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ttle guy...这个词应该怎么理解?小东西?小玩意?或者,小杂种?little guy,在她面前大概就是这么个属性,我就想不通,我已经拼命地在长大,在成熟,然后我所做的一切在她面前没有任何意义,我还是个little guy...按理说我可以应付很多场面的,但是我在这里表现得软弱无力...也许就是,你以为的成长在别人眼中根本不值一提,就像一个小孩从一岁长到五岁,他自己觉得自己已经很大了,但是对真正的成年人来说他不值一提一样——如果我保持一个沉默的状态,不和她争辩,不在那里浪费口舌,我的表现会不会好一点?也许吧,但是正像我自己说过的那样,沉默有时候代表了一种软弱,可以说不过,但是不能不说,比划还是要比划一下的,不然太轻易就败下阵来不是我的作风——缓缓吧,唤起她的真情,既然身体和思想都敌不过,那只有伤害她的感情了——一如既往的,我感受到一种无力,实际上,三十几年的岁月在我身上没有留下什么有用的东西,当年我对她有多无力,如今还是一样——我应该给自己一点空间好好想想,应该怎么怼她,然后重整旗鼓再跟她较量一番,让她满怀高兴而来,一肚子生气回去,日后想起来气得月经不调...很难,但是未必就不能试一试,美国女人该死啊,怎么都啃不动,她们的绝对冷酷是哪来的呢?揍她她不疼,x她她怪爽,只能白白浪费你的力气,然后让你一肚子憋屈——这里有个对比项,那就是龙猫,你看她就有点美国人的意思,在一起她也不那么用心,分开了她也不那么痛苦,拿她没什么好办法——去了一趟美国学坏了呀她,好在终归是个中国人,终归有破绽,起码我在她面前破防的时候少,她在我面前破防的时候多,所以我还是赢了——这个露西简直就是铁板一块,说实话,除了肉体消灭她我想不到能在她这里占便宜的任何方法...要不,把她护照偷了,让她黑在中国,尝一尝社会主义大铁拳的滋味——如果单从这一点上说,我们比美国差得远,咱们一般处理这种人都是给你掏路费把你送回去,美国的话,可能就是一顿胶皮棍子抽得在阿美利卡站不住脚溜到墨西哥去——中国人就是好面子,包括我,上一次我给自己做思想工作就是里外都要赢,这一次我还想这样,但是做不到了,可能我的落差感主要就是来自这里——你不能说实话啊大姐,你得照顾我,一个中国男人的虚荣心,什么都说,活该你挨揍...
我还没试过传说中的字母圈,好像感觉不是很好...我个人认为,这个圈子里的人其实很可能还是有一种对人类最原始的那种霸凌有点迷之信仰吧,估计他们都是社会达尔文主义者,所以不论是欺负人还是被欺负都能产生快感——其实,说实话我挺羡慕他们的,因为毕竟这是一种快感来源,而这玩意我就做不到,相当于是损失了一个快乐方法——不论是字母圈,轰趴圈,LEGbt圈,我其实都特别羡慕他们,虽然可能略微有点违和或者违法,但是只要不伤害到别人就没毛病,而且人家们是真能快乐啊,我就不行,你说气不气——也许就是越变态越快乐?越超常越快乐?越干点别人干不出来的事越快乐?我没有这个体验,我自己已经够离谱够奇葩了,但是从来没有因为做什么出格的事得到过快乐,倒是经常被抓进去蹲号子,你总不能说蹲号子也是一种快乐吧...这个事主要是太无聊你知道吧,以前蹲号子进去了先要跟人猛猛打一架才能立足的,现在里面都是你有钱就行,只要钱到位没人欺负你——当然,这个也得有尺度有原则,别人要你就给,那他们还是会揍你,揍拉了(我意思是,大便失禁)你肯定给得多呗,你如果给别人这种印象那可有的罪受了,屁股都够呛能保住,哪天半夜睡觉呢突然菊花一紧,苦的是你还只能假装睡着不敢醒来...
