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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的手不自觉地按在腰间的陨铁刀上,刀刃在忽明忽暗的灯光里泛着冷光。他眯起眼睛扫视四周,那些壁画仿佛活了过来,颜料勾勒的士兵正举着骨刃向前冲锋,黑色的血液顺着石壁的沟壑蜿蜒流淌,在光影里诡异地起伏。

“这些壁画……” 狐月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她指着西侧墙壁最上方的图案,“你看那些飞鸟,它们的翅膀是倒着的。”

石天顺着她的指尖望去,果然见壁画顶端有一排怪鸟,羽翼如同破碎的蛛网,腹部却画着密密麻麻的星辰。更诡异的是它们的眼睛,竟是用某种银白色矿石镶嵌而成,在油灯下闪烁着冰冷的光。他忽然想起族中古籍里的记载 —— 上古时期有一支名为 “鸮人” 的部族,他们能在星夜中化为飞鸟,以活人心脏祭祀星辰。

“小心脚下。” 狐月突然拉住他的衣袖。石天低头,才发现地面的青石板上刻着与门上相同的星图,只是此刻那些线条正渗出暗红色的液体,如同被唤醒的血脉。

两人蹑足走到石台近前,才看清上面摆放的并非想象中的宝藏,而是一枚拳头大小的黑色晶石,表面布满裂纹,像是被巨力砸过的蛋壳。晶石下方压着一卷泛黄的兽皮,上面用朱砂画着奇怪的符号。

“这是……” 石天刚要伸手去拿,整座神殿突然剧烈摇晃起来。墙壁上的油灯纷纷坠落,火苗在接触地面的瞬间腾起丈高的烈焰,将壁画上的战争映照得如同就在眼前上演。

西侧墙壁轰然坍塌,露出外面灰蒙蒙的天空。一只覆盖着青铜鳞片的巨爪突然伸了进来,爪尖的倒刺刮擦着石柱,发出刺耳的声响。石天猛地将狐月拽到身后,陨铁刀出鞘时带起一阵破空声。

“是守殿兽。” 狐月的尾巴在身后不安地摆动,她曾在祖辈的故事里听过这种生物 —— 它们是用星辰碎片与百兽骸骨炼制而成,以守护神殿为己任,只要有活物触碰祭坛,就会被唤醒。

巨爪的主人缓缓探进头来,那是一头身躯如同雄狮、却长着三颗头颅的怪物。中间的头颅生着螺旋状的犄角,左右两侧的头颅则分别长着鹰喙与獠牙,六只眼睛里燃烧着幽蓝色的火焰。

“吼 ——” 中间的头颅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神殿顶部的碎石簌簌落下。石天注意到它脖颈处的鳞片有一块凹陷,那里的颜色比别处暗淡许多。

“攻击它的左颈!” 石天对狐月喊道,同时将陨铁刀横在胸前。狐月点头,身形突然化作一道白影,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两把银色短刃。她的速度极快,在火焰中穿梭时留下一连串残影,守殿兽的利爪数次险些抓到她,都被她灵巧避开。

趁着守殿兽被狐月牵制,石天纵身跃到石台上方。他发现黑色晶石正在剧烈震颤,那些裂纹中渗出银白色的光芒,与兽皮上的符号产生了共鸣。当他的指尖触碰到晶石的瞬间,无数画面突然涌入脑海 ——

穿着兽皮的先民在星夜下起舞,他们将婴儿抛向天空,让鸮人部族的飞鸟叼走;戴着青铜面具的祭司用活人心脏浇灌黑色晶石,晶石裂开时,天空中的星辰竟诡异地改变了位置;最后是一场滔天洪水,神殿在巨浪中摇摇欲坠,三个头颅的守殿兽驮着晶石,发出绝望的嘶吼……

“原来如此。” 石天猛地睁开眼,晶石已经停止震颤,表面的裂纹却开始愈合。他抓起兽皮卷,发现背面用古篆写着几行字:“星石碎,天幕倾;鸮人现,万灵焚。”

