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斯理这样的高智商人才,以及他在电脑上的卓越天赋,正是潜龙基地所需要的人才,同时卫斯理也是一个非常有正义感的人,从这里可以知道,他不是那种野心勃勃的人,不会对潜龙和黄氏财团构成威胁,而且这样的人才,更要把它收归己有,不然的话,宁愿毁掉也不会让他加入到其他阵营,从而威胁到潜龙和黄氏财团的发展,所以黄子钰准备离开猴子国一段时间,准备回龙巢跟卫斯理好好谈谈,顺便观察他一段时间,考验通过的话,可以考虑给卫斯理加加担子,而且他的离开可以降低阮敏的戒备,有时候距离反而会产生美,他也从龙巢出来很长时间了,很久没有见过帕拉尼和黄承玺了,他准备返回龙巢,基地里有很多事情需要他去处理,帕拉妮母子也在等待自己的回归,猴子国的事情可以遥控指挥,不需要自己亲自坐镇,随即,黄子钰找到埋首文山文海里处理文件的阮敏,看到她在忙碌,黄子钰没有打扰,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她处理政务的身影,有人说忙碌起来的男人特别有魅力,同感,工作认真的女人也别有一番滋味,时间过去了许久,阮敏还是在埋首处理政务,一点也没有发觉身旁站着的身影,黄子钰走过去,给阮敏空着的茶杯续上茶水,阮敏感觉到身边有熟悉的气息传过来,整个人绷住的身体逐渐放松了下来,随手拿过茶水抿了一口,望着身旁身影,就静静看着对方不说话,眼神里有复杂情感,眷恋、疑惑、深处还有着一丝警惕戒备,黄子钰直视着阮敏的眼睛,察觉到她眼底的那一丝警惕戒备,黄子钰内心一闷,但他也理解阮敏此刻警惕戒备的心理,毕竟自己一开始的用心,包括现在的举动都透露着用心不良的意味,阮敏现在能够只保持一丝警惕已经是她对自己的情感的极限了,但黄子钰并不后悔自己对阮敏坦白自己的计划,毕竟两个人要想要永久且无隔阂的走下去,从一开始就不能有所隐瞒,不然留到后期被对方察觉了,只会给两人带来无法弥补的隔阂,没有人会愿意被人愚弄一生,方向若是一开始就错了,走得越远只会离目的地越远,所以要打破两人的隔阂,暂时离开一段时间也未尝不可,一想到这里,黄子钰对着阮敏开口了:“我准备回龙巢了,今天过来是跟你道别的”
“怎么那么突然”?阮敏吃惊开口问。
“离开龙巢有一段时间了,基地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去处理,而且猴子国这边的事情也基本上已经稳定下来了,躲在暗处里的浪花,暂时也翻不起风浪,我很长一段时间没见他们母子了,所以准备回去了”,黄子玉回道。
阮敏的震惊现在还没压下去,她微张着嘴唇,但又不知道开口说什么,只能“嗯”了一声。
黄子钰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身就走了,阮敏看着他的背影,抬了抬手张了张嘴巴,但就是说不出一句挽留的话。原来她还没想好怎么处理跟黄子钰之间的事情,她的骄傲暂时不能容忍她低头接受跟别人共享一夫的事情,同时之前黄子玉跟他坦白的那些事情,让她对黄子钰还有一丝戒备,但也从来没有想过黄子玉会那么快离开她,但是她说不出挽留的话,所以她没有出口挽留,黄子钰从里面出来之后,又回头看了一下象征着南越国最高权力的建筑,然后就消失在了黑暗中。
黄子钰的离去,如同他当初的到来一样,悄无声息,却又在阮敏的心湖投下了一块巨石。国治厅那间熟悉的书房,似乎瞬间空旷冰冷了许多。她依旧每日埋首于堆积如山的文件,听取汇报,下达指令,但总觉得身边缺少了那份令人安心的沉稳气息,以及那杯总会适时续上的热茶。他离开时那句“我准备回龙巢了”和她自己那声干涩的“嗯”,反复在脑海中回响。骄傲与戒备让她无法挽留,但心底那份莫名的空落与思念,却随着时间流逝愈发清晰。
他这一走,是真正回归他的家庭和基业,还是…以退为进的策略?阮敏发现自己竟无法停止揣测,这种不受控制的情感投入让她感到一丝恼怒,却又无可奈何。
与此同时,黄子钰已悄然回到了位于金三角腹地的龙巢基地。
直升机降落在基地起降坪时,已是深夜。他没有惊动太多人,凭着记忆,无声地走向核心居住区。在一处栽种着热带花卉的庭院外,他停下了脚步。
透过明亮的玻璃窗,他看到帕拉妮正坐在柔软的地毯上,耐心地陪着已经可以蹒跚学步的黄承玺玩耍。小家伙咿咿呀呀地挥舞着胖乎乎的手臂,试图去抓母亲手中色彩鲜艳的积木,帕拉妮的脸上带着温柔而满足的笑意,眼神专注地落在儿子身上,偶尔低声引导。
远处看着这温馨的一幕,黄子钰的心中瞬间被巨大的愧疚感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归属感填满。他在猴子国的权力场上翻云覆雨,与阮敏情感纠缠,却让这对母子在这里默默等待。他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对帕拉妮而言,何尝不是一种无形的伤害?
