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离开糖糕铺时，暮色已经漫上来，暖黄的街灯刚拧亮，把槐花香裹得软乎乎的。林熙言攥着顾逸晨的手走在最前，口袋里还揣着没吃完的糖糕，糖纸蹭得手心发痒，偶尔摸出一块往顾逸晨嘴边递——糖糕上还沾着点没掉的槐花碎，顾逸晨总是低头就着他的手咬一口，耳尖的红从糖糕铺一路没散透。
苏琼宇跟在后面，把手机里的“守脉人线索册”翻得哗啦响，一会儿放大灵韵晶的照片，一会儿又点开雾隐湖的插画。宁舒乐走在他身侧，时不时伸手把他歪到肩膀上的背包扯正，表哥的念叨没停：“你那手机电就够撑俩小时，线索册照片赶紧存云端，等下关机了，你又要哭丧着脸找我借充电宝。”苏琼宇撇撇嘴，手指却飞快点了“保存”：“知道了表哥，我还拍了刚才糖糕铺的槐花碎呢，等下贴进去，线索册看着更实在。”
往城西走的路要经过老集市，傍晚正是最热闹的时候。炸糖糕的甜香混着烤红薯的味儿飘过来，洛千羽盯着路边插满糖葫芦的草靶子挪不动脚，眼睛亮得像小灯。南凌风笑着掏了钱，给他挑了串糖衣最厚的，洛千羽咬了一口，糖衣脆得“咔嚓”响，嘴角沾了圈糖渣，南凌风又伸手帮他擦掉。君瑞低头刷着电子图，手指戳着屏幕皱眉：“哎，电子图显示城西方向的暗能指数降了点，但古宅那片还是跳得厉害，跟心电图似的。”
话音刚落，就见前方集市口闪过几道墨绿色的身影——是巡逻的军人，两人一排沿着街边走，枪上的刺刀在路灯下泛着冷光，脚步声踩得整齐。季泽立刻停下脚步，胳膊肘碰了碰身边的萧逸，两人并肩往上迎。萧逸手一抬就把身份卡递过去，声音没半点起伏：“灵脉调查组的，想跟你们了解下情况。”
带头的军人立马立正敬礼，声音洪亮得能穿透集市的喧闹：“报告长官！我们是城西防区的巡逻队！最近城西古宅附近总飘不明暗尘，前晚还有村民说看见宅子里窜黑影，将军怕波及集市，让我们每小时巡逻一次，重点查暗尘动没动，要是发现不对劲，立马封周边区域！”他边说边从口袋里摸出张简报，上面画着古宅的大致位置，还标着“近三日共发现5次暗尘峰值”，末了又补了句，“对了，古宅墙根爬满枯槐枝，那些暗尘跟长了眼似的，总绕着树枝打转，昨天还看见枝桠上挂着黑糊糊的虫壳，跟你们说的暗尘虫差不多。”
季泽接过简报扫了两眼，立马朝君瑞喊：“把你电子图调出来对对！”君瑞赶紧跑过来，把手机屏幕凑过去——简报上的古宅标记，刚好和电子图里暗能波动最厉害的点叠在一起。季泽指了指标记：“你们进去排查过吗？”军人摇摇头：“将军特意吩咐了，古宅里的暗尘有腐蚀性，没带灵韵防护设备不能乱进，我们就只在周边拉了警戒带，不让路人靠近。”
苏琼宇凑过来，手机镜头都快贴到简报上了，宁舒乐一把按在他手机背面，瞪了他一眼：“你敢拍一个试试？军事资料能乱发？回头被查了，我可不管你。”苏琼宇只好收回手，嘟囔着：“我就是想存着给线索册补点料嘛，又不是干别的。”军人愣了下，倒没在意，还接话：“你们说的暗尘虫，昨天凌晨巡逻时见过，比拳头还大，不过那虫子怕光，我们探照灯一照，全往古宅里钻了。”