守殿兽突然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原来狐月趁它不备,将短刃刺入了左颈的凹陷处。幽蓝色的血液喷涌而出,溅在地面的星图上,那些暗红色的线条突然亮起,形成一道巨大的光柱直冲屋顶。

“快走!” 石天拽起狐月,朝着坍塌的墙壁冲去。守殿兽在身后疯狂咆哮,它的身体正在逐渐石化,三颗头颅不甘地转动着,最后化为一座狰狞的石像。

跑出神殿很远,两人才敢回头。只见那座古老的建筑正在缓缓沉入地面,黑色的泥土如同潮水般将它吞没,只有那道银白色的光柱还在天空中摇曳,像是在指引着什么。

狐月展开兽皮卷,借着光柱的光芒仔细辨认:“这些符号…… 好像是在指向北方的迷雾森林。”

石天握紧手中的黑色晶石,它此刻已经变得温润如玉,表面的裂纹里流转着星光:“古籍里说,鸮人部族的后裔就藏在迷雾森林。他们世代守护着星辰阵的秘密,也包括…… 如何阻止天幕倾塌。”

远处的天际突然划过一道流星,拖着长长的火尾坠向北方。石天知道,那或许不是流星,而是某个古老预言的开端。他将陨铁刀插回腰间,对狐月露出一个坚定的笑容:“看来我们的旅程才刚刚开始。”

狐月点头,尾巴轻轻扫过他的手背,带着一丝暖意。两人并肩朝着迷雾森林的方向走去,身后的神殿已经彻底消失在地表,只留下一片随风摇曳的荒草,仿佛从未有过那样宏伟的建筑。而那枚黑色晶石在石天的掌心微微发烫,像是在诉说着某个被遗忘了太久的故事。

夜风裹挟着尘土的腥气扑面而来,石天拽着狐月的手腕在荒原上狂奔。身后那道银白色的光柱如同被拉长的蚕丝,在天幕上缓缓摇曳,将他们的影子投在龟裂的大地上,时而被碎石切割成斑驳的碎片。

“等等。” 狐月突然驻足,甩开他的手蹲下身。兽皮卷边角还沾着幽蓝色的血渍,在光柱下泛着诡异的荧光。她指尖划过那些突然浮现的螺旋符号,喉间溢出细碎的抽气声,“这些纹路在动。”

石天低头看去,只见原本指向北方的箭头正在缓缓旋转,像是被无形的水流冲刷的沙画。那些暗红色线条突然渗出细密的血珠,在兽皮上晕染成半透明的蛛网。他忽然想起古籍里记载的血契之术,心脏猛地收紧。

“这不是指引。” 他按住狐月的肩膀,指尖触到她颤抖的皮肤,“神殿在我们身上留下了印记。”

话音未落,远方的光柱突然炸裂。无数星火如同坠落的星辰,沿着他们的足迹追来。石天拽起狐月转身就跑,靴底踏过碎石发出急促的声响。那些星火落在身后的地面,瞬间燃起幽蓝色的火焰,将他们的影子烧得扭曲变形。

“它在标记我们。” 狐月的声音带着喘息,发梢被风掀起贴在汗湿的额角,“守殿兽的血激活了星图的追踪术。”

石天从怀中掏出黑色晶石,月光下它表面的裂纹正渗出银色的微光。他忽然想起古籍里的一句话:星辰为引,血火为途。原来所谓的指引,从来都不是坦途。

两人在荒原上狂奔了整整一夜,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身后的火焰才渐渐熄灭。石天扶着狐月靠在一块巨石上喘息,看着她苍白的脸颊,忽然从行囊里掏出块干粮递过去:“先补充体力。”

狐月接过干粮咬了一口,忽然指着他的手背惊呼:“你的手!”

