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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瓶在怀里滚烫,像块烧红的铁贴着心口。

林宵脚步没停,顺着城南老巷的墙根疾行。巷子窄,两边屋檐低垂,月光切得只剩一线。他左腕缠着的红绸带被夜风掀了掀,边角那块缺损的布料擦过手背,有点糙。

刚才在后山静室,他刚把心魔轰出识海,玉瓶就炸了似的发烫,灰雾死死指向这个方向。他知道,这不是巧合。

国师的人,动了。

他拐进一条死胡同,蹲下身,手指抹过地面。石板缝隙里渗着一层薄霜,冷得不自然。他盯着那霜,没伸手去碰,只把红绸带末端轻轻搭上去。

一瞬间,绸带微微一颤。

有东西留在这儿——极淡的寒气,顺着布料往上爬,像一缕呼吸。

赵梦涵来过。

她没说话,也没留下记号,但她的寒心真气藏不住。这霜不是环境凝的,是她走过时,真气外溢残留的痕迹。她故意留的,给他指路。

林宵扯了下嘴角,把绸带收回袖中。他站起身,一掌拍向尽头的砖墙。

轰!

砖石炸开,露出后面一道斜向下的石阶,黑得看不见底。空气里飘出一股腐味,混着点铁锈似的腥气。

密道。

他没犹豫,抬脚就往下走。台阶湿滑,每一步都踩在霉斑上。越往下,那股腥气越重,耳边开始有嗡鸣,像是有人在远处念经,又像是虫子在颅骨里爬。

他闭了闭眼,运转《太虚归元诀》,灵力在经脉里缓缓推进,压住佛劫残留的躁动。不能乱。这里不是静室,出一点岔子,就是死。

石阶尽头是一扇铁门,门缝里渗出暗红的光。他贴上去,耳朵抵住门板。

里面有人在说话,声音低,带着回音。

“……他快到了。噬魂玉已启,只等他踏入阵心。”

是国师。

林宵没动,手却摸上了胸口的玉瓶。它还在烫,但不再指向门内,而是微微偏左——说明真正的密室不在正前方,这扇门是幌子。

他退后两步,沿着墙根往左走,手指在石壁上划过。三步后,指尖触到一道几乎看不见的缝隙。

他笑了。

这种机关,玄微宗藏经阁后墙就有。当年他给杂役搬书,偷看过执事开暗格。

他并指成刀,灵力凝于指尖,顺着缝隙一划。

咔。

一块石板无声滑开,露出另一条通道。这回没有光,也没有声音,只有更浓的腥气扑面而来。

他弯腰钻进去。

通道极窄,只能侧身前行。走了约莫十丈,前方出现一间石室。四壁嵌着血色晶石,照得整个空间泛红。正中央摆着一座三尺高的玉台,台上放着一枚血玉,正缓缓旋转,表面浮着一层黑雾。

国师站在玉台旁,背对着他,长袍垂地,手里握着一卷竹简。

“我知道你来了。”他忽然开口,没回头,“玉瓶是活的,它会告诉你我在哪。但它不会告诉你,你踏进来那一刻,就已经进了我的局。”

林宵站在门口,没动。

“你设局,我来拆。”他声音很平,“不就是想看我发疯?上一回心魔没吞了我,这一回,你也别指望。”

国师缓缓转身,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却像在看一只困兽。

“你突破了。”他淡淡道,“凝元四阶。还压住了佛劫。”他顿了顿,“可惜,越清醒,越痛苦。你知道吗?噬魂玉不靠灵力驱动,它靠执念。”

他抬手,血玉猛地一震,黑雾扩散,瞬间笼罩整个石室。

林宵只觉脑子里“嗡”地一声,眼前景象开始扭曲。

又是幻象。

但他没闭眼。

他知道这招——惑神阵,放大内心最怕的东西。上一回在静室,心魔借佛劫钻进来,用赵梦涵跳崖逼他崩溃。这一回,国师想故技重施。

可他不怕了。

他反而笑了。

“你以为,”他往前走了一步,“我会中同样的计?”

国师眉头一皱。

林宵又走一步,右手缓缓抬起,从袖中抽出那条红绸带。

“你查过我所有弱点。”他抖了抖绸带,“知道我在乎谁,知道我怕什么。可你不知道——”

他手腕一抖,红绸带如蛇般甩出,直取国师手腕。

“她留下的东西,也能杀人。”

绸带缠上国师手腕的刹那,那层残留的寒气骤然爆发。

国师脸色一变,猛地抽手,但已经晚了。

寒气顺着经脉钻进去,瞬间封住右臂灵力。他踉跄后退,血玉失去控制,黑雾开始紊乱。

“你……你怎么可能——”

“她来过。”林宵一步步逼近,“你把她关在这儿,但她留了后手。寒心真气不是谁都能压住的,尤其是你这种靠魔气撑修为的伪君子。”

国师咬牙,左手一扬,血玉爆开一道红光,直轰林宵面门。

林宵不躲,反而迎着光冲上去。红绸带在空中一卷,将红光缠住,顺势一扯——

血玉脱台,飞向他手中。

他一把抓住。

烫得像烙铁。

可他没松手。

“你说它靠执念?”他盯着血玉,“那我就用执念反杀你。”

他左手猛地拍向心口,赤心印记轰然亮起,红光顺着经脉直冲右手,灌入血玉。

血玉剧烈震颤,黑雾翻滚,竟开始倒流。

国师瞳孔骤缩:“你疯了!这东西会吸干你——”

“但它也怕寒。”林宵冷笑,右手一翻,将红绸带缠上血玉,“更怕她留下的气。”

寒气顺着绸带渗入玉中,与赤心红光交织。

轰!

血玉炸开一团黑红交织的气浪,将国师掀飞出去,撞在墙上。

他咳出一口黑血,挣扎着想爬起。

林宵一步步走过去,血玉碎片在他掌心烧得发黑,但他握得更紧。

“你利用人心,操控执念。”他蹲下身,盯着国师的眼睛,“可你忘了——我林宵能活到今天,靠的不是天赋,是比谁都更敢赌命。”

他抬起右手,红绸带垂下,末端那块缺角的布,轻轻搭在国师胸口。

寒气顺着布料渗入。

国师猛地抽搐,皮肤开始发白,像是被霜覆盖。

“你……你不能杀我……”他嘶声道,“我背后还有——”

“我不杀你。”林宵打断他,“我只要你变成冰雕,摆在刑部大堂,让全城人都看看,堂堂国师,是怎么靠吸人魂魄续命的。”

寒气爆发。

咔。

国师的右手先冻住,接着是胸口、脖颈、脸。

他最后一刻的表情凝固在惊骇上,眼珠结了霜,张着嘴,却发不出声。

整具身体,三息之内,化作一尊通体湛蓝的冰雕。

林宵松开手,血玉碎片落地,碎成粉末。

他喘了口气,掌心焦黑,那是被噬魂玉反噬的伤。他没管,只把红绸带重新缠回手腕。

石室安静下来。

血色晶石还在闪,照得冰雕泛着诡异的光。

他转身,准备离开。

刚走到通道口,忽然停住。

冰雕的影子,在墙上动了一下。

不是他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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