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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节夜色

虽然让蔑雨产生戒心这事儿并非我的本意,但我似乎也找不到更合适的处理方式了——而之后,我们互相信任后,她也没必要对我使用她可能存在的能力了。

就目前得到的线索,圣女更像是一种身份或者职务,而不是代表具备了某种能力——只是雨镇还有其她两位圣女,她们的年龄相仿,这可能是线索也说不定。

就像提起魔法师,人们首先想到的就是他的魔法,这便是能力;反之,提起市长,那么首先想到的就是他的职位,也就是身份——虽然能坐上这个位置必然也是因为他独特的能力;但和魔法师相比,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只是一看到这个圣女一丝不挂,而且还湿漉漉的样子,我就实在觉得神圣不起来——虽然依然很漂亮,但确实少了那种庄严肃穆的味道;也许只有当她穿上“阴”的时候,她才是真正的圣女。

然而称作圣女,实际上的工作内容似乎和神圣沾不上边,这也是我认为雨镇可能是一个大型邪教的聚集地的原因。

——因为这里的所有人似乎都是为了达到某一目的而存在的;甚至除了人,还包括这里的自然环境,甚至结界内的一切。

“准确?大概是准确的吧,因为后来我确实感觉到他们对我的……怎么说呢,也不能算是敌意,但至少没有她出现之前那么尊敬了;他们好像知道我做了什么事情,因此态度发生了变化;我当然知道这些……而且在那之后,他们的态度似乎又变差了,我就感觉自己不能再在那里呆下去了;甚至我的爸爸妈妈也是如此。那时我很害怕,生怕他们做出对自己不利的事情……”说到这,蔑雨愣了一下。

“你……没事吧?”我关切地问。

“没有。”她摇了摇头。

“我想说的是……”我欲言又止。

我想说,她的父母可能和雨镇的其他人一样——也许就像是共享意识之类的东西,让他们如此沉迷仪式可能带来的结果,以及对于亲情的漠视;这种如同集权一般的“多数派心理”可能扎根在雨镇的每一个人心中——他们人数众多,却又如同一人,意识同意,思维一致……

感觉他们可能就像是复制人一般,缺乏独立自主的灵魂。

但我想,雨镇并非一开始就是如此,而是渐渐才变成这副模样。

那么只能说,蔑雨是一个例外,她从那样的“多数派”中脱离了出来;要不然就是她一开始就和身边的其他人有些不一样。

她可能是雨镇极少数的拥有独立灵魂的存在——当然这只是一个比喻。

我隐约感觉到,雨镇就如同一个蚁巢,不同的人群被划分归类,然后负责不同的任务或区域;只有这样,他们才能更加迅速地达成自己的目的。

而蔑雨,显然是因为自己的独立独行成为了他们这个集体中的异类,还好她很聪明地跑了出来,否则她再继续呆下去也会被他们驱逐出来的——要,就是被杀死。

只是真实的情况是,她的确已经暴露,并且会参与最后一次仪式。

祭品、仪式、圣女、邪教、“快跑”……当这些元素关联在一起,是个人就能轻易地联想到不好的画面。

事情的确很严重,说不定比我想象的更加严重,可能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阻止最后一次仪式的举行——实在不行,拖延一下也行。

然而我没有战甲,又如何面对雨镇的人多势众?

顿时,我感觉自己成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小之人。

但我又不敢在蔑雨面前暴露出来——如果再让她看到自己软弱的一面,那么她的求生欲就会减弱,甚至到时候我也因此而没法出去。

“想说什么?你怎么说话说一半啊?”她炯炯有神的双眸盯着我一刻也不离开。

“没,没什么……”我赶紧打哈哈,想缓解我们之间的尴尬。

结果招来的确实她疑惑的目光。

这让我不敢直视她的双眼;和之前一样,我又多了一些不想跟她说的话——不是想不想的问题,我觉得这事太过残酷,没必要跟她说;况且这对任务并没有帮助。

——让一个小孩子知道自己的父母可能陷入传销无法自拔,然后对她的感情可能根本不值一提……她会怎么想?

她不可能因为一个外人的话就怀疑自己的父母吧;她会认为我是在攻击她的父母,并且对我产生敌意。

我明白她的心思,猜也能猜得出来——虽然她独自离开父母生活的确勇气可嘉,但是她的心中肯定是有父母的一席之地的;这就像薛定谔的猫,她当然知道父母对自己的态度,但她又不敢真的肯定——而如果我把她心中不确定的状态确定下来,那她的心还不得拔凉拔凉的。

这等于是因为我才让她和父母的关系变成这样的,所以我不能说。

感情上——特别是亲情上的事,是我最不愿意去处理的;如果相处融洽还好说,如果相的话……那么着就会变成世界上最消耗时间和精力的事情,说是劳命伤财也不为过。

只是我不说,光靠她自己又解决不了这段关系——但这又如何,也许这对她来说也算个希望;我又何必去引爆这颗潜在的定时炸弹呢?

我的笑声似乎起作用了,她似乎是恨了我一眼,没在说什么。

我也只能无奈地叹气,并且感觉她好像又疏远了我一些。

同时,周围的空气似乎也更冷了一些,我抬头看了看,天空似乎比之前阴沉了不少,而且没了战甲,隐形眼睛也不能正常工作,我现在甚至连时间是多久都不知道。

一旦失去了时间概念,人的行动就会变得缺乏逻辑起来,特别是我这种一旦没了时间就会让计划变得混乱的人而言——但通常,时间对我并非一件优先级很高的事情,大部分时候,我关于时间的观点都是天亮了天黑了中午下午之类的,然而它们所代表的都是同一个意思,那就是是否该吃饭了。

以及可能的和时间相关的事情,比如上班下班之类的。

也许在特定的时间还该缴水电气费或者房租之类的,但所有这方面的事情都是生活上鸡毛蒜皮的事,除此之外,我实在不能感受到时间体现在自己身上的作用——可能看着自己从小到达也算是一件?