就在这时,帕拉妮似乎心有所感,猛地抬起头,目光锐利地投向黄子钰所在的阴影处,直勾勾地锁定了他。她的直觉,依旧敏锐得惊人。
黄子钰知道无法再隐藏,默默地从阴影中走了出来。
四目相对,帕拉妮的眼神先是惊愕,随即涌上难以抑制的喜悦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但她很快克制住了,只是抱着儿子站起身。
黄子钰快步上前,在她们母子面前站定,千言万语堵在胸口,最终只化作一声低沉而充满情感的:“帕拉妮,承玺…我回来了。”
他张开双臂,将妻儿紧紧拥入怀中。帕拉妮的身体先是微微一僵,随即软化下来,将脸埋在他宽阔的胸膛,深深呼吸着那熟悉又略带风尘的气息。小承玺似乎也感受到了父亲的存在,发出咯咯的笑声,小手好奇地抓挠着黄子钰的衣领。
紧紧抱着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感受着帕拉妮身体的温软和儿子稚嫩的活力,黄子钰那颗在南越国权力漩涡中始终紧绷、甚至因情感纠葛而有些狂躁的心,奇迹般地缓缓平复下来。这是一种不同于与阮敏在一起时的刺激与共鸣,而是更深沉的、源于血脉与岁月沉淀的安宁与幸福。
“回来就好。”帕拉妮在他怀中闷闷地说了一句,没有质问,没有抱怨,只有简单的四个字,却蕴含着无尽的理解与等待。
这一刻,黄子钰更加深刻地意识到,龙巢,帕拉妮,承玺,才是他无法割舍的根。
接下来的几天,黄子钰暂时将猴子国的事务置于一旁,全身心地陪伴家人,同时也听取基地各部门负责人的详细汇报,了解他离开这段时间基地的运转和发展情况。
然后,他重点召见了已回归基地一段时间的卫斯理。
在龙巢核心区的秘密会议室里,卫斯理看着眼前气场更显深沉内敛的黄子钰,神色平静。他早已猜到,这位“潜龙”的司令,不会仅仅让他在这里做个闲人。
“卫先生,在这里还习惯吗?”黄子钰开门见山,语气平和。
“比在外面东躲西藏、卷入是非要好。”卫斯理推了推眼镜,回答得也很直接。
黄子钰微微一笑:“我欣赏你的能力和…原则。潜龙基地需要你这样的人才,尤其是在信息技术和某些…特殊领域的研究上。这里能提供给你充足的资源、安全的环境,以及…值得你投入精力的挑战。”
他没有威逼,而是抛出了橄榄枝,点明了双方的需求。
卫斯理沉默了片刻。他见识过黄子钰的手段和潜龙的潜力,也清楚自己掌握的技能和知识意味着什么。黄子钰说得对,与其流落在外可能被其他势力利用,不如选择一个相对认可其原则,且能提供平台的地方。
“我可以留下,也可以为潜龙工作。”卫斯理最终开口,目光坦诚,“但我有两个条件:第一,我不参与针对平民的行动或明显违背基本道义的研究。第二,我需要一定的自主研究权限。”
黄子钰看着他眼中不容妥协的坚持,点了点头:“可以。潜龙并非屠夫组织,我们的敌人很明确。你的专长,将会被用在最需要它的地方,比如…构建更强大的信息安全网络,或者,解析一些古老的秘密。”他意有所指地提到了“霸王卸甲”之类的玄学领域。
协议在坦诚中达成。卫斯理这位高智商天才,正式被纳入潜龙的体系,他的加入,无疑将极大增强潜龙在科技和情报领域的实力。
处理完卫斯理的事情,黄子钰站在龙巢基地的指挥中心,目光扫过巨大的电子沙盘,上面清晰地标注着东南亚的势力分布,南越国的位置尤为醒目。
他离开,给了阮敏冷静的空间,也降低了她本能的戒备。同时,他也需要这段距离,来重新审视自己对阮敏的情感,以及明确未来的道路。
他拿起加密通讯器,接通了留在猴子国的核心情报负责人。
“情况如何?”
“报告司令,阮元帅一切正常,政务处理井井有条,对您的离去…似乎有些许不适应。暗处的老鼠,暂时没有大动作。”
“继续监视,按计划行事。没有我的命令,潜伏人员保持静默。”
“是!”
放下通讯器,黄子钰眼神深邃。暂时的离开,是为了更稳固的将来。他需要让阮敏习惯没有他全力支持的感觉,让她意识到他的不可或缺。同时,他也需要时间,来平衡龙巢与猴子国,帕拉妮与阮敏之间,这复杂无比的关系。
权力的游戏远未结束,情感的漩涡也仍在持续。但此刻,在龙巢的坚实基业和家人的温暖陪伴下,黄子钰感觉自己拥有了更充足的底牌和更清醒的头脑,去应对前方的一切挑战。风暴前的宁静,往往预示着更激烈的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