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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花店地板上切出一道道明暗相间的条纹。苏念坐在柜台后,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是银行发来的资产汇总表。数字长得令人眩晕,五个亿,一笔她十辈子都花不完的钱。鼠标光标在“余额”那一栏闪烁,像某种无声的嘲讽。

姜暖推门进来时,打响了门上的风铃。她手里提着两份早餐,看到苏念盯着屏幕发呆,叹了口气。“还在看?都看三天了,那几个零又不会多一个少一个。”

苏念合上电脑,金属扣发出清脆的“咔哒”声。“我只是在算,这些钱能买多少后悔药。”

“买不到的。”姜暖把豆浆和油条放在柜台上,“就像你受过的苦,多少钱都抹不掉。”

花店里的香气有些滞重。玫瑰、百合、洋桔梗,所有鲜切花都在清晨保持着最佳状态,可苏念却觉得这些香气让她呼吸困难。她站起身,推开后门,让新鲜空气涌进来。巷子对面新开了一家奶茶店,几个学生模样的女孩在排队,笑声清脆得像玻璃风铃。

多平常的早晨。

如果没有那五个亿,如果没有那些每天准时寄到的信,如果没有那张福利院照片上陆延舟瘦削的脸。

“他又寄信来了。”姜暖从包里掏出一个牛皮纸信封,扔在柜台上,“今天是从什么‘青石镇’寄来的。你说他是不是把中国所有带‘镇’字的地方都跑一遍?”

苏念没碰那封信。她只是看着信封上工整的字迹——“苏念 亲启”,右下角还画了一朵小小的、歪歪扭扭的玫瑰花。那是她最喜欢的花,结婚时捧花就是白玫瑰,他说象征纯洁的爱情。

多可笑。

“扔了吧。”她说,声音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

姜暖拿起信封,却没走向碎纸机。“念念,你真的不打算看一眼?哪怕就一次?万一他写了什么重要的事……”

“他能有什么重要的事?”苏念打断她,语气里终于有了一丝波动,“忏悔?道歉?还是又发现了哪个需要他拯救的孩子?”

她转过身,眼眶发红,“暖暖,你知道最残忍的是什么吗?不是他继续当个混蛋,而是他摇身一变,成了圣人。他捐钱,做慈善,照顾孤儿,每天写忏悔信——他把自己包装成一个彻头彻尾的赎罪者。那我呢?我如果继续恨他,倒显得我不近人情,显得我铁石心肠。”

姜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只是把信封放进了抽屉。“那就不看。永远不看。”

上午十点,花店刚开门营业,记者又来了。

这次不是十几个人,而是只有两个,一男一女,穿着得体,语气也比上次那些温和许多。男记者出示了记者证,“苏小姐,我们是财经周刊的。关于陆延舟先生将全部财产赠予您的事,我们想做一个深度报道,不会涉及隐私,只是探讨这种‘净身出户’式赎罪在商业伦理上的意义。”

苏念正在修剪一束香槟玫瑰的枝叶,剪刀在她手里顿了顿。“没什么好探讨的。他欠我的,我还收了,就这么简单。”

女记者试探性地问:“那您觉得,五个亿,够吗?”

剪刀“咔嚓”一声,剪掉了一根多余的枝条。苏念抬起头,看着两个记者,突然笑了。那笑容很美,却冷得让两人同时打了个寒颤。

“你们觉得呢?”她反问,“如果你们的丈夫,在你们为他捐肝、差点死在手术台上时,在陪别的女人看烟花;在你们术后排异、生不如死时,说娶你是‘恩赐’;在你们父母跪下来求他时,他冷眼旁观——你们觉得,五个亿够吗?”

花店里安静得可怕。

两个记者脸色发白,录音笔还亮着红灯,却没人敢再问下一个问题。

“不够。”苏念自问自答,剪刀在掌心转了个圈,“远远不够。钱能买来新肝吗?能买回十年的青春吗?能抹掉抑郁症诊断书上的字吗?”

她把剪好的玫瑰插进花瓶,动作优雅得像在完成一件艺术品。

“所以,别问我够不够。去问问三年前躺在IcU里等死的我,去问问半夜哭着吞安眠药的我,去问问拖着行李箱在大雨里走的我——你们去问问她们,五个亿,够不够。”

记者离开时,几乎是落荒而逃。

姜暖从二楼下来,递给苏念一杯温水。“你还好吗?”

