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使,要不我们分头找?说不定他们在这层藏了椅子。”一名黑袍教徒面带忧色,她左顾右盼,目光游移,似乎在搜寻着什么。
“是啊,榎神使,你可不能变成路人。”另一名黑袍教徒十指交叉置于胸前,担忧地看向橙猪女子。
三四名内心惶恐不安的黑袍教徒在原地不停地踱步,她们低声祈祷着,“无上的神明,请倾听我的祈祷,作为您虔诚的信徒,请保佑……”
悠扬婉转的钢琴声中夹杂着低沉的祈祷声,沉闷且诡异的气氛在这并不宽敞的楼梯间里无声地蔓延。
“掘脚底三丈土……”橙猪女子的脑海里反复回响着黑马女子清唱的歌词,她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眸此刻正死死盯着手里潮湿的黑布,大海腥臭的气息像一根针刺入她的鼻腔,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止。
橙猪女子扶着栏杆,探身向楼下看去,目之所及除一节节楼梯外,一无所获。
年长的黑袍教徒走到橙猪女子身边,搀扶住对方摇摇欲坠的身体,轻声劝道:“榎神使,您还是休息一下吧。”
“不……”橙猪女子推开年长黑袍教徒的手,踉跄着转向下方楼梯,说出的话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们分开找,我去一楼。”
“是!”周围的黑袍教徒低头应道,随后四散开来。
“‘oh who— killed cock Robin?’‘where you should be right sad.’”随着这句清脆的童声落下,激昂的鼓声响起,钢琴声也变得高亢。
童谣到了高潮部分,童声格外的悦耳且响亮,然而明明是充满哀凄的歌词,但歌声中却听不出半分悲伤,“叹息要够悲凄,泪水要够晶亮,闪烁间能够窥见相仿真挚的面相……”
鼓点与脚步声重叠,一节节楼梯蜿蜒向下,仿佛永远走不到尽头。
空气里有着海洋的潮湿和咸腥,其中还夹杂着一丝似有若无的铁锈味。
是血吗?
橙猪女子不安地皱了皱鼻子,想到了那座带血的铁笼,和被棕熊撕碎的躯体。
一股恶心感涌上心头,胃酸在不断地翻涌着。橙猪女子紧抿双唇,将不适感强行压下。
“呕~”
年轻的黑袍人忍不住干呕出声,她悄悄瞄了一眼紧绷着一张脸的橙猪女子,捂着嘴跑开,扶着墙不停地干呕起来。
年长的黑袍人扫了一眼干呕不止的年轻黑袍人后,转而面向橙猪女子,恭敬地压低声音询问道:“榎神使,前面的血腥味很重。是否让我们先去看一眼,确定安全后,您再去?”
话音刚落,就立马有教徒附和道:“是啊,神使大人,前面可能有危险。您不能……”
“无上的神明会保佑我们,死亡不过是投入祂的怀抱,我们因无所畏惧……”橙猪女子低声吟唱着,语气虔诚且严肃。
闻言,周围的黑袍教徒都低声吟唱起来,她们……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