓了许久。
按下又有一些躁动的心,商淮赶忙伸出手,给裴芝擦洗好,换上了干爽的衣服。
然后又端了茶来,要给裴芝漱口。
“嘶。”
商淮连忙关怀道:“怎么了?”
裴芝摸了摸嘴角,“你看,是不是有点裂了?”
裴芝的嘴角有些疼,特别是喝了热茶,就更加疼。
商淮弯下腰,凑上去,确实有一道小口子。
商淮顿时一顿自责,“都是我,我没控制好我自己。”
在最后的最后,商淮完全都没有理智可言了。
大概就是那个时候,弄伤了裴芝。
裴芝用手指按了按,“没什么大事。”
“就是这几天不能吃烫的东西了。”
“柜子里面有个红色的瓶子,你给我拿出来,抹上点,几天就好了。”
商淮应了一声,赶紧去把东西给找了过来。
商淮打开了瓷瓶,“你柜子里,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
商淮捏着瓷瓶,“是不是萧承辞那个畜生,他是不是勉强你了?”
裴芝连忙摆手,“你小点声。”
“这就是个唇油,有的时候嘴巴干裂了,被风吹多了,用这个也很有效果。”
“现在的萧承辞跟你一样,把我当成祖宗一样供起来。”
商淮听见裴芝这么说,脸色才好了些许。
商淮一脸心疼地给裴芝抹好了,“以后,你可不能这样了。”
裴芝有些不乐意道:“你这话说的,刚刚舒服的人是你吧?”
“你怎么能如此翻脸不认人啊?”
商淮伸出手,轻轻捏了捏裴芝的脸。
“我这是在心疼你,你这个人怎么不知道好赖?”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
“你有本事,下次狠狠推给我就是了。”
商淮语塞,他要是有这个定力,裴芝的嘴也不会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