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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与手枪比起来,我更担心的是弹药;如果弹药进水,那手枪还是没法用,说不定都是打的哑炮。

……嘁,什么不顺心的事情统统都找上门来,看来这次多半是凶多吉少了。

关键是我还不知道现在的时间——也许现在是下午五点还是六点,或者七点?但管它几点,我现在都没有出去的办法,雨镇天又黑了,我又没有照明设备,想要调查根本无从谈起。

GSRI究竟在干嘛呢,他们是不管我了?

不可能啊,雪院就算不考虑我,也得考虑墨缘吧——难不成她是在测试没有小寒的情况下那些野生的核灵会不会攻击墨缘么?

但这怎么可能,她对墨缘的感情和重视我都是看在眼里的,所以又怎么会拿墨缘的性命开玩笑——是啊,我们知道墨缘体内有神秘力量,但在没有确定其性质之前,谁又能保证这东西就真的会一直保护她?

……一想到她们的样子,我就感到惭愧。虽说是雪院派我来的吧,但是毕竟执行任务的人就是我,如果我真出了什么事,恐怕首先想到的不是把责任推卸出去,而是……自己为什么就落得个如此下场。

纵使GSRI,也不应该置员工性命于不顾吧——要么是撤退时间还没到,要么就是他们也遇到了什么麻烦。

毕竟他们也知道这结界的性质,所以为了穿过结界,至少也应该有所准备才对——可能他们就是被这个东西困住了。

……再看吧。风雨声太过嘈杂,我已经想不起太多的东西。

煎熬之后,蔑雨总算把我带到了山洞的洞口,只是这里的情况仍然不容乐观——

山洞比外面还要黑,因为刮风的原因,里面一直在发出一种诡异而绵长的声音,仿佛其中有恶灵作祟……没别的感觉,那声音听着简直是标准的鬼哭狼嚎。

虽然知道是风声,但还是让人难免紧张害怕——如果有点光线还好,但现在里面黑洞洞的。

虽然洞口淋不到雨,但风还是不停地刮,老实说……这里的环境恐怕没有比外面好多少。

这也太黑了,实在让人很是不爽。不由得,我握紧了手中的武器,警戒四周——眼睛几乎看不见东西,而耳朵听到的也是绵延不断的嘈杂,身体的感知也因为温度的原因有所下降;与其说是警戒,倒不如说是一种效果还不错的自我安慰。

此刻,我就如同把脑袋插进地里就觉得周围安全的鸵鸟,黑暗,冰冷又无助。

我甚至不知道是不是该继续往洞里面走,因为我还记得这山洞有好几分钟的路程,我害怕这一进去就再也出不来——没有战甲,我也不可能有那么大的胆子了。

战甲好歹还能依靠自身的设备扫描周围的环境是否有危险,而现在的我因为失去了这种辅助而感觉举手投足间都有一种限制。

不过这里相对狭窄的空间还是让我感觉稍微好了那么一点点,这样我就能把注意力集中在两侧了——如果没猜错的话,洞内并没有危险,不然蔑雨天天晚上在这样的地方又是怎么过来的,但……晚上的她有些不一样,或许也是她生存至今的原因?

