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有个大胆的猜测,不知道......”
肖兴业说着,从位置上站起身,弓身作了个揖。
“我那不成器的死鬼妹夫,曾在不久前,也遭遇过同样的事情。”
“家中的库房、连同镇上几个铺子里的银钱、货物,全都在一息之间,不翼而飞了。”
他低垂着头,缓缓地将徐浩泽府上发生过的事情娓娓道来。
一时间,屋子里静悄悄的,只听见他那略显低沉的声音,讲述着不久前发生的离奇事件。
“因是属下的家事,且是怀安县发生的案子。”
“那段时间,府里上下正忙着山里的大事,我便没有将这等小事上报给大人。”
“本想着古县令定会全力侦破此案,谁曾想......”
他千算万算,怎么也没有想到。
作案的毛贼们胆大包天,在长北镇得手后不过短短的时日,又将目标锁定在了城主大人的府邸。
“现如今,属下以为,这两个案子定然是同一伙人所为。”
“应该可以并案共同处理。”
若是能将这伙贼人抓住,不说能将妹夫家失窃的财物全部找回来。
想必多少总能挽回些许损失吧!
到那时......那些个好东西,岂不是都能落入他的口袋了吗?
“啪!”地一声脆响,冷柏宇将手中的珠串,用力地拍打在桌子上,眼底更是酝酿着狂风暴雨。
“出了如此离奇重大的案子,肖先生怎么到现在才说?”
“虽说是你妹夫家的事,又是出在长北镇,却也是在我的管辖范围内吧!”
他紧紧地皱着眉头,心里恨不得把这位好属下,狠狠地骂个狗血淋头。
要是他能早些将案子报上来,又或者是早一点抓住这伙贼人。
他的库房是不是,就根本不会失窃了?
只可惜现在说什么都太晚了些。
他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下情绪。
当务之急,最最重要的还不是那些失窃的黄白之物,而是......
密室之中的账册,还有那只水晶罩子里的绢帛。
“古县令人呢?”
“我之前不是吩咐过,让人去将他和余家村的村长召过来吗?”
“怎么还没到?什么时候才能到?”
冷柏宇隐约记起昨天曾将这事交代下去。
现在,他正好问一问古县令,之前的毛贼们抓到没有,案子进展得如何了。
“回大人......派出去的人已经出发了。”
“只是怀安县和余家村距此山高路远,想必他们接到消息赶过来,也需要时间。”
“最快......明日或许能到。”
肖兴业上前两步,急忙解释道。
“你!亲自去城门口守着。”
“这二人一到,立马带他们来见我!”
冷城主像是一刻都等不及似的,指着肖兴业的鼻子吩咐下去。
主子的话音一落,一时间众人的目光,全都齐齐朝着肖先生看过去。
有些人带着丝幸灾乐祸,嘴角挂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让这家伙逞能!
这下子,站在城门口吹冷风的美差,落到他的头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