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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放哨……报警……补偿……

这些词像重锤反复砸在寇大彪的神经上。他僵硬地挪动脚步,仿佛双腿灌满了铅水。酒店大门冰冷沉重,他机械地推门而入,麻木地避开前台女人依旧呆滞的视线,凭着身体记忆走向楼道。

找到204门牌。捏着那张冰冷的硬卡。对准门锁。

“滴——”

一声轻响,门锁闪烁着幽绿色的光。

寇大彪撞进204房间的瞬间,劣质香水混合着霉尘的气味呛得他喉咙发紧 他反手甩上门,背靠着冰凉的门板,脑中还在反复纠结着元子方电话里对自己下的荒唐命令。

不一会儿,天花板上传来沉闷的拖动椅子的声音,接着是女人的拔高的、带着黏腻腔调的笑,像沾了糖的蛛网,黏糊糊地穿透楼板,钻进他的耳朵。

“操……”他低骂一句,手指无意识地抠着粗糙的门板纹理。元子方就在他头顶正上方,和那个叫郑姐的老女人滚在一起。这念头让他胃里一阵翻搅,像吞了只活苍蝇——仙人跳?捉奸?他脑子里飞快地盘旋着元子方那点龌龊心思——让自己守在楼下,无非是怕那老女人的老公或者设局的人突然踹门,好有个报信的炮灰。荒唐!寇大彪只觉得一股邪火混着羞耻直冲脑门,牙齿咬得咯吱响。他想立刻摔门而去,把这摊烂泥甩在身后。可手摸到裤兜里瘪下去的钱包,那三百块押金的票子还硌着手心:妈的,帮忙还倒贴钱?没门!他得等,等元子方完事了,把这冤枉钱要回来,一分都不能少!

他跌坐在床边,劣质弹簧发出痛苦的呻吟。感官在绝对的黑暗和死寂中被无限放大。这时楼上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变得无比清晰:高跟鞋被随意踢掉的“哒、哒”两声;床垫弹簧不堪重负、有节奏的挤压和呻吟,吱呀——吱呀——;女人含混的、仿佛被掐着脖子的哼唧,夹杂着元子方偶尔泄出的短促而粗重的喘息。这些声音黏稠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张无形的网,将他死死罩在这方寸之地。他猛地捂住耳朵,但那声音仿佛直接钻进脑髓。胃里的恶心感更重了,喉咙发干。他摸索着找到床头柜上印着酒店Logo的硬塑料杯,对着卫生间的水龙头接了一杯自来水。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却浇不灭心头那股邪火和屈辱。

时间像被冻住了,每一秒都是煎熬。他摸出烟盒,叼了一根在嘴里。打火机“咔哒”一声脆响,在死寂中格外刺耳。他深吸一口,辛辣的烟雾暂时麻痹了神经,也盖过了房间里那股令人作呕的气味。他强迫自己去想别的事,想白天游戏里没通关的boss……可楼上那持续不断的、令人血脉偾张又极度反胃的动静,像魔咒一样将他死死钉在原地——他就是个活体监听器,一个可笑的、廉价的报警装置。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分钟,也许有一个世纪。楼上骤然安静下来。那令人窒息的、有节奏的吱呀声停了,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女人黏腻的、似乎带着满足的轻笑。寇大彪猛地掐灭了烟头,他屏住呼吸,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像一张拉满的弓。结束了?他的手下意识地摸向口袋里的手机,冰凉的机身让他一个激灵。

仿佛那骤然的死寂还在空气中残留,低劣的隔音效果,让楼上那声微不可闻的轻笑都清晰可闻。寇大彪刚擦着冰凉手机边缘的手指还没收回来,一阵短促、有些随意的敲门声就在他背后的门板上响起。

“咚,咚咚。”

声音不大,却惊得寇大彪几乎原地弹起,心脏猛地一撞。他深吸一口气,压住那股翻腾的情绪,缓缓起身,打开了门。

门外,元子方。光着上身,麦色的皮肤在昏暗走廊灯光下泛着油光,几道新鲜的抓痕隐约可见,湿漉漉的头发一缕缕贴在额前,身上还带着那股熟悉的、混杂着体液和浓烈香水的气息。他只穿着条牛仔裤,皮带松松垮垮地扣着,脸上挂着一种混合了疲惫、亢奋和一丝满足的奇异神色。他看着寇大彪,咧嘴笑了笑,露出两排白牙。