此时她似乎有些累了,便坐在洞口一侧,而我也有些累了,就跟着坐在她旁边。

虽然这里并不安静,但起码我能梳理一下自从从泉水中出来后发生的事了。

大概吧——我还没说话,就听到她的位置“扑通“一声。

我循声望去,黑暗中,废了老大的力气才看见她倒在了地上,呼吸急促。

我吓了一跳,赶紧收起武器迎了上去,将她扶正并微微抬起上半身。

“你怎么了?”我上下打量她,实则什么也没有看见,而我唯一能看见的,就是她眼睛上琥珀色光芒暗淡了不少,几乎快要熄灭了。

她只是呼吸基础,并且想要撩起自己的衣服,我虽然看不清,但还是感受了这种动作,便稍微放开她——她一下挣脱了我,摔在地上,背对着我。

我看到她背上有一团光芒,却被她的衣服给遮住不少——但这光芒还是隐约照亮了周围,让我看清了两米范围内的情况。

她的背影,在光芒之下若隐若现,同时我还听到了她急促的呼吸;而光芒的位置——没记错的话,就是她那道有文字的伤口。

而她似乎没有力气了,好几次想要撩起自己的衣服都没有成功。

“你怎么了!”我再次扑上去,却看见她身下的手上拿着一个瓷碗,而在外面一点躺着一件粉色的连帽衫。

但这一面没有光芒,我只是隐约看见了。

“快,快……”她颤抖着把瓷碗递给我。

我立即明白了什么,抢过瓷碗,转过身从她身后一把撩起衣服——

刺眼的琥珀色光芒瞬间照亮了整个洞口,如同燃起的炙热火焰。

哇——我的眼睛!

这道光是怎么回事?我过了将近十秒才反应过来,虽然有所准备,但没想到它竟然如此强烈,如同漆黑的夜里突然出现一颗太阳。

已经适应了黑暗的我被这光芒照得喘不过气,但一想到蔑雨可能有危险,我就不顾一切地强行看着光源的发生处——蔑雨的背上是一道细长而发光的口子,其亮度比照亮山洞的光线还要明亮数倍不止,但它给我的感觉并不美好——不过是血淋淋的口子换一种表现方式罢了;只是那光是如此命令,仿佛口子里蕴含了无穷无尽的能量……

我记得最初只是在她的背上看到若隐若现的文字,但可能就是文字所在的位置,经过之前的事情,现在已经变为了一道发着光的豁口,但……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她不觉得痛么?

还是说这就是她说的……不及时用草药制止的后果?

但一切现象都表明她是突然变成这个样子的——在她之前牵着我的时候,我在她身后并没有看见她的背有发光的痕迹。

她黑色的衣服并不厚,所以我敢肯定。

自从到了晚上,奇怪的事情比白天还要多得多,适应强光的过程中,我的脑海中闪过这样的念头。

只是光芒耀眼,却依旧没有温度,并且因为这道光,我甚至连蔑雨的身躯都看不见了,便只能凭感觉摸过去——我微眯着眼,尽量不直视光芒,但光芒却像有灵魂似的直往我眼睛里钻,无奈我更多的只能凭借手的感觉来判断自己和她的位置,徐晃之中,我终于摸到了她的身边,只是侧躺着还是很不方便,我便凭感觉将她扶坐起来,这样一来她背上的光就不再对着我了。

我回过头,眼前的光明终于暗淡了一些,这还是我头一次希望光明赶紧消失,太亮了,根本无法直视。

而蔑雨似乎又失去了意识,我只能搀扶着她,用另一只手打开了瓷碗的盖子,但这样很不方便,我便暂时放下碗,将她的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她似乎并非完全没有意识,而是知道我是在做什么,便没有反抗。

说来我心里还是悬吊吊的,因为总感觉那光不是什么友善的东西,随时都有可能弄出点不好的名堂,但管不了那么多了,我腾出手去取碗中的草药——手指刚一进入碗口,一阵奇怪的感觉就传了过来。

先是冰凉,然后我的手指仿佛触电般麻麻的;而且草药……似乎在动。

妈耶这是什么东西,不是草药吗?但我还没来得及收手,却发现取草药的手忽然不听使唤,我看见自己的手食指和中指并拢,然后反手挖出一坨墨绿色的东西……但我们的正面光线并不太亮,因此我看不清这东西的具体模样,但总得来说,像是揉在一起的杂草。

但……我感觉手指一跳一跳的,仿佛上面放着的是一个活着的东西……这令我也跟着浑身触电一般抖了起来,就在我不明就里之际,我看到自己的手已经将那恶心的玩意抹在了蔑雨的背上。

但我却感觉这并不是自己的意识造成的结果,意思就是……我似乎被谁控制了。

但当我将那玩意摸上去之后,那种被强迫的感觉就消失了;我将草药缓缓在她的背上抹匀,便看见光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暗淡了下去。

她的背上很烫……但我分辨不清这究竟是真实还是错觉;也许只是我手的温度和她的体温差得有点多而已……但这种感觉已出现,我就知道这伤口肯定有些不寻常的东西在里面——这让我联想到老程当时异常的体温。

那一刻我怀疑她的五脏六腑都处于全力工作的状态……不好!

