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空巷,只为看他一眼,古代顶流美男,被粉丝活活看死#历史#小知识#历史人物】
他帅到惨绝人寰,是史上第一个被自己帅死的男人。他的美让男女同事、亲舅舅都和他组 cp。他 5岁出门时就被美女要求贴贴抱抱。除了长得好,他还是一个最强王者辩论大师,三言两语就能让对手佩服得五体投地。
他就是古代四大美男之一的卫玠。古代离奇而死的人很多,有喝酒喝死的,掉在厕所淹死的,过于兴奋而死的都有,但因为长得太帅而死的卫玠是头一个。这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事,就有了一个成语“看杀卫玠”。
卫玠生于西晋武帝太康 7年(公元 286年),出生在东卫氏家族。这一家族自汉代以来便是北方望族。
他的祖父卫瓘是西晋开国重臣,官至司空,既是政治家,又是书法家,其章草书体与索靖并称“一台二妙”。父亲卫恒继承家学,以书法理论、四体书史闻名,魏宣、魏廷等人皆因采取其学说而显赫一时。
然而,显赫的家世并未给他带来安稳的人生起点。元康元年(291年),卫瓘因卷入贾后与杨骏的权力斗争,全家除卫玠与兄长卫璪因早出城幸免外,其余悉数被害。这场灭门惨案发生时,卫玠年仅 5岁。
家族的骤然崩塌为他的人生蒙上了挥之不去的阴影,也塑造了他敏感而多疑的性格。或许这种早慧与早熟正是家族悲剧催生的结果。
卫玠童年时便风神秀逸,但每当旁人提及祖父之事,他则掩面叹息。这种早慧与早熟或许正是家族悲剧催生的结果。少年时期的卫玠已展现出非凡的才华与外貌。据《世说新语》记载,他从小就有美名,车行于洛阳时,路人皆叹“谁家璧人”,就是说他像美玉一样。
虽有“璧人”之称,这种超越性别的美貌成为他身份的重要标签,但他并未止步于容貌带来的赞誉。
他自幼精研《周易》《老子》,能通达玄理,其清谈造诣甚至令名士乐广感叹“若思之深,可复得乎?”这种将美貌与智慧结合的独特气质,使他在洛阳名士圈中迅速崭露头角。
值得注意的是,魏晋时期对容貌的推崇并非单纯审美,而是将容貌视为内在气质的体现。卫玠的“冰清玉润”既是对其仪态的赞美,更暗含对其人格境界的认可。
值得一提的是,当时卫玠的亲舅舅王澄也是大美男一个,可跟卫玠站在一起瞬间被比下去了。
但在魏晋南北朝的荒唐时代,战乱四起,人人都在为生计忧虑,都不知道还能不能活到明天,所以社会风气逐渐放纵。
不仅女人喜欢美男,男人也喜欢美男,当时的同性恋之风从朝廷贵族传到民间,所以当时卫玠的男粉丝也很多,其中就包括他老舅王澄。
史书记载,他们同游时,如同明珠之在侧,朗然照人。这两人站在一起,一个赛一个的帅,不得不感叹古人的开放程度。
成年后的卫玠面临人生选择,这成为理解其人生轨迹的关键。按照门阀制度,他本可凭借家族余荫入世,但经历家族巨变的卫玠对政治始终保持着疏离态度。
永康元年,朝廷征辟他为太傅西阁祭酒,后拜太子洗马,这些清要官职本是士族子弟的近身之基,但卫玠却以自己体弱多病为由推辞。
这种倾向既源于对政治风险的警觉——其兄卫璪在八王之乱中被成都王司马颖所杀,更折射出魏晋名士“越名教而任自然”的价值转向。
当权臣王衍评价卫玠为“中朝玉人”时,卫玠已悄然从传统仕途转向玄学清谈。这种选择预示着他将走向与祖辈截然不同的人生道路。
永嘉之乱彻底改变了卫玠的命运轨迹。随着匈奴刘渊起兵,洛阳陷落,中原士族纷纷南渡。永嘉四年,卫玠母子举家迁往江夏,经武汉后辗转至豫章(今南昌)。
这段迁徙历程不仅是地理空间的转换,更是文化场域的迁移。卫玠在南渡后写下《梦蝶论》,以庄周梦蝶的典故探讨存在与认知的关系。这或许隐喻着流亡士族对身份认同的困惑与哲学思考。
在婚姻家庭方面,卫玠的经历同样耐人寻味。
他先后娶乐广之女与山涛之女为妻,这两桩婚姻具有典型的士族联姻特征。乐广是清谈领袖,山涛属竹林七贤之后。联姻巩固了卫氏在名士圈的地位,但卫玠与乐广之女的婚姻更多是门第观念的产物。
值得注意的是,他为子嗣早夭,血脉断绝。这种结局与其家族在永嘉之乱中的遭遇形成历史回响,暗示着魏晋门阀制度的内在脆弱性。
卫玠 27岁前往南京时,他的名气已经很大了。当地人听说他要来,都跑出来一睹风采,结果把卫玠围得里三层外三层,就像一堵又一堵墙,密不透风。
卫玠本来身体就不好,刚经历了舟车劳顿,现在又面临着极其喧闹的场面,他的身体很快就撑不住了。安顿下来后,他便大病一场,不久便离世了。