林熙言和顾逸晨也走了过来，顾逸晨盯着简报上的古宅位置，指尖的雷丝轻轻晃了晃，像在感应什么。他抬眼看向军人：“我们要去古宅查暗能，麻烦你们跟哨点说声，留个入口，后续有情况我们会及时跟将军对接。”军人立马应下：“没问题！我现在就用对讲机说，保证给各位长官留通道！”
等巡逻队列着队走远，宁舒乐又拽了把苏琼宇的背包带，让他跟紧点：“下次别乱问，军人执行任务呢，别给人家添乱。”苏琼宇揉着后脑勺，还在嘀咕暗尘虫的事。林熙言从口袋里摸出块还热乎的糖糕塞他手里：“别委屈了，等下到了古宅，咱们仔细查，说不定能找到暗能核心的线索，到时候你想拍多少细节都行。”顾逸晨摸了摸领口的青铜哨，指尖蹭过哨子上的纹路，突然顿了顿——哨子的纹路上，竟泛出点和槐花簪一样的淡绿光，刚好和远处古宅方向飘来的微弱黑雾形成反差，像在“排斥”暗尘，连林熙言发间的槐花簪都跟着轻轻晃了晃，灵韵印亮了亮。林熙言也注意到了，拉了拉顾逸晨的手：“你的哨子在亮！跟我簪子的灵韵印呼应上了！”顾逸晨低头看了眼哨子，又看了看他的簪子，指尖的雷丝悄悄缠上簪子，光带泛着的淡绿更明显了，才攥紧林熙言的手往集市外走：“走吧，趁天还没黑透，先去古宅外围看看，别让暗尘又闹出别的动静。”
苏琼宇嚼着糖糕，脚步跟得快了些，宁舒乐在他身后无奈地笑了笑，也加快步子跟上大部队——集市的喧闹渐渐落在身后，只有槐花香还跟着，飘向城西古宅的方向。
众人往城西走了约莫二十分钟，暮色彻底沉了下来，街灯的光越来越弱，最后只剩手机手电筒的光束在前面晃。风里的槐花香淡了些，反倒掺了点潮乎乎的霉味——离古宅越近，这味道越明显，风一吹，霉味里的槐花枯香突然变浓，像有人在里面碰了槐枝；街灯的光往古宅方向飘时，还会被半空中的暗尘挡得发灰，连光束都散了几分。
顾逸晨攥着林熙言的手紧了紧，指尖的雷丝悄悄缠上他发间的槐花簪，之前还软乎乎的光，此刻泛着点冷意。“簪子烫吗？”他低头问，声音压得轻，怕惊到旁边的人。林熙言摇摇头，却下意识摸了摸簪子底座：“没烫，但灵韵印在亮，比在雾隐湖时还亮。”话刚说完，顾逸晨领口的青铜哨突然“嗡”了声，震得他锁骨发麻，哨音细得像丝，直直指向前面黑沉沉的轮廓——那就是城西古宅。
苏琼宇举着手机跟在后面，镜头对着路边的枯槐枝拍个不停，树枝上还挂着军人说的黑虫壳，壳子一捏就碎成灰。“表哥你看，这虫壳里还有暗尘呢！”他伸手要去碰，宁舒乐一把拽住他的手腕，把人往身后拉：“作死啊？暗尘沾手上会痒，上次你挠得满手红忘了？”苏琼宇悻悻收回手，低头看了眼手机电量，嘟囔：“早知道多充点电，不然拍不了几张就得关机。”君瑞听见，从背包侧袋摸出块备用电池扔给他：“拿着，我多带了一块，你手机型号刚好能用上，别等下线索拍一半没电哭。”苏琼宇赶紧接住，咧嘴笑：“谢啦君瑞哥！”
洛千羽的糖葫芦早吃完了，此刻攥着南凌风的手腕，眼睛盯着前面的黑影：“南凌风哥，古宅门口好像有光在闪。”南凌风赶紧把手机手电筒调亮，往那边照——果然见古宅斑驳的朱红大门上，缠着圈泛着蓝光的暗尘，暗尘里还裹着枯槐枝，风一吹就往门缝里钻。君瑞凑过来，电子图的屏幕亮得刺眼：“糟了，暗能指数又涨了！比刚才在集市时高了两倍，好像在往门里缩。”
