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少年再也控制不住，唇角不住上扬。
“我也很喜欢阿清。”
“我想阿清，想到分不清白天黑夜，分不清梦里梦外。”
“我总觉得我在做梦，一切都好不真切。”
“阿清，不管梦里梦外，都别离开我，好不好？”
纤瘦的少年抿了抿唇，不安又脆弱。
白清抓着少年细软的头发，微微用力，轻唔了一声。
“疼吗？”
少年鼻尖皱了皱，委屈地开口。
“疼。”
白清稍稍侧头，吻了一下少年软嫩的脸。
想了想，白清唇瓣微张，轻轻咬了一口，再很是认真地开口。
“会疼就不是梦。”
少年心中微恼，轻拧着眉，最后却低低地笑出声。
天使般的少年却宛若恶魔低喃般，贴在白清耳侧，开口。
“我也要让阿清疼。”
少年说到做到。
白清耳根发烫，松开少年的头发，将脸埋进了少年的羽翼里。
第二天——
白清看着怀里的白天鹅，微愣。
绯红喙的白天鹅鼓了鼓雪白的两腮，脑袋往白清怀里蹭，黑珍珠般的水眸里满是委屈和不解。
白清伸手，一下一下轻抚着白天鹅的脖颈。
“嘭——”地一声。
白天鹅身上腾起一阵黑雾，变成了有两只羽翼的少年。
“嘭——”又一声。
少年又变回了绯红喙的白天鹅。
最后——
有着一只雪白羽翼的少年气恼地将脑袋抵在白清肩上，轻拧着眉，开口。
“巫婆和艾丽莎说，魔法解除后必须替她杀了布兰妮。”
“否则，我和哥哥们将永远无法变回人类。”
说着，盖尔将白清抱进怀里。
白清任由他抱着，开口。
“那就去北国。”
“我陪你去。”
盖尔抿了抿唇，点头应了。
“好。”
北国王宫。
花园里，成片紫色的大蓟花前。
年轻英俊的王子抱着他的公主，坐在白漆长椅上，看着士兵们互相厮杀。
一个士兵砍下了另一个士兵的头颅。
鲜血喷洒而出，士兵死不瞑目，血淋淋的头颅滚到王子脚边。
王子立即抬脚将士兵的头颅踢开，浅棕色的眸子里划过一抹嫌弃。
貌美的公主依偎在他怀里，娇笑了一声，宛若蛊惑般开口。
“我最爱的王子，我想看他们踢球。”
年轻的王子挑了挑眉，立即看向其他正在厮杀的士兵们，开口。
“你们没听见？”
“我的妻子要看你们踢球。”
士兵们紧抿起唇，握着剑的手很用力，指节泛白。
他们的王子向来高高在上、瞧不起人。
他们的王子，向来胡闹。
原本以为王子娶了美丽的公主，没准会好些。
可这位公主比他们的王子更加可恶！
如果他们的王子是恶魔，这位公主就是邪恶的巫婆！
士兵们双目怒红，却敢怒不敢言。
有士兵咬着牙，开口。
“王子，这里并没有球。”
闻言，王子立即拧起眉，没好气地开口。
“地上不有的是？”
士兵们看着地上同伴们的头颅，被王子的话气得浑身颤抖。
士兵们不发一言，仿佛被钉在原地一般，没有一个人挪动一步。
年轻的王子气极，立即起身，夺过一个士兵的剑，神色狰狞地杀了一个又一个士兵。
仍坐在白漆长椅上的公主勾起一边唇角，眸底恶意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