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里的叶铃音看到佘遵离开,立刻迈开脚步跟了上去。
走出酒店大门没多久,她那偷偷摸摸的跟踪就被佘遵的护卫察觉,直接被拦下。
如果不是个女生,估计直接被按在地上了。
“佘总,我们抓到一个跟踪你的人。”
护卫向佘遵报告。
听到报告后,佘遵回头看了一眼,结果看到的是叶铃音,他有些无奈。
这女人怎么又来了!
“我都说清楚了,还有什么纠缠我的必要吗?
难道你想一夜之间成为世界上最有钱人的老婆,还是真的对我动了心思,想跟我共度良宵?”
“呸!
你太下作了,我才不是这样的人。
我跟你是希望你能帮帮我,有人盯上了我,我可不想成为某些富家公子的猎物。”
叶铃音红着脸回应了佘遵的调笑。
“你真把我当成是慈善机构了?
还是我看起来特别像是什么蜘蛛侠,见谁有困难都得帮?”
“佘总,你真忍心看着一个弱女子被这些公子哥欺负吗?”
叶铃音可怜巴巴地看着佘遵。
就她这副模样,一般人看到了都忍不住要心软。
可佘遵不是一般人。
漂亮女人他见过太多了,不管是女强人、明星还是富家千金,他想见随时都能见到。
尤其是明星,升华集团从来不缺,毕竟旗下的龙之国经纪公司可是国内最大。
“别装楚楚可怜了,在我这儿不管用。”
说完这话,佘遵就要上车。
但临上车前,他扫了一眼酒店门口。
一个富家公子静静站在门口,眼神中带着期待。
佘遵一看就知道他在等什么。
多半就是在等自己走后,再来打叶铃音的主意。
他实在看不惯这种不务正业、专做缺德事的公子哥。
喜欢女人就光明正大地追,娱乐圈里多得是等着被看中的女明星。
“上来吧。”
佘遵只说了三个字,就坐进了车里。
叶铃音听到之后,心里一阵高兴,立刻也钻进了车里。
那一头,那位富家公子看着叶铃音上了佘遵的车,冷哼一声,转身走回了宾馆。
车里,叶铃音和佘遵都没说话,车厢一片安静。
“在今天之前,我已经听够了你们那家公司求资源的事了,别再跟我提这事儿。”
佘遵开口了,打断了叶铃音可能要说的内容,还补充了一句,“我一直好奇,你就一个打工人当的总经理,至于这么拼命吗?
据我了解,你的背景去别家公司找一份差不多的职位,完全不是问题吧。
而且你还这么年轻,换个环境也没什么好顾虑的。”
没等叶铃音说话,佘遵忍不住问出了自己一直好奇的问题。
叶铃音听了这番话,苦笑着看了一眼佘遵,缓缓道出内情。
“佘总,您可能不太了解。
虽然我是总经理,但我却没办法随意辞职。
我们公司的老板,是我的养父。
从小我就被灌输要帮我弟弟打理公司的观念。
但可惜的是,我那弟弟没出息得很,每天就知道混日子、乱花钱,根本没有一点本事。
养父有恩于我,我又怎么能甩手离开?万一我离开后,他一个人该怎么办?
公司根本不能交给他,而且这些年养父的身体状况也一直不太好。
所以我只能坚持下去。”
佘遵听了她这番话,总觉得这些情节好像在哪儿听过。
仿佛是在什么地方见过一样的设定。
过了一会儿,车子行驶了一段路程后,佘遵就让叶铃音下车。
送她回家?他才没这打算。
不过几面之缘,能顺路捎一段已经是极限了。
“谢谢您,佘总。”
“不用谢,你自己注意安全就好。”
应了一声,佘遵示意司机开车,继续上路。
路上,他看向潘正成问道:“潘正成,我怎么一直觉得叶铃音说的那事儿有点熟悉?你有印象吗?”
他显然还没彻底想通这个情节的来源,心中有点挂念。
“老板啊,这种设定在很多爱情小说里的霸总剧情里常见得很。
照剧情套路走下去,下一部八成就是她跑进您房间,被家里人知道后,您只好娶她。”
潘正成一边笑一边说道,语气里透着几分熟悉这些套路的味道。
一听这话,就知道他是这些言情小说的老熟客了。
听他这么一说,佘遵顿时恍然大悟。
对,这不就是小说里面的狗血剧情嘛!
现实生活里真有人照着小说来,那就真是让人无语了。
一个牛气哄哄的总裁还能被这种理由威胁?
要不是脑袋进水了谁能写出这种荒唐桥段。
你以为你手上有什么所谓的证据或秘密能威胁到我?
想送我床上?那简直是妄想!
而且自从那次索菲雅的事情之后,身边安保可是严了不止一个档次。
没人允许,她连大门都别想过。
听潘正成说完后,佘遵沉思片刻,忍不住问道:“你说叶铃音是不是编出来的故事?这事看起来就不怎么真实。”
他心里也有点怀疑了,总觉得这剧情太夸张。
看着一脸疑惑的潘正成,佘遵笑了笑,轻轻回道:“管那么多干嘛,说不定咱们这也是最后一面了。
她的事,与你我何干?”
潘正成听这话也闭嘴了,不作声。
很快,车子就开回了佘遵住的地方,他下了车,车也开走了,等着明早再接他出门。
走进家门的一刻,女儿佘繁星立刻从客厅跑了过来,一边扑进他怀里一边撒娇。
“爸爸,妈妈要打我,你快来救我!”
听着女儿奶声奶气的求助,佘遵笑着抱起她。
摸摸她的头,柔声问,“她为什么要打你?”
“因为……因为……”
佘繁星吞吞吐吐,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看他女儿那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佘遵抱着她走进了客厅,只见杨蜜坐在沙发上,脸色有点不太好看。
见状,佘遵问道:“你真想打她?她犯什么错了?”
不等杨蜜回应,一旁的佘安平主动开口了:“她把妈妈最爱的裙子用剪刀剪短了,改成她能穿的样子。”
“就这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