苏念接过水杯,手指冰凉。“我很好。从来没有这么好过。”

她说的是真话。当那些伤口被一次次撕开,当疼痛成为常态,人就会学会和痛苦共存。她现在就是这样,心里住着一头怪兽,每天啃噬她的五脏六腑,但她已经习惯了那种被啃咬的感觉。

甚至,有点离不开它。

因为恨是她这三年来唯一的支点。如果没有恨,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活着。

下午,温言来了。

他手里拿着一束向日葵,金黄色的花瓣在阳光下灿烂得刺眼。“路过花市看到的,觉得像你。”他把花递给她,笑容温柔,“永远向着阳光。”

苏念接过花,却避开了他的眼神。那束向日葵太明亮了,明亮得照出了她心底那片怎么也晒不干的阴暗。

“晚上有空吗?”温言问,“我朋友开了家私房菜馆,味道很不错。要不要……”

“温言。”苏念打断他,声音很轻,“我们谈谈。”

两人去了花店二楼的小客厅。窗台上的多肉植物长势很好,胖嘟嘟的叶片储满了水分,像是永远不知道什么叫干渴。苏念给温言泡了茶,绿茶在玻璃杯里舒展,腾起袅袅热气。

“这一个月,我想了很多。”苏念先开口,手指摩挲着杯壁,“关于你,关于我,关于……未来。”

温言坐得很直,像是预感到什么,眼神里有种小心翼翼的紧张。

“你是我这辈子遇到过最好的人。”苏念继续说,每个字都说得很慢,像是在权衡轻重,“在我最黑暗的时候,是你拉了我一把。没有你,可能三年前我就死在海里了。”

“念念……”

“让我说完。”苏念抬起手,“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想说你不求回报,你想说你愿意等。但是温言,我不想再耽误你了。”

眼泪毫无征兆地掉下来,滴进茶杯里,漾开小小的涟漪。

“我这颗心,已经烂透了。不是修补修补就能好的那种烂,是从根上烂掉了。陆延舟用了十年把它掏空,我自己又用了三年往里面灌满恨。现在它就是个容器,除了恨,什么都装不下。”

她看着温言通红的眼睛,心像被钝刀割着。

“你值得更好的。值得一个心里干干净净、能全心全意爱你的女人。而不是我这样的……残次品。”

“你不是残次品!”温言猛地站起来,茶水晃出来,烫红了他的手背,但他浑然不觉,“苏念,你听好了——我爱你,爱的是你这个人,包括你的过去,你的伤,你的恨。我不需要你心里干干净净,我只需要你在我身边!”

他蹲下来,握住她的手,掌心滚烫。

“我可以等。等你恨够了,等你累了,等你愿意试着把心里腾出一点位置给我。一年,十年,一辈子,我都可以等。”

苏念哭得浑身发抖。

为什么?为什么她总是伤害对她好的人?为什么她不能像正常女人一样,接受一份真挚的感情,开始新的生活?

因为她做不到。

每当她试图往前迈一步,那些过往就像潮水般涌来,淹得她喘不过气。陆延舟跳海时决绝的背影,手术台上刺眼的无影灯,诊断书上“永久性肝损伤”那几个字……它们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把她困在里面,挣不脱,逃不掉。

“对不起。”她最终只能说这三个字,苍白无力得像她此刻的脸色。

温言走了。

没有争吵,没有纠缠,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里有心疼,有不舍,有无奈,唯独没有怨恨。

苏念在窗前站了很久,直到夕阳西下,街灯一盏盏亮起。城市在夜幕中苏醒,霓虹闪烁,车流如织,每个人都朝着自己的目的地奔去。只有她,站在原地,不知该往哪里去。

抽屉里那封信像有生命般,在她余光里跳动。

她走到柜台前,拉开抽屉,拿出信封。牛皮纸的质感粗糙,边缘已经有些磨损,像是经过了很多人的手。她盯着那朵手绘的玫瑰看了很久,久到窗外的天完全黑透。

然后,她撕开了信封。

信纸是最普通的A4纸,对折两次。展开,密密麻麻的字迹扑面而来。不是打印的,是手写的,每一个字都工整得过分,像是在临摹字帖。

念念:

这是第37封信。如果你能看到,那我感谢上苍。如果看不到,也没关系,我会继续写,写到第370封,第3700封。

今天青石镇下雨了。不大,淅淅沥沥的,像眼泪。福利院的屋顶有点漏,我和老院长爬上去补,下来时摔了一跤,腿疼得厉害。但想到你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件事,又觉得这疼毫无意义。

小念(就是照片上那个孩子)今天问我:陆叔叔,你为什么总是看着东边?