我立马移动到蔑雨背后,便看见被草药覆盖着的若隐若现的伤口——光芒暗淡之际,我看清楚了,笔直的一道伤口,从肩胛骨的位置开始从上往下顺着脊椎骨直到尾椎骨上方位置……

而草药并没有将其完全覆盖——我以为伤口并不长,然而事实恰恰相反。

就是这东西发出的光……我想象了一下这道口子出现在自己身上的样子,就觉得不寒而栗。

但蔑雨既没有叫,也没有抱怨……

此时她已经平静了下来,我便靠近又取出一些草药抹在她的伤口上,但不知道是草药易挥发还是这伤口吸收快,摸上去的草药似乎永远不够似的,于是我又重复了好几次。

还是不够……奇怪,瓷碗有手掌大小,就算除去碗的重量,这草药也该有些分量,怎么现在却和闹着玩儿似的……

“全……全部。”蔑雨恢复了意识,但这话的语气却并不轻松。

“全用?”我试探性地问道;只是光明已经消失,这里再度回到黑灯瞎火的样子,我看不见她的面容;甚至她眼睛上的光芒也不知何时消失了。

我没有犹豫,忍着草药在手上造成的奇怪感觉将它全都抹在了蔑雨背上。

当手指在瓷碗中不断试探却只能摸到光滑的碗壁时,我终于松了口气。

她伤口的光也早就消失了,由于不确定草药究竟涂没涂到位,我又在她的背上推搡了好一会。

这一刻,我感觉自己究竟是在救人还是在揩油,或者说我成了一个业余的推拿师傅?

但蔑雨的呼吸平缓了下来,就说明我的努力还是有效果的。

我将她扶起到洞口一侧,让她躺在我的怀里。

——我的本意是想让她暖和一些,但我似乎忽略了一些问题,不仅是我衣服湿透,而且她的体温显然比我更高。

只是她并没有表现出不适,我便暂且这样了。

我本来想问她,但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

我还没想好该如何面对这一切——也许她说出口的,只是一个平淡的事实。

但这样的话,我又要开始试图自己解释这一切了。

还是等等吧,一会儿就好。

虽然并没有做什么了不起的事,但我却突然觉得一阵莫名的安心——也许现在我怀里的蔑雨才是那个我熟悉的她;一想到这个,这种安心的感觉就更强烈了;哪怕洞外风雨飘摇,洞内鬼哭狼嚎也是如此。

至少在她躺在我怀里的这段时间,我是这样子的;甚至那股寒意也跟着消失了。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恢复了,但看情况,应该是吧;我不敢肯定。

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自己仿佛处在一个未曾见过的世界末日——所有人都死了,只剩下我和她二人相依为命,甚至她也快要不行了。

但我摇摇头,这想法不对,虽然这里很艰苦,但还没到那种程度,我很难想象唯独自己活着的世界;这也太主观了,那个人凭什么是我,就算世界末日真的来临,我估计也不会有这种独行侠能活下来;我想象出末日,应该是没人能活下来那种;否则,它就称不上末日。

而雨镇和末日只是有那么一些相似而已,如果不是遇到了一些人,我还真就感觉这里就只有我和蔑雨。

但也仅此而已了,我把这里的人分为两类,一类是雨镇的本地人,另一类就是我这种从外面进来的人,这看似没什么奇怪的,但细分之后,雨镇又可以分出蔑雨这种逆反了集体意识的,和我这种不受文字影响的人。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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