石天低头看去,只见昨夜被晶石微光触及的地方,浮现出一道淡蓝色的纹路,形状与兽皮卷上的螺旋符号如出一辙。他忽然想起守殿兽脖颈处的凹陷,那里的鳞片排列竟与这纹路惊人地相似。

“这是星辰印记。” 他指尖抚过那道纹路,感到一阵细微的刺痛,“古籍说只有被星神选中的人才能看见星轨的流动,或许……”

话音被一阵奇异的虫鸣打断。远处的草丛里传来沙沙声,一只通体雪白的虫子正缓缓爬来。它的身体像是用冰雕成的,节肢上凝结着细小的冰晶,爬行过的地方留下一串晶莹的足迹。

“冰蚕。” 狐月的声音带着惊讶,“传说中只在极寒之地出现的灵虫,怎么会在这里?”

石天忽然注意到冰蚕爬行的方向正是北方,而它留下的足迹在阳光下折射出的光斑,竟与兽皮卷上的符号隐隐呼应。他想起古籍里记载的引路灵虫,心中忽然有了个大胆的猜测。

“它在给我们带路。” 他站起身,握紧腰间的陨铁刀,“迷雾森林终年被瘴气笼罩,寻常人进去只会迷失方向,但灵虫能感知到灵气的流动。”

狐月将兽皮卷收好,指尖划过腰间的短刃。那把沾过守殿兽血液的武器,此刻正泛着淡淡的蓝光:“我听说迷雾森林里不仅有鸮人部族,还有被诅咒的影族。他们是星神的叛徒后裔,以吞噬活人的影子为生。”

石天想起古籍里关于影族的记载,那些被剥夺影子的人会永远困在森林里,成为指引他人走向死亡的诱饵。他忽然握紧狐月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驱散了些许寒意:“无论遇到什么,我们都一起面对。”

冰蚕在前方不紧不慢地爬行,它的身影在枯黄的草丛中格外显眼。两人跟在后面穿过荒原,渐渐走进一片茂密的树林。这里的树木越来越高大,枝叶交错着遮天蔽日,阳光只能透过缝隙洒下斑驳的光点。

“空气里有瘴气。” 狐月从怀中掏出两块艾草,点燃后递给石天一块,“祖父说艾草的烟气能驱散迷雾森林的毒气。”

烟雾缭绕中,石天忽然感到手背的星辰印记开始发烫。他抬头望去,只见前方的树木间弥漫着淡淡的白雾,那些雾气在空气中流动,竟形成了与人影相似的形状。

“小心。” 他压低声音,将狐月护在身后,“那些不是雾气。”

话音刚落,那些雾影突然加快流动,如同被风吹动的绸缎,朝着两人围拢过来。石天抽出陨铁刀,刀身划过空气发出清脆的嗡鸣。当雾影触到刀身的瞬间,突然发出凄厉的尖叫,化作一缕青烟消散在空中。

“是影族的残魂。” 狐月的声音带着凝重,“他们生前被剥夺了影子,死后魂魄就成了森林的守卫。”

石天挥舞着陨铁刀开路,那些雾影在刀光下纷纷消散。他忽然注意到冰蚕停在前方的一棵古树下,正对着树干上的一个树洞发出细微的鸣叫。树洞周围刻着与星辰印记相似的符号,在艾草的烟气中微微发光。

“这里应该有通道。” 石天用刀背敲了敲树干,发出空洞的回响。他忽然想起古籍里记载的鸮人部族的栖息之地,通常隐藏在树洞或悬崖的缝隙中。

狐月将手掌贴在符号上,掌心的温度让那些纹路渐渐亮起。随着一阵轻微的震动,树干缓缓向侧面移开,露出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通道。通道里弥漫着淡淡的松香,隐约能听到翅膀扇动的声音。

“冰蚕不见了。” 狐月忽然发现引路的灵虫消失无踪,通道深处传来的声音让她有些不安,“这里会不会有陷阱?”

石天握紧陨铁刀,率先走进通道:“鸮人部族信奉星辰,他们的陷阱通常与星轨有关。跟着地面发光的纹路走,应该不会有事。”

通道两侧的墙壁上布满了壁画,描绘着古人观测星辰的场景。石天注意到其中一幅画着三颗头颅的怪兽,正被一群身披羽毛的人用长矛刺穿脖颈,与守殿兽的死状惊人地相似。

“守殿兽不是第一次被杀死。” 他停下脚步仔细观察壁画,“这些画至少有上千年的历史,说明星神与守殿兽的战争由来已久。”

狐月忽然指着壁画角落的符号:“这与兽皮卷上的标记相同,但多了几个奇怪的符号。看起来像是…… 警告?”

