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吗?”吴王被蒋纯惜骂的一脸羞愧,“你放心吧!我以后再也不去见她蒋芝婳。”
“得了吧!”蒋纯惜嘲讽道,“我不但了解她蒋芝婳,同时也了解我父母,以我父母对蒋芝婳的疼爱,保管他们会千方百计帮蒋芝婳像黏糕糖一样黏上你,让你想怎么甩也甩不掉。”
“你今日去见了她蒋芝婳,就已经踏进了他们给你挖的坑,想抽身晚了,你信不信只要你不理会蒋芝婳,很快关于你今日和蒋芝婳在一起的细节,就会在京城里传开。”
吴王脸色黑了下来:“这我倒没有想到。”
“你当然没想到,”蒋纯惜不屑瞪了吴王一眼,“你估计一接到蒋芝婳的信,心就飞到她身上去了,那脑袋都已经成浆糊了,试问一下你还能想到什么。”
“我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才嫁给了你,这些年来为了不跟着你被皇上清算人头落地,我可以说是绞尽脑汁,差点没把我的脑袋给炸干,可你倒好,还净给我扯后腿。”
“怎么着,她蒋芝婳就真的那么好,你后院那么多妾室加起来,难道还伺候得你不够舒坦,这才让你还有心思对蒋芝婳念念不忘,她随便勾勾手指,你就那么不值钱的给上钩了。”
“其实也没那么念念不忘啦!”吴王表情有些尴尬道,“我就是不甘心而已,谁让她蒋芝婳当初情愿跟一个穷书生私奔,也不愿意嫁给我,这件事就像是一根刺似的扎在我心里,所以在接到蒋芝婳的信时,我才忍不住想去见她。”
“主要是想看看,她是不是后悔莫及,好狠狠出口气。”
“呵呵!”蒋纯惜无语笑了出声,“你所谓的狠狠出口气,就是许诺要娶她蒋芝婳做侧妃,我已经彻底对你的脑子不抱期待了,你那脑回路已经不能按照正常人的脑子去衡量了,这幸亏曜鸿没有遗传到你的脑子,不然我……”
蒋纯惜深深呼了两口气:“算了,不说了,越说我就越发恼火。”
“别啊!”吴王着急说道,“纯惜,你可不能不管我啊!得赶紧给我想想办法,难道你要看着我被蒋芝婳和你父母给算计了去,你就算再生气,那看在曜鸿的份上也不能不管我呀!”
“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蒋纯惜狠狠刮了吴王一眼,“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把蒋芝婳用侍妾的规格也纳进吴王府来就是了,你若是娶她蒋芝婳为侧妃,别人肯定是会在背后嘲笑你,可你要是把蒋芝婳纳为侍妾,别人只会说你要报当年屈辱之仇。”
“这个办法好,”吴王拍了一下大腿道,“纯惜这幸亏有你,不然本王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你知道就好,”蒋纯惜不耐烦斜睨了吴王一眼,“明日我就去蒋府一趟,想让蒋芝婳给你当侍妾,别说蒋芝婳肯定不干,就是我那对偏心眼的父母,他们也绝对不会同意的。”
“不过没关系,这些年来我让你一直卡着不让我大哥调回京城来,也总算派上用处了,我父母他们就算再如何宝贝蒋芝婳,那也不可能因为疼爱女儿就越过儿子去,只要拿我大哥调回京城这件事去跟我父母谈判,保管他们会乖乖的把蒋芝婳送到吴王府来。”
“纯惜,你那脑瓜子到底是怎么长的,”吴王一脸佩服看着蒋纯惜,“我还一直以为,你让我卡着不让你大哥调回京城,是因为想报复你在蒋家所受的委屈,可没想到你竟然是用来要挟你父母的。”
“哼!我的厉害之处,你又不是刚见识到,这也值得你这样大惊小怪的,”蒋纯惜白了吴王一眼说道,“不过咱们可要说好了,等蒋芝婳进了吴王府,你想要怎么宠爱她这我可以不管,但我想如何磋磨她,这你也不能管。”
“先不说从小到大她蒋芝婳是如何折辱我的,就说她当年跟男人私奔,让我被迫嫁给你,我就不可能放过她蒋芝婳,她蒋芝婳没落到我手里就算了,可要落到我手里,那我万万没有放过她的道理。”
“是这个理,”吴王点点头道,“你放心,等蒋芝婳进了吴王府后,无论你怎么对她,我都不会插手的,不过你也悠着点,可别把人往死里磋磨。”
说到底,吴王对蒋芝婳还是不舍的,可他也不敢反驳蒋纯惜的决定,更何况再说了,蒋芝婳如此算计他,那遭点罪也是很应该的不是么,让蒋纯惜磋磨磋磨她,也算是在给他出气。
蒋纯惜都懒得再跟吴王说什么,马上不耐烦的赶他走。
隔天中午,蒋纯惜就来到蒋府
“什么,侍妾,”蒋母听了蒋纯惜的话后,气得都飙高了声音,“蒋纯惜,芝婳怎么说也是你嫡姐,你让你嫡姐去给吴王当侍妾,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吗?”
“妹妹,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蒋芝婳好像受了天大的耻辱似的,红着眼眶怒视着蒋芝婳,“王爷说要娶我做侧妃,我看在你我姐妹的份上拒绝了王爷,可我没想到你竟然这样折辱我这个姐姐,让我进吴王当侍妾,这你到底是怎么想得出来的。”
“得了吧!就你这种跟男人私奔的烂货,也敢肖想吴王爷侧妃的位置,”蒋纯惜轻蔑看着蒋芝婳道,“蒋芝婳,我今日会上门来那自然是王爷允许的,你该不会以为昨天让王爷脑袋一热,你就真能把狗绳套在吴王脖子上,让他还像以前那样,当一条任由你使唤的狗吧!”
“蒋芝婳,清醒点吧!别跟野男人在外面苟且了几年,就把脑子也给苟且没了,一个被野男人玩烂的烂货,还真以为自己还是曾经是那个京城第一美人,随便你勾勾手指头,男人就为你神魂颠倒。”
“父亲,”随即蒋纯惜看向蒋父,“你要是同意把蒋芝婳送到吴王府,那关于我大哥调回京城的事,也就是吴王松松手的事而已,我大哥在江南为了能调回京城,那可是望眼欲穿了,到底是儿子的仕途重要,还是一个给家族蒙羞的女儿重要,这父亲可要好好考虑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