季泽和萧逸走在最前，萧逸抬手往门上探了探，指尖刚碰到暗尘，就凝出层薄冰：“暗尘有腐蚀性，冰能暂时冻住它，但撑不了多久。”季泽往掌心卷出风刃，轻轻扫过门边的枯槐枝，树枝一断，里面竟飘出缕黑雾，直扑洛千羽的方向。顾逸晨眼疾手快，雷丝瞬间织成小网，把黑雾兜住，一捏就散成灰：“别靠太近，树枝里藏着暗尘。”
林熙言往前凑了半步，槐花簪突然发烫，他赶紧把簪子往门上的暗尘凑了凑——簪子的光一碰到暗尘，蓝光就像被烫到似的往后缩，门缝里传来“吱呀”的轻响，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动。“簪子能镇住暗尘！”他眼睛亮了亮，转头看顾逸晨，“咱们用雷丝裹着簪子的灵韵，说不定能把门打开。”
顾逸晨刚要点头，苏琼宇突然喊了声：“哎！警戒带后面有东西在爬！”众人转头一看，只见军人拉的黄色警戒带后面，爬着几只指甲盖大的暗尘虫，正往古宅门缝里钻，虫爬过的地方，还留着黑印。萧逸指尖一弹，冰棱飞过去，瞬间把虫冻住：“是之前在槐树林见过的幼虫，看来里面还有不少。”
宁舒乐把苏琼宇的背包拽过来，从里面翻出之前剩下的驱虫草碎末：“上次在隧道用这个挡过暗尘，撒点在门口，能防虫子靠近。”说着就往门边撒了些，碎末一碰到暗尘，就冒出点白烟，暗尘果然退得更远了。
顾逸晨攥住林熙言的手，雷丝缠上槐花簪，光带泛着淡绿的灵韵：“我数三，咱们一起往门上推，君瑞你盯着电子图，有异常立刻说。”君瑞赶紧点头，手指按在电子图的警报键上。林熙言深吸口气，指尖蓝光裹着光带，跟着顾逸晨的力道往门上靠——光带刚碰到门板，门缝里的暗尘突然“滋啦”响，朱红大门竟缓缓往两边开了条缝，里面飘出的霉味更重了，还混着点似有若无的槐花枯香。
门缝刚开两指宽，顾逸晨突然拽着林熙言往后退了半步，指尖的雷丝瞬间绷紧，裹着槐花簪的光带亮得刺眼。“别靠近！”他声音沉了下来，目光盯着门缝里飘出的黑雾——那雾比门口的暗尘更浓，还裹着细碎的黑渣，落在地上竟腐蚀出小坑。
林熙言也赶紧摸了摸发烫的槐花簪，灵韵印亮得快晃眼：“里面的暗能不对劲，比槐树林的母巢还冲，簪子烫得厉害。”话刚落，顾逸晨领口的青铜哨“嗡”得更急，震得他抬手按住哨子，哨音里掺了点杂音，像是在预警。
君瑞的电子图突然“嘀嘀”响，屏幕上的暗能曲线直往上窜：“不行！暗能指数快破峰值了！里面好像有东西在往门口凑，咱们现在进去就是送上门！”他赶紧把电子图转向众人，屏幕上的红点密密麻麻，全往门缝方向聚。
季泽立刻往门边退，风刃光带在身前织成半圈防护网：“先撤到警戒带外！萧逸，用冰把门缝冻上，别让暗尘飘出来！”萧逸点头，指尖凝出冰棱往门缝里送，刚碰到黑雾，冰就“滋啦”响着化了半截。他没说话，只从口袋里摸出个巴掌大的小笔记本，借着手机手电筒的光，快速记下“暗尘腐蚀冰速度：3分钟\/次”，还在旁边画了个简易的门缝冰棱分布图，线条利落得没多余痕迹。“暗尘腐蚀性太强，冰只能冻住三分钟！”记完才抬头补充，语气依旧没起伏。
