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刘海中正站在自家门口,望着贾张氏又一次往后院走去的身影,忍不住对身旁的一大妈说道:“你说说,这个贾张氏到底是要干什么啊?怎么能这样呢?一天天的闲着没事就往后院跑,她到底想干嘛呀?”
要知道贾张氏一般是不来后院的,但是现在一天来后院不知道几趟,一定是有什么事的。
一大妈瞥了一眼刘海中,轻轻笑了笑,说道:“你呀,到现在还没明白过来呢?她还不是为了后院聋老太太的房子嘛。除了这事儿,你觉得她还能有什么别的心思?”
刘海中一脸的不高兴,阴沉着脸看着自己家那口子,语气中满是疑惑与不满,质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后院的事儿怎么就和她扯上关系了?她瞎掺和什么呀!”他实在想不明白,后院发生的事情怎么就突然跟自家扯到了一起。
刘海中家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耐心解释道:“你还不知道吧,自从聋老太太去世以后,四合院的人都盯着这个房子呢。大家都觉得这是个机会,说不定能想办法把房子弄到手。你也得赶紧想想办法呀,可不能让别人占了先机。”她深知这房子对于自家的重要性,心里不免有些着急。
刘海中听了,眉头一皱,严肃地看着自家媳妇,叮嘱道:“记住啊,以后可千万别再叫她聋老太太了,得叫张英。这名字可是有讲究的,万一被有心之人听到,指不定又生出什么事端来。你可得牢牢记住了,知道了吗?”他心里清楚,在这种敏感时期,任何一个小细节都可能引发大问题。
刘海中家赶忙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吧。你说现在刘光天也不用下乡了,眼瞅着也到了该娶媳妇的年纪,要是没个房子,哪家姑娘愿意嫁过来呀?所以这房子咱们无论如何都得想办法争取一下。”她忧心忡忡地看着刘海中,希望丈夫能想出个好主意。
刘海中听了媳妇的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说道:“这件事我自有办法。到时候啊,咱们直接就让刘光天住进去,看谁敢说什么。他们能把咱怎么样?”他觉得自己这个主意简直妙极了,既然大家都盯着房子,那干脆先下手为强。
刘海中家想了想,觉得这个办法确实不错。毕竟刘光天刚从监狱出来,一般人还真不敢轻易招惹他。要是他住进了后院的房子,其他人估计也只能干瞪眼。于是,她点头表示赞同:“嗯,你这个办法行得通。有刘光天在那儿镇着,看谁还敢打这房子的主意。”
与此同时,四合院里最生气的要数闫家了。原本,街道办事处下达的下乡名额,是在闫家和刘海中家选一个,一开始基本定下来是刘光天去下乡。毕竟刘光天当时的情况比较符合下乡的条件,大家也都默认了这个安排。
可谁能想到,刘光天突然犯了事被判刑了。这一变故让整个事情的走向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街道办事处的人无奈之下,只好找到了闫埠贵和刘海中,将这个情况跟他们说了。
现在看来,这次闫解放是跑不了要下乡了。因为闫解成已经参加工作了,不符合下乡的要求,而闫解旷岁数还太小,根本不具备下乡的条件。闫埠贵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他实在不想让自己的儿子去下乡吃苦。
闫埠贵琢磨着是不是能找人通融通融,把这个下乡的名额给推掉。可他也明白,现在正是风口浪尖上,谁会冒着风险来管这件事啊?在这个节骨眼上,谁敢轻易得罪街道办事处啊?那不是自找麻烦,脑子有毛病吗?想到这儿,闫埠贵心里别提多郁闷了,只能暗自叹气。
闫埠贵家的气氛格外压抑,因为刘光天入狱导致下乡名额落到自家的事,一家人不得不聚在一起开会商讨对策。闫埠贵坐在主位上,眉头紧锁,目光依次扫过家人,缓缓开口说道:“你们说说这件事该怎么办吧,刘光天现在还在监狱里,下乡肯定是去不成了,所以这个名额就这么落在了我们家。”闫埠贵的语气中透着无奈与焦虑,毕竟这关系到自家孩子的未来。
闫解放一听,眼睛突然一亮,看着闫埠贵说道:“爸,那我是不是也去监狱啊,到时候我也不用下乡了。”闫解放心里打着如意算盘,觉得要是能像刘光天那样进监狱,就能躲过下乡这一劫。
闫埠贵一听,气得瞪大了眼睛,连忙摇头说道:“这件事已经不行了,你以为进监狱是闹着玩的吗?现在街道办事处已经有了防备,他们知道有人可能会钻空子,所以已经和公安局的人商量好了。要是你犯的事轻,不耽误下乡;要是犯的事重,就别想着能轻易出来了。”闫埠贵心里清楚,这种投机取巧的方法已经行不通了。
街道办事处的人确实没想到会有人想出这样钻空子的主意,为了杜绝此类情况再次发生,他们赶忙与公安局进行了紧急商讨,制定了相应的应对措施。
闫解放听了闫埠贵的话,顿时泄了气,可怜巴巴地看着闫埠贵问道:“爸,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啊?”闫解放满心的无助与迷茫,不知道自己的未来该何去何从。
闫埠贵此刻也是焦头烂额,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能无奈地点点头,安慰闫解放道:“解放啊,你先去下乡,爸一定会想办法把你救出来的,这样行了吧。你放心,爸不会不管你的。”闫埠贵虽然这么说,但心里也没底,只是不想让儿子太过绝望。
闫解放还想要再说些什么,可看着闫埠贵那无奈又疲惫的样子,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闫埠贵觉得自己实在是没本事,没能给儿子更好的安排,满心愧疚,站起身来,默默地走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