“搞定了。”他侧身就要往里挤。

寇大彪下意识地让开身子,元子方一步跨了进来,反手又把门轻轻带上、落锁。屋内的霉尘味、香水味、还有寇大彪刚抽完的烟味,瞬间被元子方带来的那股浓烈气味压倒。

看着这个刚刚还在楼上“激战”的兄弟,此刻如此“坦然”地出现在眼前,寇大彪只觉得百味杂陈,一种滑稽感涌上来,混合着尚未平息的屈辱和怒火,最后化成了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他扯了扯嘴角,声音干涩,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讽刺:“嘿,那我任务也算完成了?”

元子方直接走到房间唯一的破椅子边,一屁股坐下,脸上那点得意和松懈更明显了:“行啦,兄弟,应该没事了。”

看着他那副“任务完成”的松弛样子,寇大彪心头的邪火“噌”地又冒了起来,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和质问:“你他妈…办事还挺‘谨慎’的哈?非得做到万无一失?找我给你放哨?真当自己是拍谍战片呢?!”

元子方脸上的笑意收敛了几分,眼底闪过一丝警惕,声音也压低了:“兄弟,说话别那么冲。这种……毕竟是认识才几天的女人,你知道她什么底细?”他指了指天花板,眼神锐利起来,“万一她老公,或者压根就是设的局,带着人冲上来呢?谁帮我挡一挡,谁给我时间跑路?嗯?这叫有备无患!”

“行!你说的有道理!”寇大彪猛地提高了声调,像是被这话彻底点燃了,“你是他妈的安全了,在楼上风流快活!那我呢?啊?!‘兄弟’!”他把“兄弟”两个字咬得极重,充满了讥讽。

面对寇大彪的怒火,元子方却并不慌张,反而“啧”了一声,仿佛觉得他小题大做。他脸上重新浮现那种近乎油腻的笑容,眼神里带着一丝“你格局小了”的意味。

“哎呀,兄弟,你这说的什么话?”说着,他慢悠悠地站起来,转过身,伸手到后裤兜的位置摸索——那鼓鼓囊囊的后袋,原来根本不是什么钱包。只见他吃力地从裤兜里掏出三沓厚厚的、崭新的、用银行封条捆扎好的百元大钞!

“啪!啪!啪!”

三声沉闷的声响,几乎砸破了房间里的污浊空气。三沓粉红色的钞票,像三块沉重的砖头,被元子方随意地丢在沾着不明污渍、弹簧吱呀作响的床垫上。

“你看?”元子方摊开手,姿态轻佻,语气却带着得意和理所当然,“我又不会让你白跑一趟?”

寇大彪的眼睛瞬间被那几抹扎眼的粉红攫住了。他的怒火像是被这三块“砖头”生生砸了回去,堵在胸口,只剩下巨大的震惊和难以置信。他倒抽一口凉气,声音都变了调:“……操!这…这是楼上那个‘郑姐’?她…她赏你的?”

元子方嗤笑一声,他随手抄起最上面一沓钱,像扔一个无关紧要的物件一样,朝着寇大彪胸前丢了过去。

“拿着!兄弟!”他语气笃定,不容置疑,“这算什么钱?那个女人已经答应我了——”他顿了顿,声音带着一种描绘宏伟蓝图般的蛊惑,“她会帮我一起开公司!”

寇大彪下意识地伸手接住那沓飞过来的钞票。他手指有些僵硬,不受控制地快速翻动了几下,每一张都是触手生凉的、崭新的“毛爷爷”。他都不用仔细数,这厚度,这捆扎方式,清清楚楚地告诉他:整整一万块!

“拿着,兄弟!”元子方走回来,重重拍了拍寇大彪的肩膀,语气异常轻松,“我们是自己人!我的就是你的!”

