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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过雕花窗棂漏进金莲花赌坊顶层的雅间时,江镇正盯着檀木匣里的船契发呆。

贝尔趴在他膝头,小手指戳着船契上烫金的锚纹,发顶翘起的呆毛随着动作一颤一颤:“爹爹,这是能在海上跑的大房子吗?”

“是能装下整个庄园的大房子。”江镇屈指刮了刮女儿鼻尖,指腹蹭到她脸上未擦净的糖渍。

昨夜四更天的紧张还未完全消散,可当贝尔仰起沾着蜂蜜的小脸时,他喉间那团因碎玉而起的阴云竟散了些。

门外传来皮靴叩击木阶的声响。

江镇抬眼便见皮耶德叼着根雪茄跨进来,黑呢大衣前襟沾着星点酒渍,腕间金表在晨光里晃得人眼花:“江小友倒是沉得住气,换作旁的毛头小子,早抱着船契往码头跑了。”

贝尔立刻从江镇膝头爬起来,小短腿蹬着椅子扶手就要扑过去。

皮耶德弯腰接住她时,雪茄险些掉在地毯上:“哎呦我的小祖宗,这是要检查老皮的金牙?”他故意张开嘴,贝尔立刻笑出声,伸手去戳他闪着寒光的犬齿。

江镇将船契收进匣中,指腹抚过匣盖的莲花纹:“皮老板说的十艘船,可都在码头候着?”

“哪能让您空欢喜。”皮耶德把贝尔架在臂弯里,从大衣内袋摸出个牛皮袋甩在桌上,金币相撞的脆响惊得贝尔捂住耳朵,“两艘豪华游艇,八艘运货大飞剪。您挑的那艘银白色的,我让人擦了三遍甲板——小丫头不是想看海平线的太阳么?那船的前舱有整面玻璃,坐里头看日出,跟掉进金汤里似的。”

贝尔立刻揪住皮耶德的领结:“爹爹,我们现在去看!现在!”

江镇被女儿晃得险些栽倒,却在触到牛皮袋时顿住了。

袋口露出半枚金币,阳光透过窗棂照在上面,映得他眼底一片金芒——这分量远不止两艘船的契据。

“那八艘飞剪船的底舱。”皮耶德叼着雪茄笑,烟雾在他眼角刻出褶皱,“装着从南洋运来的货。上回您说要‘做点善事’,老皮我啊,就把压舱石换成了金币。”他屈指敲了敲牛皮袋,“百万镑,够您建十所孤儿院,再给每个孩子买双新靴子。”

江镇的指尖在牛皮袋上微微发抖。

前世他杀人越货时,金币是溅着血的累赘;如今这袋金币却烫得他掌心发红——葡萄老道说“替百世恶业赎罪”,可当赎罪的工具突然砸到头顶时,他竟生出几分无措。

“您在想什么?”皮耶德看出他的怔忡,将贝尔放回地上。

小姑娘早被桌上的糖罐吸引,正踮脚够装橘子糖的玻璃罐。

“在想...这些金子该怎么花才不算糟蹋。”江镇低头望着贝尔踮脚的模样,她的布熊被丢在椅子上,断耳朵垂着,“以前我以为赎罪是磕头烧香,现在才明白——要让这些金子变成粥棚的热粥,变成学堂的笔墨,变成...能接住所有摔下来的孩子的网。”

皮耶德突然大笑,震得桌上的糖罐嗡嗡作响:“江小友倒是通透!不过在下提醒一句——”他压低声音,雪茄烟头在指尖明灭,“您现在有了船,有了钱,可这海上的风...从来不是顺着人心吹的。要护好这些善举,总得有几个能撑伞的人。”

江镇抬头时,正撞进皮耶德似笑非笑的眼睛。

他忽然想起昨夜后巷的黑影,想起那半块带血的碎玉——有些伞,怕是得自己来撑。

“杰米斯,把你记的人像画出来。”江镇敲了敲桌面。

老赌鬼从门后挪出来,手里攥着炭笔和皱巴巴的画纸。

他的手指因常年摸牌而微微发抖,却在摊开画纸时突然稳了——那是双能记住每一张底牌的手。

“赌局上坐东首的红眼睛,左脸有颗朱砂痣;发牌的小子耳后有刀疤;还有那个总摸戒指的...”杰米斯念叨着,炭笔在纸上游走,不一会儿便勾勒出十几张面孔。

剔骨始终站在阴影里,直到最后一张画像落下。

这个跟随江镇半年的神秘仆人突然上前,骨节分明的手指扣住画纸边缘,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这船...这船的纹路。”

江镇顺着他的指尖望去。

杰米斯不知何时在画纸角落添了艘船,船首雕着缠绕荆棘的玫瑰,船舷刻着褪色的“罗斯号”。

“这是罗格里菲斯的船。”杰米斯挠了挠乱蓬蓬的白发,“那老东西输红了眼时,总拍着船契说‘这是能载我回故乡的玫瑰’。”

“这不是玫瑰。”剔骨的声音突然发哑,像是被砂纸磨过的铜铃,“这是‘罗斯号’。”他抬头时,江镇看见他眼底翻涌着某种滚烫的情绪,“三十年前,圣凯因家主的岳父——您的外公,就是坐着这艘船出海,再也没回来。”

江镇的呼吸骤然一滞。

他摸向腰间的玉佩,半块碎玉隔着布料贴着皮肤,像是突然烧起来的炭块。

记忆闪回昨夜:更鼓声里,碎玉断口的血还未凝,葡萄老道的话在耳边炸响“这罪...未必全在你身上”。

“您外公的船首像,是用南海的沉香木刻的。”剔骨伸出手指,沿着画中船首的纹路缓缓划过,“每道刻痕都是他亲手雕的,说要刻够九十九道,就带夫人回故乡看雪。可船出海那日,只刻了九十八道。”

江镇感觉有团火从胸口烧到喉咙。

他想起安杰斯家主从不对他提及外公,想起族中老仆们谈及“失踪的船”时躲闪的眼神,更想起昨夜那半块碎玉——那刻着半朵莲花的玉,或许本就该和“罗斯号”的沉香木船首,一起沉在某个不为人知的海底。

“罗格里菲斯...他怎么会有外公的船?”江镇的声音发紧。

剔骨没有回答。

他望着窗外翻涌的海浪,喉结动了动:“或许该去码头上看看。”

贝尔不知何时凑过来,小手指戳着画中的船:“爹爹,这艘船和贝尔克斯号,哪个更好看?”

江镇低头,看见女儿眼里映着画中船首的玫瑰,又想起今早命名时,她举着布熊说“要叫贝尔克斯号,因为布熊的耳朵是歪的,船的名字也要歪歪的才可爱”。

此刻他却笑不出来——那艘“贝尔克斯号”的银白船身,正静静泊在码头,而“罗斯号”的阴影,已悄然爬上他的肩头。

“明天就去码头。”江镇摸了摸女儿的发顶,目光扫过桌上的船契和金币,最后落在剔骨紧攥的画像上,“先看贝尔克斯号...再看罗斯号。”

窗外的海风卷着咸湿的潮气灌进来,吹得画纸哗哗作响。

杰米斯的炭笔“啪”地掉在地上,滚到江镇脚边——笔杆上刻着小小的“金莲花”,和昨夜巷尾灯笼上的字样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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