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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两人激烈争执不休的时候,原本昏迷不醒的谢安歌突然悠悠转醒。

她甫一睁眼,目光便如同两道冷箭般直直地射向江书臣,瞬间就注意到她身上那处极为突兀的地方。

再看江书白那张哭得稀里哗啦、仿佛天都要塌下来似的脸庞,不用多想也能猜到,江书臣怕是即将临盆生产了。

这一天终究还是不可避免地降临了,谢安歌只觉得心头五味杂陈,难以用言语来形容此刻复杂的心绪。

一直以来犹如一把高悬在头顶上方的利剑,如今眼看着就要狠狠地斩落下来,那个即将面临生死考验的人反倒需要去宽慰有可能存活下来的人。

其实很早之前,谢安歌心里就跟明镜儿似的清楚,江书白绝对不能留在身边。

除了那张与江书臣如出一辙的面容外,他们二人简直毫无相似之处可言。

江书白不仅担不起大事,实力更是不敢恭维!此时此刻,耳畔源源不断传来的那一声声撕心裂肺、足以让人抓狂的痛哭声,使得谢安歌心中的怒火愈发熊熊燃烧起来。

她忍无可忍,只想立刻伸手掐住这个制造噪音之人的脖颈,让世界从此恢复清静。

“别哭了!”

谢安歌怒喝一声,这还是她破天荒头一回当着江书臣的面,对江书白这般声色俱厉。尽管仅仅只是简简单单的三个字,但她脸上所流露出的腾腾杀意却是丝毫都不加掩饰。

一旁察觉到情况有些不太对劲的江书臣见状,赶忙缓缓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靠近谢安歌,然后温柔而又专注地凝视着她的双眸,轻声问道:

“可是魔血已经融合了?”

“嗯。”谢安歌微微颔首,脸上露出一丝不自然的神色,随即迅速地将目光瞥向一旁。她不想让江书臣看到自己入魔的样子。

江书臣却似乎并未留意到这一点,面带微笑,语气轻松地说道:

“如此甚好,这样一来,你们二人便可以一同离开了!”说着,还温柔地伸出手,轻轻抚摸了一下谢安歌的秀发。

听到这话,谢安歌猛地转过头来,满脸惊愕与不解,她下意识地伸手紧紧抓住江书臣的手腕,急切地问道:“什么意思?什么叫我们两个人?那你呢?”

只见江书臣缓缓站起身来,眼神幽深而神秘,嘴角泛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我?呵呵……”

她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我不能让鬼婴离开此地,同样,我自己也无法脱身。一旦我踏出这里,便会突破至半步渡劫之躯,体内的鬼婴将会瞬间分走我一半的修为。”

江书臣的表情变得愈发凝重起来,继续解释道:

“无论是我还是鬼婴,只要离开了这个地方,必然会立刻成为季知节的首要攻击目标。唯有我留守在此处,没有了足以支撑其强大力量的肉身载体,季知节便无法施展其全部的实力。”

说到此处,江书臣深深地看了一眼谢安歌,眼中满是信任与期许:

“封印阵我早已放置在了江家的营地之中,凭借此阵,应当足以将季知节以及整个归墟之地彻底封印住。相信以你的能力,一定可以做到的,小安歌!”

“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啊!我们明明早就拥有了可以克制季知节的封印阵,他又能把我们怎么样呢?”谢安歌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难以置信和惊愕之色。

江书臣紧皱着眉头,脸色愈发阴沉凝重地说道:

“难道你忘记了吗?当初咱们可是在归墟之地才得以进入此地的呀!而现在季知节已然离去,如果我们真能冲破此处的种种限制,恐怕就正好落入他精心设计好的陷阱当中去了!”