“自己人”三个字,此刻在寇大彪听来,带着浓浓的讽刺。他看着手中这沓沉甸甸的钱,再想到这几分钟前楼上清晰传来的、不堪入耳的动静,想到元子方刚刚赤膊上阵的样子……百感交集。强烈的屈辱感再次涌上心头,但这一次,被更强烈的现实冲击力搅得浑浊不堪。愤怒、恶心、难以置信,还有一丝被巨大利益砸中带来的茫然和慌乱,全都搅和在一起。

一种本能般的抗拒感压倒了短暂的财富冲击带来的恍惚。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似乎在极力清除鼻腔里那股残留的、令人作呕的混合气味。然后,他伸出微微发抖的手,从那沓崭新的钞票边缘,极其精准地抽出了三张红票子。

“这是…房钱。三百押金,我的。”他的声音恢复了些许平稳,但依旧有些沙哑。顿了顿,他又从那沓钱里快速地、连续地数出了二十几张,推到床头柜上,“还有…你之前欠我的两千多。拿好。”

做完这一切,他把手里剩下那沓只剩下几千块的钞票,举起来,往元子方面前一递,眼神复杂地看着他:“这些……我不能白拿。”

元子方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他看着寇大彪推在床头柜上的现金,又看向寇大彪坚决递过来的钱,眉头锁紧,像是遇到了完全无法理解的情况。他猛地摇头,语气带上了不耐烦和强烈的拒绝:“搞什么飞机?!你拿着就行了!我们兄弟俩算那么清楚干嘛?”

寇大彪目光坦然地迎上元子方,语气甚至带上了一点刻意的平静和清醒:“算了,兄弟。一码归一码。你……你不是还欠着赌债吗?”他微微顿了一下,像是提醒一个不容忽视的事实,“这些,你自己留着开销吧。”

“呵…兄弟?”元子方往前凑近一步,几乎贴着寇大彪的脸,呼吸带着烟酒和香水的浊气喷到寇大彪鼻尖,“你…该不会是嫌这个钱…脏吧?”

“脏?你这话说的…钱哪有什么脏不脏的?钞票嘛,都一样。”寇大彪轻轻把手里那沓钱,最终放在了那张弹簧床上,就在元子方之前丢下的另外两沓旁边,“我只是觉得……”他顿了顿,眼神扫过元子方裸露肩膀上可疑的红痕,“我又没‘出’什么力,怎么好意思拿这么多?”

空气仿佛凝固了几秒。

“嗨!你这人啊!就是死脑筋!”元子方指着床上那几沓钱,眼中又重新燃起野心勃勃的光,“兄弟!你格局要打开!看见没?这才是开始!”他干脆坐到床边,也不顾那肮脏的床单,压低了声音,带着一种发现了宝藏的狂热:“这个郑姐…看来是真他妈有钱!随便一出手,”他用手指用力戳了戳那钞票,“就他妈几万!眼睛都不带眨的!只要…只要把她伺候舒服了,”他脸上露出一丝男人都懂的、混合着得意与算计的笑容,“我欠的那些赌债,算个屁!”

寇大彪像一个冰冷的旁观者。他看着床上那几张刺目的粉红,又看看眼神发亮、畅想着“未来”的元子方,心中那份不安感越来越重。他犹豫了一下,声音低沉地问道:“……兄弟…你真打算把她…吃干抹净吗?” 他停顿了一下,问出更关键的问题,眉头紧锁,“为什么?你干的这些…‘坏事’…要跟我说得这么清楚?”

元子方脸上的狂热笑意收敛了。他转过头,目光极其严肃、极其认真地定在寇大彪脸上。“兄弟!”他一字一顿地说,声音不大,却沉甸甸的,“就是再坏的人,…他也得需要心腹吧?也得有自己最信任的人吧?” 他微微仰头,眼神带着一种近乎悲壮的光泽,“你!寇大彪!就是我元子方唯一的心腹!是我这辈子…最信任的兄弟!我不跟你说,我跟谁说去?”

“兄弟…‘心腹’不‘心腹’……我只问你一句,”寇大彪指向天花板,“万一…万一被那女人的老公知道了呢?查到你头上呢?你赌债那些道上的人,再掺和进来……你想过后果吗?你真觉得自己能玩得转?”

元子方挥了挥手,脸上重新换上那种满不在乎、破釜沉舟的表情:“管他妈那么多呢?活人还能让尿憋死?”他目光再次投向床上那几沓诱人的钞票,眼神变得越发贪婪和坚定,“先搞到钱!把钱实实在在攥在手里,才是最硬的道理!”

他坐直身体,双手激动地比划着,仿佛一个大展宏图的将军:“兄弟,相信我,我一定会越来越好,将来带你一起发财。”

寇大彪愣在原地,哭笑不得。可他心里不得不承认:眼下这似乎也是元子方摆脱困境的一条捷径——比起什么都没做的自己,对方至少一直在努力往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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