但我指的只是当人处在某一天的时间这件事——虽说时间对于我缺乏存在感,但这并不就是说它没有存在的必要;起码知道当前的时间可以让我大致拟定出接下来需要做的事。

然而现在,我没有获取时间的手段。

“对了,你知道现在的时间么?”我一边看着天空,一边问蔑雨。

“快要到晚上了吧。”她也看了一眼天空,以不确定的口气回答我。

本来我想反驳,但看着已经有些昏暗的天空,好像还真就是她说的这样……不对啊,我和她到达结界的时候大概下午四点,然后到现在最多也才一个小时,怎么就快晚上了呢?

直觉告诉我这里的时间可能和外界不一样,起码日夜交替和外界不一样……就在我感叹的时候,天空似乎变得更加昏暗了。

真的快要天黑了,为了以防不测,再呆在这里也不是什么办法。

“要不我们先走吧?”我提议道。

“早就该走了,对了……”说着,她站起身,此时她的身子已经完全干;她接着道:“我要回去和结界接触的地方。”

“去那里做什么……”我有些不解。

“别管了,快来。”

说罢,她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虽然我身上的衣服还是湿的,很重,但我也只好跟上;还好我免疫这种低温,才避免了很多麻烦。

其实我也想回到那里,看看战甲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经过树林到达泥路的时候,我看到了我的战甲仍然躺在那里,只不过周围有很多脚印,看来他们对这个东西很感兴趣,却因为战甲的重量而无可奈何——只是战甲仍然没有重新启动的意思,甚至内部已经有了一层不算浅的积水,只是这水看上去并不能喝的样子。

不过她似乎对自己赤脚踩在泥路上毫不在意的样子,看着像是早已习惯了这些;而我在从树林出来的路上也仔细观察过地上的痕迹,没有发现他们的脚印——也就是说,他们也懂得隐藏自己的脚印,那么相应的,似乎也就有办法找到我的脚印;只是我仍然不能确定他们是否真的发现我道脚印了。

——但战甲周围的脚印却又毫不掩饰,感觉他们也并非刻意隐藏;我知道他们肯定好奇战甲的作用,甚至会不会……会想办法把战甲抬走。

但就算那样我也没有办法。

蔑雨看着周围的狼藉,也是颇为吃惊,道:“这个是你的盔甲吧……呃,这些都是我造成的?”

我想了想,点了点头。

接着便是一阵沉默,战甲的状态也确认了,看着越发晦暗的天空,我总是感觉到一阵莫名的压迫,便道:“那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

我下意识地感觉这里不安全,别看天空已经迟暮,呈现出一种暗紫色,远方天际线上甚至能隐约看到稀疏的星光,但是随着天色渐深,附近的景物也蒙上了一层黑暗的色彩,气温也因此变得越来越低,风也刮得大了。

一副深秋景色,天黑得比我想象的更快,几乎是眨眼之间就刷地一下黑了下来,而此时距离刚才我们在泉水边不过几分钟而已。

这让我感觉一切都是梦境一般,只是梦境不会如此凄凉而真实。

冷风吹过,在这暗藏杀机的结界边缘,我能感受到的除了危险就是寂寞和孤独。

细雨变成了夜雨,淋在周围,淋在麦田和树林上,淋在泥地中,除了风雨声,我没有听到任何其它的声音,只是我仍然感觉不安——也许那种我和蔑雨都还没见过的生物,就是在夜间活动的。

光是这么想,我就感觉在摇曳的麦田后面有无数双猩红的眼睛对我们虎视眈眈。

没了战甲和隐形眼镜,我无法扫描周围的环境情况,所以即使什么都不发生,我也会觉得不安全。

毕竟结界后方是绝路——特别是对蔑雨而言,而现在我们能去哪呢?可能唯一的去处就是蔑雨的家,那个简陋的山洞了;起码还能遮风避雨不是。

我打了个哆嗦,想带着蔑雨离开此地,却见她蹲在地上寻找着什么东西。

“你在找什么?”我道。

她没有回答我,只是自顾自地弯腰寻找。

——是在找她的衣服,还是草药,还是球探?说来,那球探可能也一并被那冲击波毁掉了,什么都没有剩下,说不定我当时没有战甲的话,也会变成这样……

只是看着蔑雨专心的样子,我便知道她肯定是有目的的,所以又不好大段她——只是她光着身子在夜晚的风雨中的样子实在令人怜惜不已,虽然知道她不受环境影响,但还是感觉太过意不去——虽然我没法把自己身上湿透的衣服给她穿就是了,因为那样说不定反而比较冷。

周围黑灯瞎火的,我没了战甲,也没法提供照明,况且在这样的夜里,随便打开光源是很容易暴露的。

两分钟过去了,蔑雨顺着她能看见的所有脚印都走了一圈,顺便也留下了自己的脚印;无奈,我也只能趁着夜色在周围瞎转悠——天空虽然没有月亮,但却有一定程度的光亮,雨镇的黑夜并非伸手不见五指,甚至我怀疑这光芒是不是结界本身发出来的。

——我尽量与蔑雨保持安全的相对距离,如果她不说什么,那就是默许了,这样说不定能保护她一下子,虽然我都自身难保了。

她究竟在找什么,在我的记忆中,她周围的事物——和她有关的东西全都损坏了。

不然她也不用光着身子乱跑。

又过了两分钟,她终于站起身来,松了一口气。

她的头发此时快要干了,并且表现出超乎寻常的飘逸和柔顺,在风中缓缓飘动,让她的面容若隐若现。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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