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最重要的,精神力!
作为卡牌的驱动力,精神力可谓是最重要的一环。
他的精神力本就不多,在之前把那些异族拉入太一之梦,差点又精神力枯竭把卡牌“羽”给整出来。
不过好在,之前的那些异族他都十分的友善亲切的交流过,自我意识都模糊的快要消散一样,很容易便将他们的美梦串联在一起,消耗越来越小,直到开始正反馈。
现在随着不断加入太一之梦的人越来越多,他精神力的量也开始了暴涨。
只不过才堪堪充满脑海的一半,巨大的精神压力已经压迫下来,将一半的精神力一点点的压缩变小。
一切都按照预期有条不紊的极速发展着,就是可惜虫族那边似乎还没动静。
要是虫族的那个意识来了,说不定他可以一步到位直接把精神力压缩成那难以撼动的小小一点。
这时,身旁抱着古琴闭目的观星突然睁开了眼睛,揉了揉太阳穴道。
“我刚刚接入太一之梦,从那渐渐融合为一的梦境之中了解到,那些传播消息的个体似乎被怀疑了。
毕竟消息传播到现在,有关遗迹的线索一点都没有。”
元羽眉头顿时一挑
“怀疑了?
这可不行!
现在加入太一之梦的,总共也才1万出头,虽然一个个实力不凡,但是带来的压力根本不够!”
元羽左右踱步了片刻,眼中猛然闪过一抹决绝之色。
“想要有收获,就要先投资!
既然没有遗迹的线索,那就给他们整一个线索出来!”
元羽手中再次浮现了太一之梦卡牌,精神力毫无保留的向着其中注入。
这一次,他要以精神力作为投资,全面催动这张卡牌,达到场地卡的最终境界—覆盖现实
如此,覆盖了现实的场地就在眼前,说不定就有遗迹的线索呢,这不得进去探索一番?
随着精神力不断注入卡牌,周围突然开始发生奇妙的变化。
一枚枚蔚蓝色的气泡浮现,在周围缓缓飘荡。
一层又一层仿佛千层饼一般的建筑,缓缓自虚幻之中凝实。
原本周围除了草便一无所有,现在却渐渐被庞大的建筑覆盖。
范围不断扩大,很快视野被遮挡,黑暗的天空也似乎产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点点繁星显现而出,仿佛成为了真正的夜幕。
元羽环顾四周,他现在正处在那些一层又一层的高大建筑之间的巨大大厅之中。
周围一片死寂,唯有周围建筑的机械结构发出的清脆声音不断回响。
不过随着精神力继续疯狂消耗,一抹抹光影不断在周围闪现,一个又一个身影凭空浮现。
这些浮现的身影像是完全没有察觉到什么一样,自顾自做着各自的事情。
“欢迎光临白日梦酒店,愿您有一段愉快的度假体验。
如需办理入住,请直走到酒店前台。”
突然,一个浮现的蓝色头发的男孩对着打量四周的元羽礼貌开口。
元羽一愣,揉了揉有些发胀的脑子,有些迟疑的看着他道
“你…”
男孩带着礼貌的笑容道
“我是米沙,匹诺康尼的服务生,很高兴为您服务。
如需搬运行李…”
米沙话还没说完,观星带着些许担忧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你没事吧?”
观星说着,抬手在元羽面前挥了挥。
“没事…”
元羽压下观星的手,看了门童一眼意味深长的笑道
“等会估计有不少客人来,你们可有的忙咯~”
说完,元羽直接拉着有些茫然的观星汇入人群之中消失不见,留下米沙疑惑的歪了歪头。
在元羽离开之后,米沙的身影也缓缓消失。
片刻,一道身影突兀的出现在了这片酒店大厅之中。
其看到周围这么多像人和不像人的生物,眼中瞬间闪过一抹惊骇之色。
是陷阱!
他瞬间摆出了防御姿态,结果路过的人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便直接离开根本没有丝毫停留的意思。
“…”
又原地等了5分钟,在第172个看傻子的眼神中,他有些尴尬的收回了架势。
小心翼翼的看了周围一圈,脚步有些僵硬的来到大厅的沙发上,一屁股坐了下去。
随后眼眸微垂,登上了忆族网络之中。
(我进来了,目前一切正常。
这里面有很多人形和类人形的生物,不确定是人类还是哪个种族的。
就是…这些人穿的有点…像是来开宴会的?
还有就是…这里的空气貌似有点香甜…)
(你还活着?)
(活着岂不是说明,遗迹真有一点点可能在这片特殊空间里?)
…
随着这个进入的忆族将信息通过网络传了回去,星空擂台各处的忆族都开始蠢蠢欲动了起来。
找来找去,其他种族的人倒是杀了不少,但是遗迹的踪迹那是一点都没有!
如今,不知从哪里传出的消息—遗迹其实处在重叠于现实的另一片空间之中,只有进入那片空间才有机会找到遗迹。
消息真假不知道,但是肯定不能放过这个线索!
既然,推出去的炮灰安然无恙,那么说明那片空间还真有可能不是什么陷阱。
(你先确定一下你看到的那些生物是不是卡牌生物或者参赛选手,如果都不是,那在旁敲侧击一下看看能不能问出遗迹相关的线索。)
在众忆族议论纷纷的时候,一段金光闪闪的信息顿时出现在忆族网络之中。
其他忆族的讨论顿时戛然而止。
金色的信息,说明此人的身份最差都要是星域域主的直系后代,或者是七阶强者。
强者开口,这是要打算亲自去一探究竟吗!
其他忆族顿时期待了起来,一个个静静等待着那个炮灰的回复。
炮灰忆族看着那金闪闪的信息心中微微一跳,抬头看着周围和谐一片,咬了咬牙还是起身像是随便溜达一样靠近了一个路人。
不是卡牌生物,体内的能量气息微弱的离谱。
炮灰忆族心中一松,再次走向了另一个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