她不自觉地攥紧了拳头,以至于原本白皙的指节此刻竟渐渐变得苍白如纸。

说话间,只见江书臣的双腿之间突然有汩汩鲜血涌出,仿佛一道猩红的溪流一般顺着裤腿流淌而下。鬼婴已经按捺不住,正急不可耐地想要挣脱母体的束缚,破腹而出。

“姐姐,你的肚子……”江书白惊呼出声,连忙伸手半揽住摇摇欲坠的江书臣,脸上满是惊慌失措与关切焦急之情。

“绝不能让这个鬼婴成功破体而出!之前陆雁白曾经说过,一定要……一定要……”

谢安歌拼命地摇晃着头,试图回想起陆雁白交代过的关键信息,但由于过度紧张,她的大脑此时却像是一片空白,怎么也想不起来具体的办法。

“要怎么做!你快想啊!!!”江书白焦急的大喊着。

江书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稍微平静下来,但那难以忍受的剧痛仍然如潮水一般一波接一波地袭来。

她紧咬牙关,额头上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滚而下。强忍着这撕心裂肺的痛楚,江书臣颤巍巍地伸手入怀,摸索出那颗早就准备好的丹药。

丹药入手,江书臣毫不犹豫地将其塞进嘴里。随着丹药滑入喉间,一股清凉之感瞬间传遍全身,稍稍缓解了些许疼痛。然而,这点缓解对于即将到来的分娩之痛来说,不过是杯水车薪罢了。

一旁的谢安歌满脸紧张与担忧,紧紧握住江书臣的手,试图传递给她力量和勇气。感受到谢安歌掌心传来的温暖,江书臣紧绷的神经渐渐松弛下来:“鬼婴出生之后,立即将其杀死!”

谢安歌重重地点了点头:“好!”

江书臣咬紧牙关,每一次宫缩带来的剧痛都如同万箭穿心,令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那疼痛就像有无数把锋利的刀子在她的腹中肆意搅动,无情地摧残着她的内脏。这种痛感迅速从腹部扩散到全身各个角落,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生生撕裂成碎片。

她虚弱地靠在江书白身上,两只手如同铁钳一般死死地抓住他的手臂,指甲深深地嵌入他的皮肉之中,留下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江书白紧紧抱着她,给予江书臣最大程度的支撑。

江书臣的喉咙里不时发出一声声低沉压抑的吼叫,那声音充满了痛苦和绝望,同时又夹杂着一丝顽强不屈的意志。

她的双眼布满血丝,眼神中既流露出因生产所带来的无尽折磨,又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似乎无论如何也要挺过这一关。

鬼婴在江书臣的体内越发躁动不安,它拼命地挣扎、扭动着身躯,每一次撞击都让江书臣感到五脏六腑都被移位了一般。江书臣的脸色变得异常通红,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且紊乱不堪,口中不停地喃喃自语:“快……快了……”

江书白心疼又焦急,只能紧紧抱住姐姐给她力量。

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鬼婴从江书臣体内滑落。江书臣整个人瘫软下去,面色惨白如雪,气息微弱至极,仿佛刚刚从鬼门关走过一遭。谢安歌见状,毫不犹豫地拿起武器冲向那鬼婴,眼中杀意尽显。

“等……等一下,先别着急动手,这儿还有一个呢!”江书白心急如焚地大声呼喊着,同时手忙脚乱地拦住了谢安歌那即将落下的手掌。他瞪大双眼,紧紧盯着前方,只见又有一名婴儿从产道中缓缓滑出。

这两名新生的婴儿面容粉嫩,肌肤如雪般洁白,看起来健康而可爱。他们与先前那些面目狰狞、阴森恐怖的鬼婴简直有着天壤之别,反倒更像是普通人家刚出生的小宝贝儿。

江书白满心欢喜地弯下腰去,小心翼翼地抱起其中那个女婴,然后快步走到江书臣跟前,将其轻轻递过去说道:

“你快看呐!这孩子长得可真是太像阿姐啦!瞧瞧她那圆溜溜的大眼睛,还有小巧玲珑的鼻子嘴巴,活脱脱就是阿姐小时候的模样啊!而且,怎么看都不觉得这会是个鬼婴呀,分明就只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小婴儿!”

