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水到渠成,两人相拥相吻,身心交融,好成一人。
云歇雨收。
敖润的绝美脸庞贴在冷华年胸口。
“夫君,我好爱你!”
“我也很爱娘子。”
“我每时每刻都在想着夫君。”
“娘子,这一点我不如你。”
“我知道夫君有很多女人,夫君一天只要在某刻能想起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乖!”
冷华年在她白皙如玉的额头轻轻一吻。
“娘子,龙族的事能处理过来吗?”
“可以,龙母也给了我诸多指点。”
“敖嬗还住在隐龙居吗?”
“嗯,她喜欢躺在石床,有时甚至躺在玄冰棺里,夫君猜猜这是为何?”
“为何?”
“因为你是在隐龙居玄冰棺中把她救醒的,在那里有属于她最重要的回忆。”
“原来如此,只是娘子不是龙母,你确定她是这样想的?”
“夫君,说实话,我不确定,但我是这样想的。”
“好了,今日我们团聚,先不提她了。”
冷华年说不提龙母,可阻止不了龙母想他。
当冷华年踏入龙族的地界,沧溟龙母敖嬗便睁开了美眸,她还真是躺在了隐龙居的玄冰棺中。
“他来了!”
龙母的感觉很灵敏,整个龙族地界都在她的神识笼罩范围之内,所以冷华年刚踏入龙族地界,她便感应到了。
其实她之所以会第一时间感知到冷华年的到来,是因为她每一日都在盼着冷华年的到来。
冷华年第一时间去了银鳞神殿,龙母心里有股淡淡的失落,不过她当然不可能主动去银鳞神殿找冷华年。
冷华年跟敖润也是许久未见,两人这会正恩爱呢,她去找人不合适。
敖润在冷华年的唇上轻轻一吻道:
“夫君,饿不饿,天快黑了,要不要起来给你弄晚膳。”
“娘子秀色可餐,我们就不必起来用晚膳了。
“嗯!”
敖润紧紧搂着冷华年,心里的那股甜蜜已经浓到化不开。
“娘子搂的是不是太过紧了一点。”
“我怕夫君跑了。”
“我能跑到哪去啊,即便要跑,我也会带着娘子。”
“夫君,这只是我心理上的感觉,或许这就叫患得患失吧,你心中越宝贵的东西你越想好好把握住,也越怕失去。”
“娘子,我们在彼此身上已经刻下烙印,不会丢的,就好比娘子无论到天涯还是到海角,我都会找到娘子。”
“夫君你说爱人之间会有心灵感应吗?我要是躲在世界尽头的某个角落,夫君能找到我吗?”
“当然能找到,我跟娘子血脉相融,会有心灵感应的。”
“夫君,你说到心灵感应还确实如此,我今日在大殿一直心神不宁,我感觉有事要发生,想着可能夫君要来,结果夫君真来了。”
“娘子,怕是你每天都想,今日我来了,你也觉得准。”
“夫君……反正不管如何就是爱你。”
“乖娘子!”
冷华年轻轻吻住她的唇,两人相拥着,仿佛感受着彼此的呼吸,就让两人之间的感情得到了升华。
小别胜新婚,两人心中的浓情化不开,没有丝毫睡意。
相拥相吻,身心交融,相亲相爱,永不厌倦。
翌日清晨。
冷华年醒来的时候,敖润已经不在床上。
不过也就片刻功夫,她轻轻推门进来了。
“夫君醒啦!”
“娘子怎么起得这么早?”
“昨夜夫君辛劳,我早起给夫君熬点滋补粥。”
“娘子,我可是神龙之躯,还需要补吗?”
“夫君,也算不得补,就当是养吧。”
“娘子真是勤劳。”
“为了夫君,一切都是应该的,不过夫君不要有压力,如果想睡还可以继续睡,我知道夫君一路过来都没空闲,这会就当是休息吧。”
“我也起来了,并不倦。”
“那我帮夫君更衣!”
敖润像个乖巧的娘子,帮爱郎把衣衫穿好。
两人有滋有味的用完早膳,敖润把冷华年从位置上拉了起来道:
“夫君,去看看龙母吧。”
“娘子不要我陪啦?”
“我恨不能夫君天天陪在我身边,但我知道夫君还有要事,可不敢耽误。”
“娘子真是一颗玲珑剔透心,那我先过去了。”
“夫君走之前会来见润儿吗?”
“会,我一定来。”
冷华年捧住她绝美的脸庞,在她的水润红唇上深深一吻,而后出了大殿直飞隐龙居。
昨夜沧溟龙母不知道出于什么考虑并没有睡在玄冰棺,而是睡在了石床上。
其实自冷华年进入龙族的地界,她的神识就没离开过他,哪怕冷华年跟敖润在恩爱,她的神识也没放松片刻。
不过冷华年进入隐龙居后发现有人朝里侧躺在石床上,盖着鲜亮的锦被。
冷华年当然一眼就判断出那是龙母敖嬗。
他悄悄褪去衣衫,钻进锦被,在背后将龙母拥到怀里。
龙母身子微微一颤,她可没有睡着,冷华年之前在干嘛,以及他一路过来,都在她的神识关注之下。
“嬗儿!”
冷华年在她耳畔轻轻唤了一声。
敖嬗没有回答,心跳已经明显加速。
“嬗儿,你是不是在装睡?”
敖嬗身子一颤,慢慢转过身来,绝美脸庞上起了红晕。
冷华年看的忘情,上去就吻住了她娇嫩的樱唇。
敖嬗伸出雪白藕臂缠到冷华年的脖子上,两人相拥相吻,好不甜蜜。
良久,唇分。
“嬗儿,你想我了吗?”
“当然想,只是你恐怕更想敖润吧,一到龙族,匆匆忙忙就去见她了。”
“嬗儿,其实这次我是为你而来。”
“为我而来?那你直接去了敖润那里,而且还……”
“还怎么啦?”
“还……唉!不说了。”
敖嬗的绝美俏脸更红了。
“嬗儿定是感觉到我的行踪了。”
“嗯!人家一直全身心的在关注你。”
“那我跟润儿一起恩爱你也感应到喽?”
“嗯!看来你还是爱她多一点。”
“嬗儿,你别多想,我的女人我都一样爱,绝不会厚此薄彼。”
“华年,你一来就去敖润那里,为何说这次是为我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