苏琼宇举着手机想拍门缝里的动静，宁舒乐一把抢过他的手机揣进自己口袋，拽着他往后面拉：“拍什么拍！没看见暗能在涨？等下黑雾飘过来，你手机都得被腐蚀！”苏琼宇挣了挣，却被宁舒乐按在身后：“听话！先退远了再说，线索册不差这几张照片。”
洛千羽攥着南凌风的手腕，往他身后躲了躲，眼睛却盯着门缝：“里面好像有声音……像树枝在刮门。”话音刚落，门缝里就飘出阵更浓的霉味，混着槐枝腐烂的涩味，风一吹，还能听见门后传来“吱呀——咔”的轻响，像有东西在拖动槐枝，刮得门板发颤，连门边的枯槐枝都跟着晃了晃，挂着的虫壳“哗啦”掉了两个。南凌风赶紧把他护得更紧，手机手电筒往门缝里照了照——隐约看见里面缠着密密麻麻的枯槐枝，枝桠上还挂着暗尘虫的壳，风一吹就“哗啦”响。
顾逸晨护着林熙言退到警戒带外，低头检查他的手：“没沾到暗尘吧？”林熙言摇摇头，把槐花簪往他眼前递：“你看，簪子的灵韵印在闪，好像在跟里面的什么东西对不上。”顾逸晨摸了摸哨子，又看了眼门边的暗尘：“现在进去太冒险，咱们得先做准备。”
季泽走过来，风刃光带渐渐收了：“萧逸的冰撑不了多久，我让巡逻队送点灵韵防护喷雾过来，君瑞你联系下将军，问问古宅的建筑图纸有没有——知道里面的结构，咱们才好制定计划。”君瑞立刻点头，掏出手机开始发消息：“我还能让技术组调下古宅周边的监控，看看白天有没有异常。”
宁舒乐把苏琼宇的背包打开，翻出驱虫草碎末递给季泽：“剩下的碎末都在这，先撒在警戒带周围，能挡会儿暗尘虫。”苏琼宇凑过来，小声说：“表哥，我刚才拍了枯槐枝的照片，回头咱们可以对照古籍，看看这树枝是不是跟守脉人有关。”宁舒乐瞪了他一眼，却还是从自己背包侧袋摸出个透明小袋子递过去：“拿着，把照片标清楚‘古宅外围-枯槐枝’，别回头跟雾隐湖的搞混，我上周帮你分了专门的文件夹，省得你又乱存找不到。”苏琼宇接过袋子，咧嘴笑：“还是表哥你细心！”他说着就掏出手机，点开透明袋子里的槐枝碎屑，对着手机手电筒照：“表哥你看，碎屑里有淡绿的丝！跟熙言哥簪子的灵韵印一样！”宁舒乐凑过来，用指尖轻轻捏了点碎屑，没敢多碰：“别碰太多！我上次查古籍时看到，守脉人相关的槐枝碎屑，沾手会留淡绿印，能暂时防暗尘——刚好给你留着，等下拍线索时别再乱碰黑虫壳，用这个蹭蹭手就行”，苏琼宇赶紧把碎屑收进袋子，点头如捣蒜。
顾逸晨攥着林熙言的手，往远处的路灯下走：“咱们先退到街灯那边，离古宅远点，等防护喷雾和图纸到了再商量。”林熙言点头，摸了摸口袋里的糖糕，指尖碰着有点凉，他捏着糖糕边缘蹭了蹭顾逸晨的手，小声说：“刚才在糖糕铺该多买两块热的，现在都凉了。”顾逸晨却反手把糖糕接过来，咬了一大口，含糊道：“不凉，甜的。”
