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在巴乃途中,黎花诗从李苡沫那里得知,吴邪途中离开过巴乃一次。
只不过黎花诗得知,他只是回去北京,找解雨臣拿潜水装备之后,便让李苡沫跟着另外两个人。
反正吴邪还会回去的。
黎花诗得知新月饭店最近正好会举行一场拍卖会。
于是黎花诗想了想,反正吴邪还会回去巴乃那边,而解雨臣没有见过自己的本来面貌,九门其他人更不可能认识自己这张脸。
于是,黎花诗决定把矿山拿去新月饭店拍卖。
虽然上海有她更熟悉的拍卖会所,但是比起去联系九门其他人,她只需要联系裘德考,让裘德考去新月饭店,这样也更省事一些。
黎花诗已经想不起来自己有没有用这张脸见过裘德考了。
不过在她的记忆当中,裘德考当初联系她时,她特意换了脸回去,而裘德考没有感到意外,那么裘德考应该是没有见过她的。
如果她记忆没出错的话。
不过外国人看中国人长相都差不多,就像中国人看外国人也不容易分辨一样。
更何况,就算裘德考真的见过自己以前那张脸,自己现在的身份是花作白的后人,那么孙女长得像奶奶,很正常。
更何况这个世界上,就算没有血缘关系的,也有很多长得相像的人。
。。。
之所以黎花诗能记得裘德考这个人,还是因为裘德考当初带着一批中国古董回国,然后坑了九门一把,以至于九门被大清洗。
当初从解九爷那里得知这事之后,黎花诗至今记忆犹新。
幸好她当时不沾手盗墓的事,六爷更是早早的就被自己带去了上海,牵扯不到他。
黎花诗先带着矿山的资料去北京的新月饭店,然后等谈成功了之后,再让汪锐白联系裘德考。
。。。。。
新月饭店处。
“矿山?黎小姐,你恐怕误会了,我们新月饭店,拍卖的是私人收藏品。像矿山这种资产,我们新月饭店是不拍卖。”
黎花诗倒也并不意外,微笑着点点头:“是吗,那真是不好意思,是我搞错了,我以为拍卖会是什么都可以拍卖的。”
新月饭店的经理微笑道:“没关系,黎小姐将来如果有其他藏品想要拍卖,欢迎选择我们新月饭店。”
黎花诗点头:“好的,我打个电话回个话。”
经理:“黎小姐请。”
黎花诗拨通汪锐白的电话:“喂,新月饭店说她们不拍卖矿山,你那边联系一下裘德考吧,关于长沙矿山的价格,我们直接和他谈,便宜卖就便宜卖吧,让他不用来新月饭店参加拍卖会了。”
新月饭店的经理在听到长沙矿山,以及裘德考这个名字时,忽的面色一变。
“等一下!”
黎花诗故作不解的看了一眼经理,然后对着电话那边道:“嗯?你先等一下哦。”
黎花诗微笑看向对面经理:“请问还有什么事吗?”
经理微笑:“黎小姐,请先稍等一下,关于矿山的事,我去上报一下我们老板。”
黎花诗微笑:“好的。”
说着,黎花诗挂断了电话,端起面前的花茶喝了一口,然后朝对方示意了一下。
笑道:“那我等你哦~”
。。。
新月饭店的经理算是看出来这人是故意的了。
没多久,新月饭店的老板尹南风,和一个长得有些小帅的男人出现在黎花诗面前。
尹南风:“黎小姐你好,我是新月饭店的老板,尹南风,这位是张日山。”
黎花诗微笑着看了二人一眼,并未起身。
“尹老板你好,新月饭店的名声,早就如雷贯耳了。”
张日山看着黎花诗的面容,第一时间就认出了她这张脸。
没办法,毕竟至今为止,能让二月红、张大佛爷、解九爷、陈皮、以及他一起栽了的人,就这么一个。
记忆犹新。
如果说进门时,张日山还以为对方只是长得一样的话。
就对方现在这副德行,以及对方手里有长沙矿山的归属权这一点,张日山几乎确定了,黎花诗就是花作白。
尹南风见黎花诗无视张日山,挑眉看了他一眼。
然而张日山并没有说什么,反倒是很自然的坐到了黎花诗对面的沙发上。
尹南风见状,也坐了下来。
尹南风:“黎小姐选择我们新月饭店拍卖长沙矿山,我能问一下,具体原因是什么吗?”
黎花诗:“因为我的矿山,一般人进不去,所以正经想要开采矿业的老板,是不会买的。”
尹南风:“那黎小姐又是如何确定,我们新月饭店,能帮你拍卖出去呢?”
黎花诗:“当然是因为,裘德考对我的矿山感兴趣,而这东西,当初张大佛爷和解九爷他们,是千方百计的阻拦裘德考去探索。”
尹南风冷笑一声:“黎小姐,倒是好算计。”
黎花诗面带微笑:“没关系哦,这是你情我愿的事,如果新月饭店不愿帮我拍卖矿山,我无非就是少赚一点而已。”
尹南风看了一旁的张日山一眼。
黎花诗见状挑了挑眉,目光也看向默不作声的张日山。
张日山对上黎花诗的目光,这才开口道:“我能问一下,黎小姐为什么拍卖矿山吗?”
黎花诗故作面色愁容的叹了口气:“唉,没办法,我这个人吧,不务正业习惯了,这钱花没了,就只好变卖祖上留下来的家产了。”
张日山顿时没忍住笑了。
“花小姐多年不见,倒是一点没变,还是这么爱开玩笑。”
黎花诗笑容僵硬了一瞬,看着张日山挑了挑眉:?
“多年不见?”
张日山:“花小姐贵人多忘事,记不住我也正常,毕竟当初我只是佛爷身边的一名副官。”
尹南风没想到张日山认识眼前的人,而且听他的意思,二人很早以前就认识了!黎花诗是张大佛爷那一代的人?!
黎花诗看着对方,笑容逐渐收敛。
“你在和我开玩笑?据我所知,张大佛爷是几十年前那时候的事了,是我奶奶那一辈了。
你的意思是,你活了六七十年?年纪和我奶奶差不多大?”
张日山端起茶壶给黎花诗添了一些茶水。
“当初我和佛爷、二爷、九爷他们,在你家小院喝了差不多一缸的水,终身难忘。”
黎花诗:。。。哦,这么一说的话,她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