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田中君,一个松下十四小声说,要不要带他去见小队长?说不定能问出点什么。
笨蛋!田中下旦骂道,一个瘸子能知道什么?直接毙了算了!
等等,龟头正雄露出猥琐的笑容,先搜搜身,说不定藏着好东西...
“要是搜到了钱,等下我们去城内找花姑娘的钱就有了!”
瘸子听着他们的对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太熟悉这些畜生的德性了——三年前那伙人也是这么嚣张,最后被他用军刺一个个...
太君饶命啊!瘸子假装害怕地往后退,右手却悄悄摸向腰间的军刺,我、我身上就这点钱...
就在田中下旦伸手要搜身的瞬间,
瘸子的身形突然暴起,残废的右腿在这一刻仿佛完全康复,动作快得几乎拉出残影,军刺在晨光中划出一道冷冽的弧线。
噗嗤!
军刺精准地刺入田中下旦的下颌,锋利的刀尖从后脑穿出,带出一蓬血雾。
瘸子手腕一拧,军刺在颅腔内搅动半圈,田中的眼珠瞬间爆凸,身体像破麻袋一样瘫软下去。
这一刀,是为了我兄弟阿强!
松本十四刚反应过来准备抬起枪口,瘸子已经欺身而上。
左手如铁钳般扣住他的手腕,一声脆响,腕骨应声而碎。
军刺顺势捅进心窝,刀尖在后背透出三寸。瘸子抬膝顶住松本十四腹部,将军刺猛地拔出,带出一截断裂的肋骨。
这一刀,是为了小芳姐!
龟头正雄的惨叫刚出口就戛然而止。
瘸子一个侧步闪到他身后,左手扣住下巴猛地一拧,颈椎折断的脆响清晰可闻。
军刺从右肋斜向上捅入,穿透肺叶直抵心脏。
鲜血顺着血槽喷涌而出,在晨光中划出一道猩红的抛物线。
这一刀...瘸子眼中闪着泪光,是为了我那未出世的孩子!
最后一个鬼子转身要跑,瘸子将军刺甩手掷出。
的破空声中,军刺贯穿咽喉,将鬼子钉在身后的树干上。
瘸子箭步上前,右手按住对方天灵盖,左手握住刀柄横向一拉,半个脖子应声而断。喷溅的动脉血将树皮染得猩红。
整个杀戮过程不到十秒。瘸子从尸体上拔出军刺,在鬼子军服上擦净血迹。他的呼吸甚至都没乱,只有眼中跳动的复仇火焰暴露了内心的激荡。
都特么给老子记好了,瘸子对着四具尸体啐了一口,老子叫马三炮,陕北马家沟人!当年你们打断我一条腿,杀我妻儿,今天我要你们百倍偿还!
杀完收工,嘿嘿!
瘸子转头时,脸上又恢复了那副憨厚的笑容,仿佛刚才的杀戮机器只是幻觉。
但滴血的军刺和四具以诡异角度扭曲的尸体,无声地诉说着这个男人的可怕。
罗战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他见过不少狠角色,但像瘸子这样将杀戮演绎得如此行云流水的人,绝对是第一次见。
那干脆利落的动作,精准致命的打击,简直就像一台为杀人而生的精密机器。
瘸子...罗战声音有些发干,你以前到底是干什么的?
瘸子将军刺插回腰间,咧嘴一笑,杀畜生的。
“罗队,这些事等以后再跟你说吧,当务之急是先从这里进去,到达预定位置,时间到了我们要准时开始进攻。”
“嗯!”
“大家加快速度!”
此刻南满铁路浑河大桥边侧的一处隐蔽地点,老李的意大利炮带着五个玩家以及东北兵的一个工兵排也与爆破鬼才进行会合。
“鬼才,你说等下该怎么弄?这次我将吴营长那儿的炸药包都给薅过来了!”
爆破鬼才眼睛一亮,拍了拍老李的肩膀:好家伙!这下够小鬼子喝一壶了!
他蹲下身,用树枝在地上快速画出煤都周边的地形图,玩家和工兵们立刻围了上来。
兄弟们看好了,他指着地上的线条说,南满铁路是鬼子的命脉,浑河大桥和东洲河桥是连接煤都的关键节点。我们要在三处同时起爆,让鬼子首尾不能相顾。
“首先是南满铁路浑河铁路桥南侧300米处!”
爆破鬼才在铁路线上画了个叉,老李,你带人在这里埋设三组集束炸弹,重点炸毁铁轨连接处和信号塔。记住,要形成断点爆破——炸出至少三处缺口十米以上的缺口进行纵向路基摧毁,让鬼子火车无法快速修复。
“另外在爆破点200米开外设置绊发雷用来防止鬼子的抢修队抢修铁路,可以最大程度上延缓小鬼子的驰援。”
随之抓起几块石头模拟炸药布置,每隔50米一个爆点,用导火索引爆。没有地雷起爆器,咱们就用土办法——香烟延时!
工兵排长张大彪挠头,香烟?咋弄?
爆破鬼才嘿嘿一笑,掏出一包老刀牌香烟:把烟卷插在导火索上,点燃后烟烧到尽头就会引爆炸药。一根烟大概烧5分钟,足够咱们撤离。
“至于浑河大桥,这座桥就交给我了!”
这座桥是鬼子的补给命脉,爆破鬼才用树枝重重戳了下图纸,咱们不仅要炸,还要炸得巧妙!
爆破鬼才抓起几个炸药包摆成字形,桥墩是关键,但咱们炸药不够全炸塌。所以——他猛地一挥手,在桥面中央和两侧桥墩同时引爆,制造塌陷效应!鬼子工兵想修都无从下手!
“那我了?”
工兵排张大彪满脸期待地看向爆破鬼才,作为工兵多年,也炸过不少东西,可跟眼前这个穿着一身绿的兄弟说的爆破方案来比,自己就跟一稚儿一般,“兄弟,我都跑了这么远距离来到这,你可别厚此薄彼不给俺老张安排任务啊!”
“哈哈哈!”
张大彪话音落下,众人皆是一阵大笑。
“怎么可能少的了你们这个主力部队!”
“东洲河桥,这个地方就交给你!”
爆破鬼才用手重重的在图纸上一点,“有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