我呀,我是完蛋了,这辈子都被教育得老老实实安安分分的,三十几岁了被女人说到破防也不过是抽了她几皮带,废掉了——这让我想起托比马奎尔那一版蜘蛛侠,他被毒液附身,按理说是要变坏暴躁起来的,结果就是跑去打折店买了一套西服,然后要求老板给他涨工资,贡献了一些经久不衰的表情包,仅此而已——我们吧,坏都坏不到哪里去,蜘蛛侠是邻家大哥哥,我就是邻家骚哥哥,除了可能会摸摸小妹妹的大腿做不出什么离谱的事来。
前面说了,这一场较量发生的时间大部分在凌晨和清晨,俩个人做了三次(我快把肾都飙出去了,越搞时间越长,感觉心跳得太快都要爆炸了,就是不秃噜,甚至开始有点恨露西,觉得她想玩死我),我等她睡着了,才敢迷迷糊糊睡一阵——你知道吧,我对待信不过的女人一概就是这样,女人不睡我不睡,女人睡了我就跑,尤其是对露西这种把我弄破防的,我记恨在心里,总想收拾她一顿,所以睡得都很不安稳——上午十点多我就醒了,起来处理了一些公司的事,再处理一些跑流水方面的事,然后给前台打电话让他们一会儿送点吃的上来——要了点酱牛肉(这个是给我吃的),要了只烤鸭,要了个佛跳墙(施老板这里的佛跳墙做得不错的,感觉里面的汤不像兑出来的,有点像吊出来的),让他们把我存在酒柜里的高档鞭酒拿一点上来——必须得吃好喝好才能对抗阿美利卡大洋马,我总得找出一点优越来才行,在这期间她要是想要,那我不能认怂——要不备几粒万艾可?吃她不消啊...
不论你信不信,我虽然走遍大江南北阅遍各地女性,但是这类型的药物我还没用过,我总感觉这玩意本来就是一阵一阵的,有时候就厉害有时候就怂,不论发挥怎样我不愿意依靠药物增加自己的功能——顶多喝一喝三鞭酒吃一吃生蚝韭菜,让我磕药,我丢不起那个人...以前年轻的时候我和别人一起去上嫖,他们之中有一部分就会买那种成人物品店里三二十块钱的‘擎天柱’、‘生猛丸’这类野鸡产品吃,还煞有介事告诉我管用得不得了,增加了他们的雄风——我不信哎,我过去卖可以增长男性鸡儿的药时候就研究过这个,我觉得最基础的药就是万艾可,这玩意已经够便宜了,我记得那时候应该是一百多俩粒,合八十多一粒——所以离谱的是哪怕是为了增强雄风,他都舍不得正儿八经去买点正规的药,用三二十的便宜玩意在那糊弄,就不知道是能糊弄得了谁...另外,上嫖的时候吃药是个什么心态?难道不应该是赶快弄完了提起裤子就走吗?万一叔叔部门抓过来,你穿好了裤子在那里抽烟总比裤子褪到膝盖枯藤上面挂着一堆铃铛好吧,嘴犟也能犟几句呢不是吗?也许就是,很多人都有这种劣根性,就是说弄个这都要拼命折腾别人那种,他们可以以此取乐,我就不行——至于说糊弄,这倒是我和别人一个样,我也想糊弄露西来着,结果她压根不吃这一套——他们的是非观太清晰,没法打马虎眼糊弄过去,这就是把我干破防的主要原因——你也太没有做人的心照不宣了,有些话我们从来不说,有些事我们做了也不让你说,你这种鬼东西在中国就活不下去——他们还是缺乏智慧,丁是丁卯是卯,气得喷肚子疼...
所以其实我也挺容易被激怒的,别人骂我妈我就破防,主要是搞不好人家骂得对这就难受了——我不喜欢别人对我的国家挑三拣四,又没让你过来生活你在那里阴阳你妈呢,我们自己关起门来怎么过关你屁事——但是打她都打不服,打完了我自己还觉得怪丢人,我感觉是打法不对:你用皮带抽她,就活像是在跟她调情,如果一个直拳打得她鼻孔喷血,我估摸着她就该服气了...主要是下不去手啊,国际友人不远万里来和你见面,你一拳打爆别人鼻子算怎么个事对不对...
施老板十一点多过来上班,听说我在就上来房间坐会儿,看到露西的时候愣了一下,然后我就招呼他一起吃——饭他是不吃的,不过可以喝点酒聊聊天,主要还是和露西聊——施老板的英文很流利,他在和露西聊一些进出口生意上的事,我就在旁边漫无边际地瞎想,也没听他们的对话——如果我用劲听,专注地听,起码可以听懂一半,但是只要开头稍一疏忽就一句都听不懂了,所以有点累,干脆不听了,让他俩聊去——露西还是穿着她的半透明睡裙,侧着身子坐在沙发上——嘴虽然硬,屁股疼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