石天凑近看去,那些新增的符号扭曲如蛇,在光线的变化中仿佛在蠕动。他忽然想起古籍里关于影族诅咒的记载,那些被诅咒的人会在皮肤上长出类似的纹路,最终彻底变成没有影子的怪物。

“快走。” 他拉着狐月加快脚步,“这些符号在吸收光线,再不走我们会被困在这里。”

通道尽头传来越来越清晰的翅膀扇动声,隐约夹杂着人语。石天示意狐月熄灭艾草,两人屏住呼吸悄悄靠近出口。当他们走出通道的瞬间,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那是一个巨大的溶洞,洞顶布满了发光的水晶,如同夜空的星辰。无数身披羽毛的人正围着篝火起舞,他们的脸上戴着鸮鸟形状的面具,翅膀从肩胛骨处延伸出来,展开时足有两米长。

石天下意识将狐月往身后拉了半步,掌心触到她微凉的指尖时,才惊觉自己的指节早已被冷汗浸透。那些羽毛人的翅膀在火光中泛着青铜色的光泽,每一片翎羽边缘都镶嵌着细碎的磷光,像是被揉碎的星子洒落在羽翼上。他们围绕的篝火并非凡木所燃,跳动的火焰呈现出诡异的靛蓝色,将舞者们的影子拉得极长,歪斜地贴在钟乳石上,如同无数挣扎的鬼影。

“他们在祭祀。” 狐月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她的目光落在篝火中央那尊半埋在石缝里的雕像上,那东西通体由黑曜石雕琢而成,形状像是蜷缩的巨鸟,却在脖颈处生着七颗头颅,每颗头颅的眼眶里都嵌着会呼吸的幽绿光点。

石天忽然想起古籍中关于星神坐骑的记载 —— 传说中的重明鸟生有七首,能震慑百兽。可眼前这尊雕像的翅膀上布满了锁链状的刻痕,那些刻痕里似乎有暗红色的液体在缓缓流动,细看之下竟与通道壁画上的诅咒符号如出一辙。

“咚 —— 咚 —— 咚 ——”

溶洞深处传来沉闷的鼓声,那些羽毛人忽然同时停下舞步,齐刷刷地转向石天藏身的岩壁。他们面具上的鸮鸟眼睛在幽蓝火光中亮起两点猩红,原本舒缓的翅膀开始剧烈震颤,带起的风里夹杂着某种类似鳞片摩擦的细碎声响。

狐月突然抓住石天的手腕,她的指尖冰凉如霜:“他们没有影子。”

石天浑身一僵,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 那些在篝火旁舞动的身影,脚下本该有影子的地方空空如也。靛蓝色的火光在地面投下钟乳石的斑驳阴影,却唯独绕开了那些身披羽毛的人,仿佛他们的身体是某种能吞噬光线的虚空。

古籍里关于影族诅咒的描述猛地撞进脑海:被诅咒者会逐渐失去影子,皮肤浮现蛇形纹路,最终化作只在黑暗中活动的怪物。而眼前这些羽毛人脖颈处的皮肤下,正有淡青色的纹路在缓缓蠕动,像是有活物在皮肉下游走。

“跟我来。” 石天压低声音,拉着狐月往岩壁左侧的阴影处退去。那里有一道被藤蔓遮掩的裂缝,宽度仅容一人侧身通过,刚才情急之下竟没注意到。他记得通道尽头的符号正在吸收光线,想必这些影族后裔对光亮极为敏感,藏身暗处或许能暂避锋芒。

两人刚钻进裂缝,身后就传来翅膀扑打的巨响。石天回头时,正看见三只羽毛人腾空而起,鸮鸟面具在水晶光线下泛着金属冷光。他们展开的翅膀边缘泛着细碎的银光,仔细看去竟是无数细小的鳞片,那些鳞片在扇动时簌簌作响,掉落的碎屑接触到地面便化作一缕青烟。