我说:因为那里有个人,叔叔欠她很多很多。

她又问:那你为什么不回去找她?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难道要说,因为我没脸见她?因为我怕我的出现,又会让她想起那些痛苦?

念念,这一个月,我想明白了一件事:真正的赎罪不是纠缠,不是求你原谅,而是消失。彻底从你的生命里消失,让你在没有我的世界里,慢慢愈合。

所以我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不会打扰你的生活。这封信,还有之前的36封,之后的无数封,都只是我单方面的忏悔。你看或不看,它们都在那里。

就像我对你的伤害,无论过去多少年,它们都在那里。

今天在镇上卫生所做了检查,医生说我肝功能指标不太好。我问是不是因为捐肝的后遗症,他说有这种可能,但也不排除其他原因。我没细问,知道了又怎样?反正这条命,本来就是捡回来的。

如果有一天我死了,器官捐献协议已经公证过了。肝给小念,眼角膜给需要的人,心脏……算了,心脏大概没人敢要,里面装的全是悔恨,太沉重了。

写到这里,雨停了。窗外有彩虹,很小的一段,但很美。

念念,希望你那里的天气很好。希望你今天笑了,哪怕只有一次。

对不起。

还有,我爱你。

这句话我说了太多次,已经廉价得像街边的传单。但它是真的。从很久以前就是真的,只是我明白得太晚。

陆延舟

青石镇,雨后天晴

信纸的右下角,贴着一小片压干的野花,紫色,米粒大小,旁边用铅笔标注:“路边采的,不知道名字,但觉得你会喜欢。”

苏念的手在抖。

信纸在她指尖颤动,那些工整的字迹开始模糊、重叠。她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眼泪大颗大颗砸在纸上,晕开了墨迹。

青石镇。

她打开手机地图,搜索这个地名。西南山区,距离这里一千两百公里,没有高铁,只有绿皮火车和长途汽车。镇子人口不足三万,经济落后,卫生所的条件可想而知。

他就在那种地方,拖着还没好的腿伤,爬屋顶补漏,照顾生病的孩子,然后坐在昏暗的灯光下,一笔一划写这些永远不会被看到的信。

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什么不能用更混蛋一点的方式,让她可以继续理直气壮地恨下去?

苏念把信纸揉成一团,想扔进垃圾桶,手举到半空,却停住了。最后,她把纸团慢慢展开,抚平,重新折好,放回信封。然后拉开柜台最底层的抽屉,那里已经躺着三十六个同样的信封。

她拿出一个铁盒子,把第三十七封信放进去,合上盖子。

锁好。

钥匙在她掌心硌出深深的印子。

深夜十一点,花店打烊。苏念清点完当天的账目,正准备关灯,门铃又响了。这么晚还有客人?她皱眉走过去,透过玻璃门,看到外面站着一个人——周婉华。

陆延舟的母亲。

三年不见,这个曾经雍容华贵的女人老了很多。鬓角全白了,眼角的皱纹深得能夹死蚊子,身上穿着普通的棉麻外套,手里提着一个廉价的布包。她站在路灯下,影子被拉得很长,孤单得像一片落叶。

苏念犹豫了三秒,打开了门。

“苏念。”周婉华开口,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我能……进去坐坐吗?”

