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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德尔的陨落,如同阿斯加德天穹上一颗最璀璨星辰的骤然熄灭,留下的不仅仅是无边的黑暗,更是一种深入骨髓的、信仰根基的崩塌。金宫内外,永恒的欢宴乐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神后芙莉嘉撕心裂肺、永无止境的恸哭,以及弥漫在每个角落、沉重如铅的悲恸与死寂。光明之神的遗体被安放在他以神力滋养过的神苑草地之上,依旧苍白冰冷,曾经流转的生机与辉光荡然无存,只余下一具完美却空洞的躯壳,刺痛着每一位神只的眼睛。

奥丁将自己关在希利德斯凯拉夫宝座后的密室中整整九日。没有神只敢去打扰。当密室之门再度开启,神王步出时,诸神发现,奥丁那本就因失去右眼而显得沧桑的面容,仿佛又渡过了千万载的严冬。他下巴上新生的胡须已然霜白,独眼之中燃烧的不再是往昔那包含忧虑与野心的火焰,而是一种近乎死寂的、冰冷的决绝。巴德尔之死,于他而言,非仅丧子之痛,更是命运对他所有努力最无情、最精准的嘲弄。他预见了悲剧的轮廓,却未能阻止;他掌握了卢恩的奥秘,却救不回至爱。这份挫败与痛苦,将他心中最后一丝属于“父亲”的柔软彻底冻结,取而代之的,是神王为了“整体”与“终局”而必须执行的、近乎残酷的理性。

他的第一道命令,并非立即复仇,而是派遣赫尔莫德——诸神中脚程最快、最为勇敢无畏的信使,骑乘奥丁的八足神马斯莱普尼尔,前往死之国赫尔海姆。任务只有一个:面见死神赫尔,洛基之女,巴德尔的姐妹,恳求她释放巴德尔的灵魂,重返阿斯加德。这是绝望中一丝渺茫的希望,是基于血缘与权能的一线可能。

与此同时,整个阿斯加德如同被激怒的蜂巢,所有的悲痛与愤怒,都急需一个明确的目标来倾泻。目标清晰无比——洛基。纵使没有确凿证据当场抓住洛基施法的手,但槲寄生的来源、霍德尔被引导的轨迹、以及洛基过往的劣迹与对阿斯加德的深刻怨恨,都让众神的怀疑如同指向唯一方向的利箭。托尔每日在囚禁洛基的偏殿外咆哮,雷神之锤引动的雷鸣震得宫殿簌簌落灰;提尔面色铁青,断腕处似乎都在隐隐作痛,忆起芬里尔那充满恨意的眼神;就连一向温和的布拉基,也停止了琴弦的拨动,眼中充满谴责。

九日后,当奥丁重新出现在格拉兹海姆的议事厅,召集全体神只时,气氛肃杀如严冬战场。神王并未多言,只是以神力在中央幻化出那日广场的影像回溯,重点揭示了槲寄生枝条上残留的、极其微弱的、却属于洛基的魔法印记,以及霍德尔如何“偶然”得到它的曲折路径。影像结束,奥丁独眼扫过全场,声音冰冷如尼福尔海姆的寒风:“洛基·劳菲逊,欺诈、谋杀、挑唆神族内斗、危及九界安定。证据在此,其心可诛。今日,予以公审判决。”

洛基被神力枷锁押解至大厅中央。他的脸上已无那日隔空遥望时的得意狞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了警惕、桀骜与讥诮的复杂神情。他知道,最大的考验来了。

审判由奥丁亲自主持,众神皆为陪审与见证。指控一条条列出:从早年欺诈矮人、引发纠纷,到赫尔海姆边界擅动引发动荡;从隐瞒血脉孕育灾厄,到如今设计害死光明之神巴德尔……桩桩件件,有理有据。

洛基起初还想狡辩,试图将槲寄生之事推诿于“意外”或“霍德尔自己的误解”,并声称自己被困偏殿,无力遥控。他巧舌如簧,言语间依旧试图挑拨,暗示诸神排挤他,才导致今日局面。

但这一次,诸神的怒火与悲痛压倒了一切。托尔怒吼着打断他的诡辩,展示出更多暗中搜集的、关于洛基通过隐秘渠道与外界联系的痕迹;海姆达尔以其超凡听觉,复述了某些特定时段,洛基站岗侍卫所不曾留意的、偏殿内低语的片段,内容涉及对巴德尔的恶意揣测;甚至芙莉嘉也强忍悲痛,指控洛基曾多次以言语暗中嘲讽巴德尔“被过度保护”,流露出险恶用心。