“他们的翅膀在异化。” 狐月贴着冰冷的岩壁喘息,“古籍上说影族诅咒会让族人逐渐兽化,看来传言是真的。”

石天的心沉了下去。他想起壁画上星神与守殿兽的战争场景,那些守殿兽的形态与眼前这些羽毛人竟有几分相似 —— 同样生有羽翼,同样长着利爪,只是体型更为庞大。难道所谓的守殿兽,其实是被诅咒彻底异化的影族后裔?

裂缝深处传来滴水的声音,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铁锈般的腥气。石天从怀中摸出火折子,刚要点燃就被狐月按住手:“别点火,他们能嗅到火光的味道。” 她从袖中取出一枚莹白的珠子,那珠子接触到空气便发出柔和的白光,“这是月神草凝结的夜明珠,光线柔和不会引起注意。”

白光照亮了前方蜿蜒的通道,这似乎是条天然形成的石缝,两侧岩壁上布满了抓挠的痕迹,那些痕迹新鲜得像是刚留下的,边缘还沾着暗红色的血渍。石天注意到岩壁上嵌着些细碎的鳞片,与刚才羽毛人翅膀上掉落的碎屑一模一样。

“这里有人来过。” 狐月蹲下身,用指尖捻起一撮灰褐色的粉末,“是艾草燃烧后的灰烬。”

石天瞳孔骤缩。他们之前在通道里点燃艾草驱赶毒虫,难道有人循着艾草的气味追到了这里?可这灰烬看起来至少有半日之久,显然不是他们留下的。

正思索间,前方通道突然传来重物拖拽的声响,伴随着某种粘稠液体滴落的声音。石天熄灭夜明珠,将狐月护在身后,右手握紧了腰间的青铜短刀 —— 那是他祖父留下的遗物,据说能斩杀邪祟。

黑暗中,拖拽声越来越近,夹杂着粗重的喘息。石天能感觉到对方的气息越来越近,那是种混合着血腥与腐臭的怪异味道,像是某种大型野兽受伤后的气息。他贴紧岩壁,借着洞顶偶尔滴落的水珠反光,隐约看到一个庞大的黑影正在缓缓靠近。

那东西约莫有三人高,佝偻着脊背,背上生着残破的羽翼,羽毛早已脱落大半,露出底下暗红色的皮肉。它的脖颈处缠绕着生锈的铁链,每挪动一步,铁链就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最让石天心惊的是,这怪物的头颅竟与篝火旁的黑曜石雕像一模一样,七张脸分别朝向不同的方向,眼眶里跳动着幽绿的火焰。

“守殿兽……” 狐月的声音带着恐惧的颤音,“壁画上的守殿兽就是这个样子。”

石天忽然注意到怪物的前爪上拖着什么东西,借着水晶折射的微光看去,那竟是具穿着粗布衣衫的尸体,尸体脖颈处有两个深可见骨的爪痕,血液早已凝固成黑褐色。更让他毛骨悚然的是,尸体的手腕上系着半块玉佩,那玉佩的样式与他腰间的另一半完全相同。

“是三叔!” 石天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三叔是家族里研究古籍的学者,半个月前说要去寻找星神遗迹就杳无音信,没想到竟死在这里。他注意到三叔的右手紧握着什么,掰开僵硬的手指,发现是半张烧焦的兽皮卷,上面的符号与壁画角落的标记如出一辙,只是多了几行潦草的字迹。

“影族以血饲兽…… 守殿兽乃影族先祖所化…… 星神诅咒实为封印……” 狐月凑过来轻声念着,“后面的字被烧没了。”

石天忽然明白过来。所谓的星神与守殿兽之战,或许根本不是正邪之争,而是星神对影族施加诅咒,将他们封印在这溶洞中,让他们逐渐异化为守殿兽。而那些羽毛人祭祀的黑曜石雕像,恐怕就是被封印的影族先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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