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是吗?”
“行,我的人头随时等你来取。”
“但我只给你五天的时间,因为你的命只能再活五天。”
我在面无表情的编辑了几句话,回复给了对方一条短信后,就果断的把手机给关机了。
对待此人。
我现在已然是失去了兴趣。
我相信龙月兰她不会让我失望。
因为在我的心里比谁都清楚。
从何铭主动提出通知龙家,再到龙家给了我三次免费下单的机会时。
就已经使我明白。
当初何铭打电话的那个人,对方根本就不是他曾经的搭档。
就是龙月兰本人。
其实何铭的心思和杨达子一样。
他们的出发点,都是想把曾经的老相好拉上我的战车,登上张家的这艘大船。
对此,在我这都是无可厚非。
没有人不想找棵大树好乘凉。
他们是这样,我也亦是如此。
心头想着同时,我起身去洗了一个热水澡。
洗完了澡,我打电话叫后厨准备了蘸酱菜和二米饭。
等到吃饱喝足,我就回到了卧室的床上倒头便睡。
这一睡,一觉醒来,已是凌晨一点。
我不是自然醒来。
而是被披散着头发的林晴给从睡梦中叫醒的。
“起来吧,达哥他们都已在楼下准备就绪,只等你出发了。”
“出发??”挣扎着坐起的我,眼中满是疑惑的问。
盘腿坐在床上的林晴,冲我抿嘴一笑说。
“是孤鹰提议的提前出发。”
“因为他那边的眼线说,对方会在最近两天内和人交易。”
“他怕夜长梦多,怕你们出发晚了,会白忙活一场。”
“达哥同意了,何铭同意了,在他们的一致的表决下,大家伙就动作迅速的整装待发的在等你了。”
说完后,打了个哈欠的林晴,直接抬手指着卧室门外对我说。
“出门穿的衣服和你携带的家伙,我都给你放在客厅的沙发上了。”
“快去吧,我睡了。”
嘴上说着睡了,下一刻,她身子一栽就躺在了床上。
我苦笑着摇了下头,伸手抄起了她的一只小脚,放在嘴边亲吻了下。
然后我便下了床。
等我穿戴好来到了楼下。
直接就上了杨达子他们乘坐的丰田子弹头。
“姑爷,林放回来了,有他在家,我们可以安心的出去办事。”伸手拉上了车门的杨达子,嘴上说着同时,就给开车的周昆挥了下手:“老周,我们走。”
“收到。”
紧跟着周昆就开车驶出了中院。
“老板,前面给你打电话的那个毒枭,他叫雷江,是云省那边土生土长的人。”
“只不过他来关东已经七八年了。”
“我已经确定,他就是皇甫家的人,并且还是皇甫家在关东这边的总负责人。”
“再有就是,他不是皇甫汇阳的人,据我在龙市那边的朋友说,这个雷江他是皇甫家,皇甫南的人。”
“而这个皇甫南,他是皇甫汇阳的二叔。”坐在后座的孤鹰说着,就探着身子的说:“老板,这个雷江,他之所以在给你打过电话后就没了后续,那是因为他怕被老板你给盯上,继而影响了他接下来的一桩大买卖。”
“大买卖?有多大?”我扭头看着他问。
孤鹰呲了呲牙。
“具体的还不清楚,但十个亿是铁定有的。”
“老板,据我那个朋友说,皇甫家最近几年在东南亚那边的地盘被吞并了不少。”
“在回天无力下,他们把目光投向了关东这边。”
“他们倒不是想开拓关东市场,他们只是想借助关东和老毛子那边距离近,想从这边打通一条渠道。”
“虽然这听上去有些扯淡,但面对那边一年几千亿的毒品份额,换做是谁都会拼一拼。”
“你那边的朋友靠谱吗?”我眯了眯眼的问。
“绝对靠谱。”
孤鹰的语气异常坚定。
“老板,给我提供消息的是一个老毛子,他叫彼德列夫,曾是张家在那边一个分会的负责人。”
“只不过那个分会因为某种不可抗的因素被取缔了。”
“而随着分会的取缔,导致了他被老毛子那边通缉,他索性就逃到了关东这边,给我们的人做起了后勤工作。”
“老板,那个苏云英是老毛子那边关东帮帮主的女儿。”
“关东帮在那边的势力很大,做的都是黑市生意。”
“你要知道,在老毛子那边,能够立足的外来势力很少,除了关东帮外,就是南越猴子了。”
“南越猴子在那边,贩毒生意做的很牛逼,如果……”
不待孤鹰说完,我就冷着脸的给他摆了下手,打断了他后面的话。
“三哥,你说远了,我不感兴趣。”
孤鹰眨了眨眼,随即就坐了回去。
我清楚他接下来要说的,是想让我抢了南越猴子在老毛子那边的毒品份额。
虽然我对在境外贩毒很有兴趣,但人心不足蛇吞象,我还没有贪婪到失去理智的地步。
一口吃一个胖子,一个弄不好就会活活的撑死。
坐在副驾驶的何铭回头看了我一眼。
“冬哥,老毛子那边虽然极为排外,可有钱能使鬼推磨在那边可是更加的有效。”
“三哥的提议,我认为可以认真的考虑下。”
我没有理会,而是扭头看着车窗外的黑暗,陷入了默不作声。
一直到己方的车队驶入了高速的服务区停下休息。
我才开口对何铭问。
“铭哥,保利修他人还在万华大厦吗?”
“是的,他没有离开过万华大厦。”何铭回过头来的看着我问。
“怎么?是有什么问题吗?”
面对何铭的询问。
我则是面露阴森的回道:“前面我推测,那位姓司的可能会卸磨杀驴的把谢鸿达推到台前做替罪羊。”
“刚刚我想到,他谢鸿达把保利修留在万华,他的目的,会不会是想让保利修给他做替罪羊?”
何铭听后,面上不由就流露出了一抹凝重之色。
“冬哥,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
我不禁是一声冷笑。
“呵呵……”
“我的意思很简单,那就是送保利修去死。”
“叫他见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阳。”
“天亮前,他必须死!”
《喝多了,写的头晕目眩,见谅见谅见谅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