花店里只开了一盏小灯,光线昏暗。两人隔着一张茶几坐着,空气里弥漫着尴尬的沉默。周婉华的手指紧紧抓着布包带子,骨节泛白。

“我是来道歉的。”她终于说,抬起头,眼睛里布满血丝,“为我以前说过的那些混账话,为你受的那些委屈。”

苏念没说话,只是静静看着她。

“延舟……把什么都告诉我了。”周婉华的眼泪掉下来,“那些年我是怎么对你的,怎么逼你离婚的,怎么骂你不会生育的……他都告诉我了。他说,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不是生了他这个不孝子,而是把一个好媳妇亲手推开。”

她从布包里掏出一个存折,推到苏念面前。

“这里面是我全部的积蓄,一百二十七万。我知道这连你损失的零头都不到,但……这是我唯一能拿出来的了。”

苏念看着那个存折,封皮是褪色的暗红,边角已经磨破。她能想象这个骄傲了一辈子的女人,是怀着怎样的心情,走进银行取出所有存款,然后坐在这里,像等待审判的囚徒。

“我不要。”她把存折退回去。

周婉华的手抖了一下。“你……不肯原谅我,是吗?”

“不是原不原谅的问题。”苏念说,声音平静得让她自己都惊讶,“周阿姨,钱解决不了我们之间的问题。就像陆延舟那五个亿,也解决不了我和他的问题。”

她顿了顿,“你以前说过的话,做过的那些事,就像钉子钉在木头上。现在你把钉子拔出来了,但洞还在,永远都在。”

周婉华捂住脸,压抑的哭声从指缝里漏出来。“我知道……我知道……我就是想,哪怕能做点什么……”

“那就好好活着吧。”苏念站起身,走到窗前,背对着她,“陆延舟把你托付给陈默了,他会照顾你。以后……别来找我了。我们之间,就这样吧。”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是周婉华站了起来。她走到门口,停住脚步,回头看了一眼苏念的背影。

“苏念,”她轻声说,“延舟他……病了。很重的病。”

苏念的背影僵住了。

“在青石镇查出来的,肝癌晚期。他不让我告诉你,但我觉得……你应该知道。”

门开了,又关上。

风铃声在寂静的花店里回荡,久久不散。

苏念还站在窗前,看着玻璃上自己的倒影。那张脸苍白,眼睛红肿,嘴唇被咬出了血印。她慢慢抬起手,按在左腹——那里是肝脏的位置,是当年她割给陆延舟三分之二肝脏的地方。

肝癌晚期。

最多一年。

她忽然想起那封信里的话:“如果有一天我死了,器官捐献协议已经公证过了。肝给小念……”

原来那不是抒情,是预告。

原来他在写那些信的时候,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死期。

苏念扶着窗台,慢慢蹲下来。胃里一阵翻滚,她干呕了几声,却什么都吐不出来。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不是悲伤,不是心疼,而是一种更复杂的、连她自己都说不清的情绪。

手机在这时响起。

是银行发来的短信,提示她有一笔新的进账——陆延舟名下最后一处房产的售款,三百八十万。至此,五个亿,全部到齐。

苏念看着屏幕上那串天文数字,突然笑了。

笑得浑身发抖,笑得眼泪狂流。

她撑着站起身,走到柜台前,打开笔记本电脑,登录网银。五个亿的余额,在屏幕中央闪闪发光。她盯着那串数字,看了很久很久。

然后,她新建了一个文档,在标题栏一字一字敲下:

“新生”品牌创立企划书

窗外的夜色浓得像化不开的墨。

而她坐在这一片黑暗里,屏幕的光照亮了她的脸。那张脸上有泪痕,有疲惫,有一种近乎决绝的平静。

她新建了一个文件夹,命名为“复仇的另一种方式”。

然后,在文档的第一行写下:

“陆延舟,你以为五个亿就能买来我的原谅?就能买来太平?就能买来你心安理得的死亡?”

“不。”

“这还不够。”

“远远不够。”

“我要用你的钱,建一个帝国。一个没有你的、只属于我的帝国。”

“我要你活着的时候,每天都能听到‘新生’的名字。我要你死的时候,知道这个世界因为我,变得不一样了一点点。”

“这才是我要的报复。”

“不是让你死,是让你看着——没有你,我活得更好。”

光标在文档末尾闪烁,像某种倒计时。

而千里之外的青石镇,陆延舟在简陋的宿舍里咳出一口血,鲜红的液体溅在正在写的第三十八封信上。他擦了擦嘴角,平静地换了一张纸,重新开始写:

“念念:今天咳血了,不多,但我知道时间不多了……”

夜色深沉。

两座城市,两个人,各自在灯下书写着彼此的命运。

而命运的齿轮,才刚刚开始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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