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见到他仍然忤在那里,忍不住打趣,“怎么啦?还不走啊?难道想留在这里吃饭?”
安羽汐苦着个脸,把晋州带来的四个孤儿惹上了官司的事一五一十的向李治说起,李治听完大怒,“竟然还有这等事,前几天皇后也跟朕提起过,可是她说的跟你说的完全不一样,还说是自己的侄儿打抱不平,才会惹来杀身之祸,到底是谁说谎?”
安羽汐忙分辩,“臣说的千真万确,不敢有一点撒谎,请皇上明查。”然后又竹筒倒豆子似的把这一个多月以来所发生的各种不顺利的事情仔仔细细的跟他说了个遍。
李治沉思良久才说,“你说这些事情都是在你带来的孤儿杀了人以后,就开始诸多不顺,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整你?”
“皇上,这是明摆着的事情,要不然以前为什么没有人针对我?而在我主持武昭仪过生日之后,就开始有人处处跟我作对,我觉得会不会是?”
“嗯,你说的也许有道理,可是你又没有证据,这名是皇后出手对付你。”
“臣并没有怀疑皇后,臣万万不敢,可是又有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动皇上的生意?”
“什么?居然还有人敢打朕的主意?又是什么事呢?”
安羽汐又把青云贸易的货被劫之事仔细的讲了一遍。李治眉头紧锁,他与安羽汐共同经营着布匹的外贸,酒与盐的生意,每年的利润都达到了几十万两雪花银,这可是一笔不菲的收入,虽然整个国家的财库都是皇上的,但是没有什么大事,国家的钱他是调动不了的,他也有自己的月钱,有自己的小金库,这个它是可以自己支配的,这两年跟安羽汐合作共赢,也让他的腰包鼓了起来,当然,这笔钱是他私有的,他爱怎么用就怎么用,现在听说有人把手弄到他的蛋糕上,怎能不让他生气,当即愤怒的说,“奶奶的!居然把算盘打到朕的头上来了,不铲除这帮贼强盗,誓不为人,我要让他们瞧瞧我的厉害。”当下叫来李易寒,让她打探清楚,然后一网打尽。李易寒早就打听的明明白白,仔细的禀告了皇上。李治当即点了三千兵马,即刻让李易寒挂帅而去。
李治这才又对安羽汐道,“也许皇后正在生你的气,说不定这些事情都是她策划的,现在毕竟她是皇后,我也不好指责她什么,这样吧,你选个时间,亲自去见见她,我晚上也找她,跟她沟通一下,可能媚娘过生日那天,你搞得这么隆重,又把媚娘比作凤凰与观世音菩萨,让她吃醋了,女人嘛都是这样,你也去认个错,让她把这件事放下,但是晋州孤儿杀了她的侄子,恐怕这件事还是很难糊弄过去。”
安羽汐点头称是,愁眉苦脸的,告辞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