正当江书白沉浸在新生命带来的喜悦之中时,一旁的谢安歌却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的话语,厉声道:

“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这明明就是鬼婴,绝对是个大祸害!咱们绝不能心慈手软,必须立刻除掉它们才行!否则后患无穷!”

一道犹如鬼魅般飘忽不定的声音突然毫无征兆地响了起来:

“嘿嘿嘿……祸害?这两个小家伙可是你们能够活着离开此地的唯一希望!”

谢安歌闻声皆是一惊,循声望去,发现说话之人竟然正是季知节。此刻的他不知何时已悄然现身于角落之处,整个人仿佛融入了周围的黑暗阴影当中,令人难以察觉。

听到这话,谢安歌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急忙转身将身体极度虚弱、几乎快要晕厥过去的江书臣紧紧地护在了自己身后。

与此同时,她怒目圆睁,对着季知节高声喝问:“季知节,你究竟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这样说?”

面对谢安歌的质问,季知节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阴笑。随后,他那空灵诡异的嗓音再次悠悠地回荡在整个宫室之内:

“呵,亏你跟随在我身旁如此之久,居然连这点事情都还没有弄明白么?”

谢安歌只觉得自己的脑海仿佛被千万根丝线缠绕,剪不断理还乱。

季知节与江书臣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在眼前交叠闪现,那刺目的鲜红血液如潮水般汹涌地涌入她的眼眶,瞬间淹没了她所有的思维能力,使得她根本无暇去琢磨季知节话语之中究竟隐藏着怎样的深意。

只见季知节面色阴沉如水,嘴角挂着一抹阴森森的冷笑,用一种充满怨毒的口吻幽幽说道:

“你的传承到底是从何处得来的,难道你当真一无所知吗?”他的声音仿佛来自九幽地狱,冰冷刺骨,令人不寒而栗。

听到这话,谢安歌气得浑身发抖,一双美眸怒视着季知节,银牙紧咬下唇,以至于那原本娇艳欲滴的红唇此刻竟失去了应有的血色,变得苍白如纸。

口中的腥甜唤回些许神志,让她混沌的大脑清明不少。

古神遗迹早已存在于世不知多少岁月,当年那位赐予她传承之人之所以会选择在此地留下一缕神识,其原因不仅仅是为了将自身的功法流传千古,更为重要的是凭借着强大的神力来镇压住此地所弥漫的无尽怨念。

然而这些所谓的“传承”其实真假难辨,其中不乏一些居心叵测之辈利用此道设下陷阱。

如今那人已然将毕生所学毫无保留地传授于她之后,最终连最后一丝神魂也消散得无影无踪,再也无力继续压制这股可怕的怨念。

若想从此地脱身离去,就必须有一个人甘愿舍弃自己的神魂永远留守于此。而此时此刻,他们所处的这座神秘宫室,恰恰就是专门为那个注定要牺牲自我、镇守此处的人所精心准备的葬身之所。

两名婴儿的诞生犹如两颗璀璨星辰降世,但却引来了无数充满怨念的目光窥视着。如果将这两个脆弱无辜的生命扼杀于襁褓之中,那么他们所产生的怨念将会如同汹涌澎湃的怒涛一般,丝毫不逊色于外面那些虎视眈眈的邪恶存在。

一旦这么做了,宫室之外那层原本坚固无比的禁制也会因为这股强大怨念的冲击而土崩瓦解。届时,失去束缚和压制的怨念将会如同一头凶猛巨兽张开血盆大口,无情地将他们三个人一口吞下,任何人都休想逃离此地。

倘若放任这两名如同鬼魅般的婴孩就此离去,那么季知节留在外头的手下必定会在第一时间展开疯狂的抢夺行动。

到那时,局面究竟会朝着怎样不可预测的方向发展,实在难以想象。

毫无疑问,这必将引发整个修仙界的巨大灾难。如此一来,江书臣精心策划的一切盘算都将化为泡影,所有的努力都将付诸东流!

就在这时,江书白略带焦急的声音骤然响起:“你到底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为何竟然分神这般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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