证据与指控如潮水般涌来,洛基的狡辩空间被极度压缩。他面色逐渐变得难看,眼中那抹讥诮也被越来越多的阴沉与凶狠取代。当奥丁最后以符文之力,强行显影出洛基在巴德尔死后,于偏殿窗边那充满恶毒快意的笑容时,审判的天平彻底倾斜。

“尔还有何言?”奥丁的声音如同最终宣判的钟磬。

洛基环视四周,看着那一张张充满仇恨、悲痛、鄙夷的脸。托尔的怒目,提尔的冷视,芙莉嘉的泪眼,海姆达尔的锐目,以及奥丁那深不见底、仿佛已将他所有心思看透的独眼。他知道,任何辩解都已无用。一股破罐破摔的、夹杂着巨大委屈与毁灭冲动的怒火,轰然冲垮了他最后的理智防线。

“哈哈哈——!”洛基骤然爆发出一阵疯狂而尖利的大笑,笑声中再无丝毫掩饰,充满了无尽的怨毒与嘲讽,“审判我?定我的罪?好!好一个公正无私的阿斯加德!好一群光明伟岸的诸神!”

他猛地挣动枷锁,尽管被神力压制,却依然昂起头,眼中燃烧着癫狂的火焰:“是我做的又如何?那愚蠢的芙莉嘉,自以为能掌控一切,让万物立誓,却偏偏漏了脚下最卑微的杂草!那盲眼的霍德尔,心怀妒忌而不自知,甘当我最完美的傀儡!还有你们——”他手指划过众神,“整日宴饮嬉戏,将巴德尔的无敌当作取乐的戏码,何尝不是将他推向祭坛的推手?!”

“你们口口声声说我是灾厄,是祸根!可若无你们阿斯加德的排斥、猜忌、利用和所谓的‘公正审判’,我洛基何至于此?!我的孩子们,尚未作恶,便被你们冠以未来之罪,永世囚禁、流放!芬里尔日日啃噬锁链,耶梦加得在冰冷深海盘踞,赫尔在黑暗冥府称王……这都是拜谁所赐?!”

他的声音越来越高,近乎嘶吼:“奥丁!你剜眼求智,悬树悟符,看到了命运,就真以为自己是主宰了?你看到了黄昏,于是不惜一切代价去‘避免’,去‘牺牲’,去‘镇压’!可你看到了吗?正是你的每一次‘干预’,你的每一次‘为了大局’,都在将命运之轮推向你所恐惧的终点!巴德尔死了,死在你妻子过度的保护和你那盲目儿子的手中,也死在你们所有人制造的、这令人作呕的‘完美’假象里!这就是你们秩序的代价!这就是你们神族的宿命!”

疯狂的指控与揭露,如毒液般泼洒在议事厅。诸神脸色剧变,有些是因被说中心中隐痛而恼怒,有些则是被洛基话语中那可怕的逻辑与可能性所震慑。奥丁的面容在洛基的咆哮中,却如同一块冰冷的岩石,没有丝毫波动,只有那独眼中的寒意,几乎要将空气冻结。

“说完了?”待洛基喘息着停下,奥丁才缓缓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汝之罪行,已无需赘述。汝之怨怼,亦改变不了结局。阿斯加德的审判,非为汝一人之对错,乃为九界之存续。”

他站起身,无上的威严笼罩一切:“今以众神之父、阿斯加德统治者的名义,最终判决:洛基·劳菲逊,犯叛族、谋杀、渎神、危害九界等重罪。褫夺其一切神名与权柄,逐出阿斯加德神族谱系,永世不得重返。”

“然,因其力量与狡诈仍具大患,流放不足以惩戒,亦不足以防其再祸。故判——”奥丁的目光落向殿外,仿佛穿透空间,看到了约顿海姆的荒原与深邃的地底,“将其押解至约顿海姆与尼福尔海姆交界之荒僻洞穴,以彼处亘古寒冰与毒岩,铸就永恒囚笼。”

“其刑罚如下:以最坚固之山岩为底,以其子瓦利化身之恶狼,日夜守候其侧,使其无时无刻不感受血脉相残之痛楚。”

“以毒蛇之形,悬于其头顶岩缝,蛇毒滴落,需以容器承接。当其妻西格恩捧碗接毒时,毒液滴落碗中;当碗满西格恩倾倒数息,毒液便将滴落洛基面部,灼烧其肤,痛苦不堪,周而复始,永无宁日。”

“更以冰冷铁链,贯穿其胸肋,将其牢牢锁于寒冰岩壁之上,神力封禁,万难挣脱。唯有当天地崩毁、锁链锈蚀之时,方得解脱。”

“此刑,直至世界尽头,诸神黄昏降临!”