众人往街灯处退，萧逸还在门边盯着，每三分钟就补一次冰棱，补完就低头在笔记本上划掉旧数据、记新的，没半点多余动作。冰棱刚贴上门缝，就被黑雾裹住，“滋啦”声里飘出股冷雾，落在顾逸晨手背上，他下意识缩了缩手——那雾比萧逸凝的冰还凉，指尖竟沾了点黑渣，一捻就化成灰，雷丝的光碰到灰渣，还轻轻闪了下。君瑞走在后面，无意间踢到警戒带边缘，弯腰摸了摸带子上的荧光绿小标记，突然“哦”了声：“这是防暗尘的荧光剂！暗尘一靠近就会变橙，军人想得还挺细，咱们等下在这待命，也能靠这个判断暗尘有没有飘过来，省得一直盯着电子图。”说着还指给洛千羽看，“千羽你要是看见标记变颜色，就喊我们一声。”洛千羽赶紧点头，眼睛盯着警戒带的标记不放。他盯着标记看了没两分钟，突然拽了拽南凌风的袖子，声音压得轻却急：“南凌风哥！你看标记边缘的绿光，比刚才淡了点！是不是暗尘在往这边飘？”南凌风赶紧低头看，君瑞也凑过来，电子图刚好“嘀”地跳了下，屏幕上的暗能曲线往上抬了点：“还真被你说中了！暗能指数涨了5%，千羽你这眼睛比我的电子图还灵，以后就靠你盯标记了！”洛千羽立刻挺直腰，盯着标记更认真了。
等退到亮处，君瑞放下手机：“巡逻队十分钟后送喷雾来，将军说古宅图纸在防区指挥部，让咱们等下过去拿。”季泽点头，看向众人：“这段时间，大家先整理下线索——苏琼宇把线索册里的槐枝照片调出来，上官鸿煊你对照古籍，看看有没有相似的记载。”
苏琼宇立刻从宁舒乐口袋里抢回手机，翻出线索册：“我早就拍了枯槐枝的细节！你看这断口，还有淡绿色的纹路呢！”上官鸿煊赶紧凑过来，翻出古籍摊在众人面前，指尖点着书页上的槐枝插图：“对！这里记着‘守脉人藏灵脉之地，必绕槐枝为障’，你看这图上的槐枝，断口处有‘灵韵纹’，跟你拍的枯槐枝、还有熙言簪子底座的灵韵印一模一样！”林熙言赶紧把槐花簪递过去，簪子底座的灵韵印一亮，刚好和古籍插图上的纹路对得上，众人都忍不住“哇”了声。他伸手想指给顾逸晨看，指尖不小心碰掉了古籍里夹着的一片干槐花——那槐花的花瓣纹路、枝桠走向，竟和他簪子上的槐花分毫不差。上官鸿煊愣了下，赶紧把干槐花捏起来：“这是守脉人留下的！古籍是我爷爷传下来的，当年他说这是从林氏守脉人旧址找到的，没想到里面还夹着槐花，刚好能跟你簪子对得上！”他说着就把干槐花凑到槐花簪旁，两者刚靠近，干槐花的花瓣就轻轻晃了晃，竟掉出点淡绿粉末，落在簪子底座的灵韵印上——那印瞬间亮了亮，粉末像被吸进去似的，融进印里没了痕迹。“这是守脉人的‘灵韵相认’！”上官鸿煊眼睛亮得更厉害了，“干槐花和簪子是一套的，肯定都是林氏守脉人的东西，以后说不定能靠它们一起破暗能！”
林熙言看着手里的干槐花和发间的簪子，突然笑了，又从口袋里摸出块糖糕往顾逸晨嘴边递：“看来咱们没白来，至少知道古宅跟守脉人有关，等拿到图纸，就能找到进去的办法了。”顾逸晨咬着糖糕，耳尖又有点红，却还是攥紧他的手：“嗯，不急，咱们等准备好再进去，我不会让你冒险。”
街灯的光落在众人身上，远处的古宅还黑沉沉的，门缝里的黑雾时不时飘出一缕，却被萧逸的冰、驱虫草，还有那圈会变色的警戒带挡在外面——虽然没进去，但古宅的线索，已经像那片干槐花一样，牢牢勾住了“守脉人”与“暗能核心”的关联，只等下一步揭开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