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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霜回盯着他看了片刻,判断他不似作伪。这张承禄果然谨慎,内外分明。看来护卫的规律,需要他自己亲自去踩点了。

“好,”谢霜回话锋一转,“最后一个问题。”

“那书房在府中什么位置?从何处潜入最不易察觉?暗格具体在东墙第几排书架,如何开启?给我说清楚,画出来!”

他随手从怀中掏出一张素笺和一小截炭笔,丢到赵魏文身上。

赵魏文如蒙大赦,颤抖着抓起炭笔,就着昏暗的晨光,在纸上歪歪扭扭地画起了张府的布局图,

并详细指明了书房的位置、可能的巡逻盲点,以及那暗格的确切位置和开启方法——需要同时按压两块相邻的砖石,再横向推开一块面板。

“大……大人,小的知道的,全都说了!绝无隐瞒!”赵魏文画完,瘫软回去,眼巴巴地望着谢霜回,如同等待最终的审判。

谢霜回拿起那张潦草却关键的地图,扫了一眼,记在心中。他收起图纸,再次看向赵魏文,眼神冰冷:

“今日之事,若走漏半点风声……”他没有把话说完,但那森然的杀意已让赵魏文肝胆俱裂。

“不敢!小的不敢!小的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赵魏文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谢霜回不再多言,身影一闪,如同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地自窗口消失,只留下满屋的寒意、腥臊之气,以及一个吓得几乎魂飞魄散的赵魏文。

——

宰相府

时辰尚早,李崇明已端坐于紫檀木大案之后,手中捧着一卷《韩非子》,却并未展读,只是虚握着,目光沉静地落在窗外渐明的天光上。

一名身着灰衣、貌不惊人的中年男子垂手立于堂下,正低声禀报:

“……权恒解除足禁后,闭门谢客一日,其后便陆续有御史台的王焕之、陈明远等人登门,停留约莫一炷香功夫便离去。”

“此外,刑部谢尚书之子谢霜回,昨日曾与权恒在望江楼雅间密会近一个时辰。”

李崇明眼皮都未抬一下,仿佛在听一件与己无关的琐事。他缓缓将书卷放下,指节无意识地敲击着光滑的桌面。

“谢友明的儿子……”

他声音平淡,听不出喜怒,“少年人,血气方刚,又与权恒那老顽固在安平城有过些交集,走得近些,不奇怪。”

李崇明像是在对下属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地分析:

“权恒此番吃了亏,绝不会甘心。他联络台谏同僚,是题中应有之义,意在固守阵地,寻机反扑。至于谢家那小子……”

李崇明嘴角泛起一丝极淡的、近乎怜悯的冷笑,“不过是年轻人仗着家世,想学人当一回锄强扶弱的侠客罢了,不足为虑。”

然而,他话锋随即一转,语气里多了几分森然:

“不过,狮子搏兔,亦用全力。”

“权恒既然不肯安分,那便让他更忙一些。去,将三年前他经办的那桩漕粮掺沙案重新翻出来,找几个当时的‘苦主’,教他们该怎么说。”

“让他好好应对,无暇他顾。”

“是。”灰衣人躬身领命。

李崇明沉吟片刻,例行公事般问道:“晋王殿下近日在做什么?”

“回相爷,殿下一切如常,深居简出,多在府中研读兵书,或在校场习武。府内外并无异样访客。”

李崇明点了点头,对这个答案并未起疑。萧承和的谨慎是他一手教导的,若真有什么动作,岂会轻易让人察觉?

他只是习惯性地掌控一切动向。

他身体微微前倾,一股无形的压力弥漫开来:

“晋王府那边,不得松懈。另外……”他眼中精光一闪,“去查一查,观星阁近日用度,与盐铁司那边,可有不清不楚的往来。”

“张承禄……他的手伸得未免太长了些。”

李崇明没有确凿证据,但他深知人性的贪婪和权力的腐蚀力。张承禄掌着肥得流油的盐铁司,玄微子那边又是个吞金兽,两者之间若毫无瓜葛,反倒不合常理。

他不能允许任何人,在任何事上,脱离他的掌控。

“下去吧。”李崇明挥了挥手,重新拿起那卷《韩非子》,仿佛刚才只是处理了几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灰衣人悄无声息地退下。

书房内重归寂静。

李崇明的目光落在书页上,心思却已飘远。

权恒的反击、谢霜回的活跃、以及可能存在的内部蛀虫……这些线索在他脑中盘旋。

他隐约感觉到水面之下有暗流涌动,但具体流向何方,尚需观察。

观星阁·地牢

地牢里,连时间都仿佛凝固了,唯有那令人作呕的“定魂香”余味,和心口墨锁时不时的刺痛,提醒着林清漪还活着。

她蜷缩在冰冷的干草堆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墙壁,几乎与绝望融为一体。

就在这时,牢门方向传来一声极轻微的、熟悉的刮擦声。

林清漪近乎死寂的眼眸动了一下,难以置信地缓缓抬起头。

是哑奴!

她依旧穿着那身看不出原本颜色的破旧衣衫,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然而,与往日不同,她的手臂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另一个身影。

那是一个与哑奴年纪相仿,或许稍长一些的少女。她身形单薄,脸上带着不正常的苍白,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双眼睛——

它们很美,轮廓清晰,可瞳孔里却是一片毫无光彩的死寂,仿佛两口干涸的深井。

然而,这死寂并不显得痴傻,反而透着一股异样的沉静,仿佛能洞穿一切虚妄,直抵本质,带着一种被剥夺了视觉后反而愈发敏锐的聪慧感。

哑奴将盲祭轻轻带到林清漪面前,然后蹲下身,伸出她冰凉而粗糙的手,小心翼翼地握住了林清漪伤痕累累的手。

林清漪没有反抗,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哑奴的指尖在林清漪的掌心缓缓移动,一笔一划,带着某种安抚的力量:

【近——来——如——何?】

写完这四个字,哑奴的指尖猛地一顿,似乎骤然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多么愚蠢的问题。

在这里,在这人间炼狱,还能如何?能喘着气,能活着,便已是拼尽了全力。

她沉默了一下,另一只手轻轻覆上林清漪的手背,带着歉意和抚慰,然后用掌心缓缓拂过林清漪的掌心,仿佛要擦去刚才那句不合时宜的关心。

接着,她的指尖再次落下,这一次,只写下了两个清晰的字:

【盲——祭。】

林清漪的掌心感受着那冰凉的触感和笔画的轨迹,她的目光从哑奴沉静的脸上,缓缓移向那个静静站立、仿佛与黑暗融为一体的盲眼少女。

盲祭。一个名字,却更像一个代号,一个烙印,充满了不祥与宿命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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