【古代神仙爱情的典范,若似月轮终皎洁,不辞冰雪为卿热#历史#小知识#历史人物】
他是史上“先婚后爱”的典范,是出了名的颜控,也是三国时期着名的“纯爱战士”。婚前,他放浪形骸,扬言娶妻不看才华、不看品德,只要美就行。
可婚后,他却化身宠妻狂魔。在封建时期妻妾成群的年代,他一生只有妻子一人,妻子去世后,他也郁郁而终,真是“情深不寿”。他就是曹魏着名谋士荀彧的儿子荀粲,堪称“史上打脸第一人”。
婚前有多花心,婚后就有多专情。为了给妻子治病,他不惜在大冬天脱光衣服,赤裸躺在雪地上,只为让妻子退烧。王维《伊州歌》中有“皎洁如明月,不辞冰雪为清热”,可惜最后妻子还是离他而去。历史不是偶像剧,但荀粲和曹氏的爱情比偶像剧更令人动容。
荀粲的奉献,三国时期曹魏着名玄学家,生于公元 209年。他出生于一个显赫的家族,其父荀彧是曹操帐下的核心谋士,被誉为“王佐之才”。
荀彧在曹操统一北方的过程中发挥了重要作用,但因反对曹操称公而被迫自尽。荀粲的成长环境充满矛盾:一方面,家族享有极高的政治地位;另一方面,又因父亲的悲剧而笼罩着阴影。在这样的背景下,荀粲自幼聪慧过人,博览群书,尤其对老庄之学情有独钟。
与父亲荀彧继承爵位、出任黄门侍郎不同,荀粲一心远离权力斗争,选择以清谈名士的身份活跃于文化领域。这种人生取向为其婚姻选择埋下伏笔。
太和年间,荀粲做出惊世骇俗的婚配决定。当时士族婚姻多集中于门第,荀粲作为顶级门阀子弟,通常会与陈氏、司马氏等大族联姻。但他公开宣称“妇人美色者,才德不足称当以色为主”,断然迎娶容貌绝美却出身寒门的骠骑将军曹洪之女。
这种言论和行为看似离经叛道,实则是对礼教规范的反叛。但婚后的荀粲却展现出与公众形象截然不同的深情一面。虽然他以好色闻名,实则与妻子建立了超越肉欲的精神契合。两人在婚后过着如胶似漆的恩爱日子,一起看花、一起听风、一起赏雪。荀粲沉浸在曹氏的温柔乡里,片刻不离,与婚前风流的样子判若两人。
而且在那个三妻四妾的年代,荀粲竟连一个小老婆都没娶,他只想着和爱妻携手一生,白头到老。但命运的转折比暴雨更突然。
两人恩爱没几年,曹氏大病一场,每天高烧不断。曹氏躺在床上,荀粲痛在心里。为了让爱妻好受一点,他竟在大冬天里脱光衣服躺在雪地上,把自己冻得浑身冰凉,再回到屋里抱着爱妻给她降温。
《世说新语·惑溺》记载:“荀奉倩与妇至笃,冬月妇病热,乃出中庭,自取冷还,以身熨之。”这个“以身熨之”的细节颠覆了传统士大夫夫妇有别的相处模式,呈现出发自本心的平等之爱。
在疫病频发、死亡率极高的时代,这种亲密接触意味着极大的健康风险,荀粲的举动实为以命相许。值得注意的是,同时期文献中再无其他名士类似记载,这种情感表达在三国士族社会中堪称绝无仅有。
然而,上天似乎看不得真挚的爱情。尽管荀粲为爱妻治病想尽了办法,但终究无力回天。曹氏的病一天比一天严重,那天,曹氏终究撑不住了。
临终之际,她将自己的腰带送给荀粲,上面绣着断开的连枝,并劝他放下自己,另觅他人。说完,她就撒手人寰。“分香卖履”“断带”这些典故就是出自这里。曹氏病逝后,荀粲的心也跟着去了。
丧妻后的荀粲陷入了不可自拔的悲痛。《荀粲别传》记载他“不哭而神伤”,这种内敛而深沉的哀痛迥异于传统丧礼要求的程式化哭泣。他的好友傅嘏不忍看他一蹶不振,就劝他:“夫人以色为主,你当初就是喜欢她的美貌,何必如此悲痛?你再找个更漂亮的不就是了,干嘛这么上心?”
但荀粲听完却愤怒地说:“佳人难再得!世间多的是人,可妻子只有一个。”这段话揭示了他爱情观的本质:他追求的并非单纯美色,而是不可复现的独特生命体验。他将妻子视作一个独一无二的个体,无可替代。
荀粲的生命在妻子去世后迅速凋零。据《世说新语》记载,他于妻子去世后不久,年仅 29岁便去世。结合时代背景和相关记载,我们可以判断,荀粲很可能是因过度悲伤导致身心俱溃。
临终前,他对生命的反思尤为深刻:“上帝既生我,复生子,此乃天命,非人力所能及。”他将死亡视为与爱妻团聚的途径,这种超越性的死亡观既不同于儒家的天命思想,也有别于道教的养生理念,而是带有个人化宗教情感的特质。
荀粲的朋友们对他的离世深感惋惜,认为他的才华本可为玄学发展做出更大贡献。然而对荀粲而言,或许没有曹氏的世界已不值得留恋。如果今生不能白头到老,那么以死相随也是一种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