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有点事把这个月的假给请了,真是抱歉)
就这样,折纸在所有人的面前成为了精灵。
加入ASt的魔术师们也并非全都是处于对精灵的仇恨而在ASt工作,故此,在亲眼看到身边的朋友就这样变成了即使存在就会产生威胁的精灵,大多数人就只是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折纸身上的衣服化作婚纱般的灵装。
折纸只是蹲坐在在地上,悬浮的头纱挡住了她的脸,让众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你这。。。混蛋!把折纸还来!”
真那终究还是第一个起身动手,试图打破星一直在牵着所有人走的现状。
不过这次,真那手中的剑稳稳的捅进了星的身体。
“唉?”
所有人的视线转到星这边,真那本人都没想到自己的攻击居然真的命中了。
而且这穿胸的一剑,就算是精灵都该死彻底了。
不过。。。星又不是正常人形生命的构造。
星淡定伸手将真那的武装撕成两半,伸手掐住真那的脖子将她扔给了刚站起身的士道。
士道受到冲击再次被打倒,颤抖着将自己的另一个妹妹放在手足无措的琴里身边。
有ASt的人还在尝试和外面的人沟通,但是没有任何用处,星早就直接截断了这片区域所有的信息传输方面的因果,无论是电信号,还是区域之外的监控甚至卫星还有热成像之类的各种探测器都没有用了。除了现在这些人离开了这片区域再给其他人口述,没有别的传播消息的方式了。
而仅凭今天的幸存者口述,又能有多少有意义的信息,又有多少人会相信呢。
而且,星还做了另一重保险,信息的传播同样存在因果的联系,星这边记录好了所有的【因】,那么等待信息传播出去,便可以找到所有的【果】了。
那么,我们已经爽够了。
“我们走。”
星撕开空间裂缝,带着所有的自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
只留下一地超乎想象的烂摊子,让在场的所有人无从适应。
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折纸发出了令人心碎的悲鸣,无论他人做些什么,她浮在了半空中,迅速的飞向了天际。
真那因为武装受到了严重的损伤,暂时是没有办法行动了。
她只能懵逼的看着琴里起身抱起了士道,然后二人相拥而吻。
真那想起了琴里上次说的义妹妹可以结婚,瞬间感觉到了酸意。
然后随着一阵光传来,星离开后终于连上网的佛拉克西纳斯直接发动传送装置将衣服正在消失的琴里和士道以及还没清醒过来的十香传送回了空中舰上。。。还顺便把真那也捎上去了。
剩下的就只有全员受伤,武装损毁的ASt了。
燎子队长叹了口气,准备收队回去写报告了,希望上面的家伙们能做出点可靠的判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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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星走到【锚点】的屋顶看夜空,却是看到了折纸缩在这里。
对方正用着幽怨的眼神凝视着她。
“呦,晚上好,你还没扭呢。”
星只是平淡的回应着折纸的情绪。
【扭曲】。。。星本以为会发生这种情况,毕竟折纸身上已经有【光】的力量在影响她了。
不过或许是【光】的力量实体一直都在士道的身上戴着,而折纸受到的影响还远远没有到能让她听到c之声的程度,故此折纸也还是人形。
不过她很显然也不好使,本就没什么光彩的眼睛如今更是一片死水。
她的意志备受煎熬,如今只能靠着些许混沌的本能行动。
先是离开战场不让自己威胁到昔日的战友和朋友,然后本能的认为星既然带来了残酷的真实那么也必然会有解决的办法,于是她收敛自己的羽翼,在【锚点】的屋顶躲到了现在。
不过她确实是找了个好地方,【锚点】的附近因为【游荡】的力量一直存在着模糊任何视线的立场,她躲在这里倒是不会被任何监控类的东西发现。
星搓了搓手指,想起来上午从琴里脑子里掏出来的那个微型炸弹,真是无聊的手段,又需要强大的力量,却又亲手给力量带上枷锁。。。弱者的无聊手段。
星顺手就捏炸了,连她的【躯壳】都没炸出几道裂缝。
而星在等待另一个人。。。啊,是另外两个人。
不过士道和狂三好像都有事情要做。。。所以折纸可能还要自己emo几天。
如果士道再和折纸待一会,说不定折纸还能连上光里的c之声给士道扭一个。
大概是因为折纸完全没有做好准备,她现在处于自闭状态,不论星干什么折纸都没什么反应,只是在原地静待。
甚至还会跟着星走。
于是为了避免啥时候下个雨让折纸淋个透彻,星把折纸带到了屋里,让三月七给她喂点什么食物保证还活着,然后继续静待客人上门。
再三确定折纸没出事,心理问题也会处理,三月七双眼发光的摸索着折纸身上婚纱般的灵装。
五河士道当天晚上就急急忙忙的赶来了【锚点】。
看起来对方也整理好了思绪,表面看上去很稳定。
星看得见他心中的焦虑。。。主要就是因为折纸的问题,还有自家妹妹的问题。
稍微询问了一下琴里和真那处的怎么样了,士道表示还在吵着,不过已经没有讨论精灵问题的火药味了。
问题就是折纸,佛拉克西纳斯到现在都没有找到任何折纸的身影或者灵力反应。。。直到士道想到了【锚点】这边的事情。
再三确定琴里的灵力反应已经平稳了下来,士道便来到了【锚点】。
“我懂你啥意思,就在楼上,自己去吧。”
该说士道来的很不巧,星刚刚开始对付自己的晚饭。
来【锚点】的人愈发稀少了。。。就像这个地方的存在感正在每时每刻的消失,他明明一直都在这里,网络上还有不少推荐的评价,但是事实就是士道每次来到这里,吃饭的人一直越来越少。
人少了之后,那黑发的男性对自己的视线愈发令人背后发凉。
怀着一种莫名的忐忑,士道走上了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