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利尔到底藏了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或许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要是没有那场灾难该有多好。
“索琳蒂丝。”
挪德卡莱的一处荒原。
雷利尔猩红色的眸子俯瞰这片大陆,每当想起这个名字,总会莫名的心痛。
“心痛,对... ...我已经找回了我的心脏,虽然不知那小子究竟是何用意,但总归对我有益处。”
“索琳蒂丝,马上我就将揭开月之门的秘密,额... ...哈哈哈——”雷利尔突然仰天大笑起来,自己马上就能通过月神找寻到她。
【放过这执念,她已经被月之门内的东西撕成了碎片...】
忽然,雷利尔耳中突然多出了一道声音!
“闭嘴... ...闭嘴,你们全都给我闭嘴!!!”
雷利尔理智又开始下降,他跪在地上双手捂住耳朵,似乎这样那声音就会离他远去。
“在这个世上,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止我找到索琳蒂丝!”
“谁... ...谁要阻拦...阻拦我来着。”
“是...是那该死的月亮!”
疯狂不断席卷已经重新降临挪德卡莱的雷利尔,要是没有该死的月亮,当初就不会...
“索琳蒂丝,把我珍藏的那酒帮我拿过来。”
画面一转来到寒宇这边。
这里是往昔的坎瑞亚,这时的雷利尔也不过才二十来岁。
“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开始喝上酒了,我以前记得你从来都不碰这东西。”索琳蒂丝叹了口气。
刚刚在厨房,雷利尔说明了前因后果,看来这位真是来自王朝内部的大人物。
雷利尔给了索琳蒂丝一个抱歉的眼神,双手合十表示歉意。
“大人您别见怪,我未婚妻管我比较严。”雷利尔赔上笑脸。
“无妨... ...话说我这老婆管我也比较严。”寒宇看向奈芙尔。
我擦?
奈芙尔差点就指了指自己并开口道:“我?你老婆?”
“就在刚刚,你和弟妹进厨房忙的时候,我老婆就差点揪我耳朵,再三叮嘱不让我过多饮酒。”寒宇像个没事人一样,呵呵笑了起来。
俩男人相互对视一笑,瞬间互懂!
“原来是这样。”奈芙尔也明白了寒宇的意思。
这样既能解释刚才雷利尔暗中窥视的一幕,寒宇和奈芙尔距离很近,交谈了很久,而且表情上也说得通。
刚才寒宇做的动作根本就像在求情一样,落在雷利尔眼中,那就是一位丈夫向妻子求情,少喝点酒的模样。
二者相结合,瞬间就打消了雷利尔的仅存的疑心。
奈芙尔也很识趣,叹了口气。
“我们为王办事,平日里不能以夫妻相互称呼,而是用职务。”
“私下里还是我管着他。”她呵呵一笑。
“诶呦!”奈芙尔突然揪住寒宇耳垂狠狠捏了一下,寒宇装作吃痛。
“记得一会儿少喝点,否则可别怪我...”
寒宇同样双手合十,“老婆我绝对不会超量的。”
很快,寒宇和雷利尔便喝起酒来,二人相谈甚欢。
雷利尔差点就跪地上来一句,“您不会就是我失散多年的亲哥吧。”
寒宇话里话外和对方聊的很合得来,一旁的索林蒂丝也是平复了下心情。
“雷利尔希望你能和这位大人攀上关系,到时候日子也会好起来的,等我们结完婚就去旅游。”她还在憧憬后面的小日子,殊不知危险很快就会到来。
那是足以改变雷利尔命运的一天。
“你小子还算实在,嗝!”
“本大人就好好敲打敲打你,升职是早晚的事,等着就好。”寒宇装作喝多,一步一瘸的站起身。
“老婆~搀我一下。”
奈芙尔咬了咬薄唇,然而为了不暴露只好继续演下去。
她搀起寒宇。
临走前,索琳蒂丝跟了出来,寒宇看了一眼对方。
“怎么了小姑娘,有什么事吗,嗝~”
索琳蒂丝显得有些扭捏手里拿着个木盒,不知道自己这么做究竟对不对。
“大人... ...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希望您能多帮助雷利尔。”
她手中握着一个钱盒,里面是坎瑞亚独有的货币,和摩拉类似。
“老婆你替我收下,难得弟妹一片好意,正好明天我也要回宫廷一趟。”寒宇假装得意的笑了笑了,显露出有权有势的大人物模样。
奈芙尔却看出了端倪,越发觉得这愚人众不对劲,根本就不像一个早八晚五上班的家伙。
离开了雷利尔家,奈芙尔一把将寒宇甩了出去。
“你干嘛啊,老婆...”
闻言,奈芙尔立刻就想要教训一下这家伙!
寒宇见对方要动手,立刻一把搂住对方腰侧,低声道:“不想暴露就配合我继续演戏。”
奈芙尔见状,她只感到背后有窥视感传来。
“你看你喝的,这样还怎么赶路回家。”她叹了口气。
“随便找个地方过夜吧,反正离雷利尔的家也近,便于观察,到时候就能和王复命了。”
果不其然,在寒宇二人走后,一道黑影出现,正是隐匿在黑暗中的雷利尔,他不放心,于是跟踪了过来。
“老板,开两...”奈芙尔差点说漏了嘴,寒宇瞥了他一眼!
“老板开两瓶好酒,再开一间房,今晚我要和夫人一醉方休。”寒宇赶忙补救道。
直到深夜,那股窥视感才隐约褪去。
“怪不得这家伙在挪德卡莱这么难对付,侦查能力不赖。”奈芙尔睡在柔软的大床上,寒宇则是凑活在沙发上小憩。
“你干什么!”寒宇猛的睁开双眼,奈芙尔竟然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他。
“你究竟是谁,我劝你最好和我说实话。”奈芙尔的态度冰冷下来,似乎寒宇不说实话,下一秒她就会一脚踹死自己。
虽然寒宇并不怕对方,现在夜深人静,方才也用精神探查过周围,雷利尔已经走远。
可为了保险起见,寒宇还是打了个响指,屋子被一股黑白色能量所笼罩。
“你...”奈芙尔眼中,那名三十来岁的中年大叔,缓缓变成了位帅到没边的青年。
“很惊讶是不是,奈芙尔女士。”寒宇露出了原本的面容。
“你不是回至冬了吗?”奈芙尔问道。
“准确来说,我确实回至冬了,你面前的只是我另一道分身。”寒宇将前因后果和奈芙尔阐述。
“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