判决宣毕,诸神默然,虽觉大快人心,却也感受到那刑罚中蕴含的、令人不寒而栗的永恒残酷。托尔重重哼了一声,提尔点了点头,芙莉嘉闭上泪眼,不忍再看。

洛基听完判决,疯狂的神色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冰冷与死寂。他没有再咆哮,只是用那双仿佛淬了毒的眼睛,一一扫过奥丁与在场诸神,最终,嘴角竟又缓缓扯起一个扭曲的、仿佛来自深渊的弧度。

“永恒囚禁……痛苦煎熬……直至黄昏?”他低声重复,声音嘶哑,“好,好得很。奥丁,还有你们……记住今日。我的痛苦,我的怨恨,将在那洞穴中与寒冰毒岩一同发酵,与滴落的蛇毒一同沉淀。当你们听到锁链最后的呻吟,当你们看到我挣脱束缚的那一天……那便是你们的黄昏,你们的末日!”

“我会等着的……在黑暗里,在痛苦中,睁大眼睛,等着看你们……如何被自己亲手铸造的一切,拖入永恒的烈焰与深渊!”

他没有反抗,任由神卫上前,施加更强大的封印与枷锁。只是在被押解离开格拉兹海姆前,他最后回头,看了一眼阿斯加德那依旧璀璨、却已蒙上永恒悲伤色彩的金宫穹顶,眼中闪过一抹复杂难明的、近乎绝望的疯狂。

就在洛基被押往囚禁地,阿斯加德笼罩在复仇完成却无丝毫喜悦的沉重气氛中时,信使赫尔莫德疲惫而绝望地返回。他带回了死神赫尔的答复:她愿意释放巴德尔的灵魂,但条件苛刻——必须让九界一切生灵与死物,为巴德尔之死落泪哀悼,证明他确被万物所爱。若有任一存在不落泪,巴德尔便永留冥府。

芙莉嘉与诸神立刻行动起来,派遣使者前往九界每一个角落,恳求万物为巴德尔流泪。山河为之呜咽,草木为之垂露,金石渗出湿痕,连火焰都仿佛在抽泣中摇曳黯淡。几乎九界一切,都流下了悲伤的泪水。

然而,在一处幽暗的洞穴深处,使者们找到了一个自称“索克”的女巨人。无论使者如何哀求、威胁,她只是背对众人,冰冷而顽固地重复:“索克不会为巴德尔干枯的眼睛流一滴泪。让他待在赫尔那里吧。”使者无奈回报。

诸神这才恍然,这“索克”极可能就是洛基的又一化身,或是受他意志指使的巨人。最后一线希望,也因洛基埋下的这最后一枚恶毒钉子,而彻底破灭。巴德尔,注定无法在诸神黄昏前归来。

消息传回,芙莉嘉彻底崩溃。奥丁的独眼望向约顿海姆的方向,那冰冷岩石深处的囚徒,即使身陷永恒折磨,其怨恨与恶毒,依旧能化作最锋利的冰锥,刺穿神族最后的期盼。

阿斯加德的天空,仿佛永远失去了部分光明。而在这悲恸与严惩之下,九界的深渊,却开始传来更加清晰、更加不祥的回响。

被缚于孤岛的芬里尔,似乎感应到父亲的遭遇与更深沉的恨意,嗥叫声越发凄厉狂暴,格莱普尼尔锁链在它日复一日的挣扎与怨毒侵蚀下,发出只有奥丁能“听”见的、细微却持续不断的哀鸣。

深海的耶梦加得,巨大的身躯不安地扭动,毒液染黑了更大片的海域,其噩梦般的阴影,开始更频繁地出现在米德加德海滨渔民的惊恐传说中。

赫尔海姆内,赫尔默然端坐于她的死寂王座,得知父亲被判永刑,兄弟回归无望,她那半生半死的脸上无悲无喜,只是冥府的寒气似乎更重了几分,通往生者世界的无形壁垒,也仿佛薄了一丝。

而在约顿海姆深处,激进派霜巨人们,则从洛基的遭遇与巴德尔之死中,看到了阿斯加德并非不可战胜的“虚弱”与“内乱”,仇恨的火焰与战争的鼓声,开始更加密集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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