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武吉再次摸到磻溪边,只见咱们的男主角姜子牙先生,正对着河面进行他的日常行为艺术——那根鱼竿在绿波上漂得比广场舞大妈的红绸带还悠闲,老爷子自己还哼哼着自创的乡村小调,小日子过得那叫一个巴适。
武吉蹑手蹑脚凑上去,甜腻腻地喊了一声:“姜老爷!”(内心oS:大佬,救命!)
子牙回头,扶了扶并不存在的眼镜:“哟,这不那天那个说我像活猴的砍柴小哥吗?”
武吉“噗通”就跪了,戏精瞬间上身,鼻涕眼泪说来就来:“姜老爷!小的有眼无珠!我就是个山里来的憨憨,拿着斧头只会砍树的莽夫,哪懂得您这位隐世大佬的逼格啊!
那天我嘴欠,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您就当普度众生,救救我们这对苦命母子吧!”
接着,他把如何误伤人命,文王如何画圈为牢,散宜生如何说情,老妈如何在家以泪洗面……情节讲得比说书先生还跌宕起伏。
子牙端着架子,慢悠悠道:“天命如此,难改啊。你打死了人,欠债还钱,杀人偿命,我咋个救你嘛?”(内心:小伙子,剧本不是这么演的,你得拜码头啊!)
武吉一听,磕头如捣蒜:“老爷!您慈悲为怀,连花花草草都爱护,何况我这对母子活宝呢!您救了咱,我做牛做马报答您!”
子牙见火候差不多了,捋了捋胡子:“救你嘛,也不是不行。但你得先拜我为师,入了我的门,为师才好给你开挂不是?”
武吉一听有门,立马哐哐磕头,秒变徒弟:“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只要能活命,别说拜师,认您当干爹都行!”
子牙满意地点点头:“嗯,既入我门,就是自己人。为师这就教你一招‘瞒天过海之术’。你回家去,在你床前挖个坑,要四尺深。
等到天黑得连你妈都认不出你的时候,你跳进去躺着。让你妈在你头顶点盏灯,脚底板也点盏灯。
再抓两把米或者饭,撒你身上,盖点烂草叶子。睡一宿,第二天该干嘛干嘛,保你无事。”
武吉听得一愣一愣的,但想着大佬总有些怪癖,便欢天喜地领了“锦囊妙计”回家了。
到家一看,他妈正望眼欲穿呢:“儿啊,姜大佬咋说?”
武吉兴奋地复述了一遍。
他妈一拍大腿:“高人行事,就是这么飘忽!儿啊,快挖坑!妈给你点灯去!对了,咱家米不多了,撒点麸皮行不?”
于是,娘俩一个吭哧吭哧挖坑,一个翻箱倒柜找灯油,忙活得不亦乐乎。
meanwhile,咱们的姜半仙,在三更半夜,月黑风高之时,开始了他的表演。只见他披头散发,手持宝剑(可能是桃木的),脚踏七星步,手掐各种印,嘴里念念有词,大概意思是:“天灵灵,地灵灵,北斗星君听我令,武吉这小子的霉运快清零!” 一套操作下来,堪比大型玄幻秀场。
第二天,武吉屁颠屁颠来请安。子牙开始给他规划职业路径:“打柴能有什么前途?早上卖柴,下午来我这上培训班!为师教你兵法韬略。
现在纣王那边都快乱成一锅粥了,东西南北四百路诸侯都在搞事情,正是用武之时!学好文武艺,货与帝王家!将来混个编制,当个天子重臣,不比你在山里跟野猪较劲强?”
武吉眼睛瞪得像铜铃:“师父,真能当官?”
子牙一脸高深莫测:“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跟着为师混,前途大大滴!”
从此,武吉开启了白天卖柴、晚上学艺的卷王模式,兵法韬略,学得那叫一个昏天黑地。
镜头切换回西岐宫廷脱口秀现场
散宜生某天摸鱼(划掉)办公时,忽然想起:“诶?武吉那小子,请假半年了,社保还交不交?是不是想赖账?”
于是去找文王打小报告:“老板,武吉那小子可能跑路了!您快用您的周易App算算他在哪个犄角旮旯!”
文王掏出他的“文王八卦”专业版(传说中比GpS还准),一番操作后,叹了口气:“唉,别说了,这傻孩子,怕受罚,自己跳潭淹死了。其实按律法,他是误伤,罪不至死啊。可惜了,真是个老实孩子。”
言语间满是同情,完全被姜子牙的“法术”蒙在了鼓里。
真是光阴似箭,岁月如梭,转眼就到了西岐年度团建日——春游。文王看着窗外柳绿花红,春心(划掉)诗心大发:“同志们,春光无限好,躺平是罪过!走,南郊踏青去!”
散宜生赶紧接梗:“老板圣明!正好咱灵台盖好后,您不是梦到那只长翅膀的熊(飞熊)了吗?预示咱要捡到宝了!说不定就在这青山绿水间,有野生大佬等咱们去刷呢!”
文王一听,更来劲了,大手一挥:“安排!”
第二天,南郊顿时变成了大型户外团建现场。南宫适将军搞的围场,那阵仗,旌旗招展,人喊马嘶,猎犬黄鹰,钢叉火药,恨不得把山里的蚊子都列入围剿名单。
文王一看这架势,眉头就皱成了川字:“散大夫,你这搞的哪出?我们是文明人,是来欣赏大自然的,不是来搞大屠杀的!
上古伏羲爷都不忍心吃荤,咱们现在五谷丰登,还杀生取乐,像话吗?赶紧的,撤了撤了!我们要与民同乐,不是与兽为敌!”
撤了围场,文王和文武百官骑着高头大马,喝着(可能是)茶,看着路上男男女女踏青游玩,不由得感叹:“看看!这就是咱们和谐的西岐!君贤臣忠,百姓安居乐业啊!”(内心oS:Gdp又涨了没?)
正得意着,一伙渔夫唱着歌过来了。歌词大意是:成汤创业多牛,现在纣王多烂,我们打鱼的只想躺平,懒得听亡国之音。
文王耳朵一竖:“散大夫,你听这歌词,有深度!肯定有高人!”
辛甲奉命去请“贤人”,结果渔夫们一脸懵:“贤人?我们都是‘闲’人,打鱼回来没事干的闲人。”
文王不甘心:“不对,这歌意境这么高,谁写的?”
渔夫们老实交代:“往前三十五里,磻溪有个老头,天天唱,我们听多了,跟着瞎哼哼。”
文王打发走渔夫,琢磨着“洗耳不听亡国音”这句,又开始给手下科普:“这有个典故,当年尧帝想让位给一个隐士许由,结果许由觉得这话脏了他的耳朵,跑到河边使劲洗,连牛都嫌他洗过的水脏……” 百官听得津津有味,差点忘了是来春游的。
君臣一行继续往前走,又碰上一伙樵夫,也唱着歌,意思大概是:贤人不是没有,就看老板诚不诚心去找,像伊尹、傅说那种大佬,都是被诚心三顾茅庐请出来的,我们现在边砍柴边等着呢。
文王听得心里直痒痒:“看来,这南郊真是藏龙卧虎啊!那个磻溪的老头,有点东西……” 他隐约感觉到,那个“飞熊入梦”的预言,似乎就要应验在这山水之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